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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生擒天子,然後你再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可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中周再弱,那也是名義上的天下共主,現在勤王令一發,你南晉就是冒犯天威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從大義上講,就站不住腳了,現在連自己都接到了派兵救駕伐晉的勤王令,這讓自己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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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銳食髓知味,連著幾天去那園子,可接下來兩天人連著換了幾個,雖說個個精緻貌美卻一直不能盡興,一來那些漂亮的少年脆弱得讓他放不開手腳,二來總是感覺不是那個味道,只有那個真奴,半是挑釁又半是順從,弄得狠了,喉間發出的那種喑喑啞啞的呻。吟,眼角默默流淌的淚水,那種雙目茫然絕望的神情,讓他有說不出的滿足。征伐一夜之後,彷彿洩盡滿身的火氣,清爽舒暢,說不出的心平氣和,跟打了一場硬仗得勝歸來的那種感覺相彷彿,愜意非常。
到了第四天,進了園子之後拓跋銳再也不肯要人介紹來的那些個小倌兒,指名道姓地點真奴來陪。一直恭敬地陪在旁邊的謝靈惜為難地解釋:“侯爺,不是咱們有意怠慢,實在是那真奴傷得厲害,他的傷不好利落,可不敢領來汙了侯爺的眼。”
拓跋銳歪靠在椅背上,長腿就那麼搭在旁邊的座椅上,懶洋洋地挑眉問道:“至於的嗎?那晚爺我可沒下狠手,可還悠著勁兒呢,他不是個會功夫的嗎?至於得三四天見不得人?我說你們這園子裡的小少爺們都他這樣兒,你還開什麼園子,賠也賠死你了。”
謝靈惜陪著笑倒著苦水:“唉呀侯爺,您可是說到點子上了,可不是怎麼著,我們這園子看著風光,實際上花錢跟流水似的,小的愁都要愁死了,這一二百口子的吃穿嚼用得供著,少爺們有個三災兩病的得請大夫抓藥給治,平日裡還得上好的補品給喂著,哪一樣兒不得大把的銀子。”
看他那裝苦的模樣,拓跋銳哈哈大笑,指點著這人的鼻子:“那還不叫你那些個少爺出來侍候爺,銀子侯爺我有的是,把爺侍候舒服了,爺把你這園子的花銷全包了。”
“哎喲謝侯爺!”謝靈惜一臉大喜過望的樣子,轉頭衝著庭外喊:“小五子,快把憐花兒,惜杏兒那幾個全叫來,把侯爺。。。。。。”
“用不著!”話沒說完就被銳侯爺略帶暴躁的一聲給打斷了,拓跋銳感覺自己的火氣又有冒上來的趨勢,深吸了口氣,緩了緩,這才不緊不慢地吩咐:“把那個真奴帶來,爺我就點他了。”
謝靈惜的笑容有些僵硬,陪著小心解釋:“侯爺,真奴他。。。。”
拓跋銳厲目一瞪,那股子煞氣呼嘯而至,以謝靈惜的多年曆練也不由膽寒,窒了窒,咬著牙解釋道:“侯爺您不明白我們這行的規矩,象真奴這樣的奴才,那是打小兒一點一滴地教養的,一日日一天天,半點兒都不帶錯的,這麼多年才養出這樣的身子,這樣的奴才。”
拓跋銳來了興趣,這奴才的身子確實與別的小倌兒不同,可到底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清楚。於是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謝靈惜繼續說。
謝靈惜看了看侯爺的神色,尚算平和,小心地斟酌著語句,儘量簡短地說明:“男子的面板大多粗糙,摸起來遠不如女子,再怎麼生得好也不能跟女人比,他那身面板能保持嬌嫩如嬰兒,是靠日日浸藥洗浴來維持的。他那身軟骨兒,也要日日壓練拉伸才能維持,一日不練便顯僵硬,還有他那後。。。。。。”
拓跋銳一陣心煩,就算這又如何?左右不過是個賣屁股的,還就金貴得碰不得了?性子上來,濃眉一擰,立起身來,厲聲道:“哪兒那麼多廢話,被侯爺我看上是他的福氣,也是你的福氣,這奴才爺買了,人我今兒個就帶走,你跟著回去拿銀子。要多少銀子爺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眼見這位惱了,謝靈惜滿臉是不得已的苦笑,打拱作揖著求情:“侯爺息怒,侯爺息怒,真不是銀子的事兒,能被侯爺看上是那奴才的福氣,小人這不過是怕這奴才身子不好,侍候不好侯爺,掃了爺的興致。”
聽了這話,拓跋銳神色漸緩,依舊不耐煩地道:“少廢話,人呢?”
謝靈惜窒了窒,露出一副不得已的神態,謙恭地垂手相讓:“侯爺,您請移步。”
拓跋稅看看這人神色,強按下不耐,背轉雙手,大步邁出庭去。若非他傷口已經癒合,不介意多走幾步,單是這小子故意讓他走路就應該叫人扒了他的衣服按地上狠揍一頓。
跟著謝靈惜左轉右拐,對於滿園的假山石景,拓跋銳毫無欣賞的興致,在他的耐心耗盡之前,帶路的謝靈惜終於在一座廂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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