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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岫腫脹以後更顯細長的眼睛慢慢睜開,淡漠無情的視線牢牢鎖定鬼谷子,一字一字慢慢問道:“帝都、郢都戰況如何?”因為每說一個字都會牽動傷口,所以他盯住對方,只是在心裡冷笑著追問:“你敢說嗎?”
鬼谷子一窒,他當然不說,他是想聽聽對方能拿得出什麼條件來誘降他,若是真有什麼高官厚爵的待遇,倒也不是不能考慮。對方想要依靠他的幫助逃離此地的意圖越迫切,給他的條件才會越優渥,若是反過來,自己為形勢所迫不得不投靠的話,傻子都知道不會拿到多大的好處,若是把南晉大敗,損失精兵四十萬的訊息告訴了拓跋岫,就等於把小辮子送到了對方的手裡,價碼就不好談了。
可他不說話,拓跋岫看他表情也猜得到定是南晉的形勢不妙,心中冷笑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現,不再緊盯著對方,目光轉到放於桌上的石硯上:“雷無心,可惜不是真的無心。” 頓了頓,繼續道:“真的沒有心,就不會疼了。”
鬼谷子雙目寒光閃爍,冷聲說道:“你什麼意思?”
拓跋岫毫不畏懼地轉回目光與他對視,微弱、諳啞的聲音沒有絲毫停頓:“石硯很好,可惜要用於陪葬。”
鬼谷子挺直軀體,氣勢凌然,擰眉怒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應該這樣!自己是他脫離困境的唯一希望,他難道不該軟語相求,許以厚利來打動自己嗎?可他竟然企圖威脅自己,受制於人還如此猖狂,這人的神智還正常嗎?
可惜他能止兒夜啼的威名與氣勢在這個囚俘面前毫無作用,拓跋岫對他的震怒視而不見,淡淡問道:“謝靈惜何在?”
謝靈惜就在這院兒中,那小子被打得死去活來,招認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口供,除了最初惹怒晉王的那句“幹你孃”,還有郢都數十條街巷的名字和門牌號。冷靜下來的周文瑞倒是想明白了謝靈惜說的那句“幹你孃”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可卻懶得去承認和更正自己的錯誤,一個小小的五品官兒,冤就冤了,死就死了,算得了什麼,所以最初的兩日苦刑之後,謝某人便被關在這跨院兒的西廂房裡,自生自滅去了。
鬼谷子腦筋轉得飛快,從對方提起謝靈惜這個人,立刻就想到這人特殊的身份,晉王到現在也沒有對外宣佈生擒了秦厲王,就是說明對他的身份仍需保密。可這人身邊的看守都要用個又聾又啞的太監,守衛尚且不允許踏入院中一步,那麼這兩天一直與他關在一起的夏凡,將會被怎樣處置?
退一步來看,就算將來不必為他的身份保密,晉王不會因需要滅口而下旨處死夏太醫,可謝靈惜的下場已在眼前,誰又能保證這囚俘不會信口胡言些什麼連累毫無心機,不知防範的夏凡?
兇狠地盯著拓跋岫腫脹變形的狹長雙眼,一時只想伸手掐死這個禍患。可又不甘心被一個任人宰割的囚俘要脅住,上前一步逼近對方的床邊,惡狠狠地確認:“你敢威脅我!”就想親自動手給他些苦頭嚐嚐。
拓跋岫依舊那樣平靜,並不因他態度惡劣而稍有變化,淡然說道:“我在說一件事實。”
鬼谷子手指彎曲又張開,反覆幾次,終於沒放到對方身上,強抑住怒火,冷冷說道:“你可得想清楚,除了我,沒人救得了你。”
拓跋岫瞥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聲音微弱地說了最後一句話:“你救的是你自己。”
鬼谷子很惱火,對方這種態度根本沒可能談得攏,基於多年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習慣,他並沒有表示出任何不滿,沉默了片刻,轉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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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岱很晚才回來,照例過來看看老七,聽到通報,小刀出來站在門邊對他不卑不亢地深施一禮,然後象以往一樣,與別人一同候在外面,等他二人聊完了,拓跋岱離開之後,再進去陪拓跋野同床歇息。
自那次在小七面前爆粗口嫌棄小刀之後,拓跋岱倒再沒有對小刀有過任何責難,他的事情太多,心又被四弟去世這件事沉沉地壓著,實在沒心思考慮該怎麼處理七弟這件“私事”。在想好對策之前,他不想激化任何微小的矛盾,他實在是沒精力去應付再多的事情。
受了對方的禮,象對別人一樣並不回應,昂著頭大步走進房中,一眼看到七弟靠坐在床上,面容平靜地看著自己,並不出聲。
他四下掃了一眼,奇道:“今兒個事兒少?怎麼這麼清閒?” 每日裡小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