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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條訊息沒頭沒尾的,看起來並不重要,被十二內衛給摘了出去,未曾遞給他看,此時提起,趙、段二人都稍有尷尬,趙敏行搶著說道:“是卑職的錯,沒將那訊息呈給總領。”
拓跋野卻並不介意,每日裡報上來的情報太多,這種情況原是常事,所以他沒有追究,只是問道:“你們還記得那條訊息都寫了什麼?若是記不起,去把它找來看看。”
趙敏行道:“前日的訊息,卑職還能記得。那線報寫得不多,那鬼府中人原是前去取藥,出門時避讓張晨的快馬這才露了行跡,於是派出諜衛綴了上去。經與出診大夫問詢,那病人原本心脈不通,氣怒攻心導致吐血昏迷。大夫透露那人手、腳均有刑傷,似是逃犯。”
逃犯?刑傷?心脈不通?百里押運直入行宮?這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卡到這裡是因為還沒想好該怎麼去救人。。。。
☆、第151章
暖房中幾人面面相覷,一時都想不出什麼頭緒,拓跋野看看楚鋒一臉的胡茬滿眼血絲,語氣溫和地吩咐:“你先下去休息,晚些時候我再找你。 ” 楚鋒聽令行禮後退下,他也確實累壞了,為了不留破綻,日夜不休地連趕數百里路,又是化妝又是安排佈置,力求做到萬無一失。勞心勞力連軸轉了這麼多天,總算沒出任何差池地交了差使,能睡個安穩覺了。
拓跋野把那張情報放在手邊,示意段、趙二人繼續,待梳理了秦、楚二地的情報之後,又把中周及周邊小國的動靜分析了一遍,這上半天的事兒才算做完,也早已經過了午膳時間,待他二人退出暖房,早就候在外面的李成梁急忙吩咐佈置用餐。
不是拓跋野不肯與手下同桌用飯,是他這腸胃還進不得正經的飯食,每餐都是精心料理的流食,而且因為他的手傷,一直是被旁人餵食,大多數時候是小刀,小刀不在身邊的時候是李成梁,出於臉面方面的考慮,七王爺實在是不願意被再多的人看到自己如一個不能自理的幼兒般被他人投餵的樣子。
李成梁剛剛把下人端上來的肉粥和小菜擺放在拓跋野面前的桌子上,門簾挑動,長身玉立的小刀大步走了進來,動作流暢自然地接過李成梁手中的碗匙,不動聲色地將人擠到一旁,自己側坐在拓跋野身邊,開始餵飯。
李成梁默默無聲地退立一邊,悄悄退了出去,把寬敞明亮除了鬱鬱蔥蔥的植物之外再無其它生物的暖房留給了這兩個人。
小刀含笑注視著拓跋野,簡直不可思議,僅僅是半個白天未見,依然感覺已經離開這個人很久,他甚至有些恐懼,這種變態般的感情產生出的羈絆,要怎樣能才掙脫開去?難道自己要一輩子和這個人糾纏在一起?就算自己肯,這個人肯,這個人身後所代表的勢力也不會同意。就象那天他聽到的拓跋岱的咆哮:“他是長了倆屁。眼兒還是長了四個奶。子?” 小刀不屑地一笑,自己確實沒什麼特殊,可眼前這人與旁人相比也並沒什麼不同,甚至還不如暖香閣的妹子們身段柔軟,觸感光膩,自己為什麼就下不了決心離他而去?
小刀這輩子也沒有過處理感情的經驗,殺死項燁霖之前,他全部的心神理智都被那種難以描述的,執拗入骨的仇恨所控制,心和感情都已被冰封。直到用項燁霖的血打碎了冰層,仇恨才煙消雲散,釋放他鮮活的情緒。
最初的時候,拓跋野日夜掙扎在生死之間,及至後來,又共同面對數十萬敵軍,在那些沒有明天的困境中,二個人互相依偎,患難與共,小刀從來沒有,也從來沒時間去考慮他們之間的問題。
但是現在一切都好起來,二人之間天差地別的地位差距就顯露了出來。因著他二人之間的關係,拓跋野身邊的所有人全都或明或暗地表露著對他的敵意和排斥,那是他們的王爺,他們的將軍,他們至高無上的戰神,怎能讓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玷汙身體和名譽!他是要娶妻生子,青史留名的一代天驕,為什麼要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
小刀原本並沒有多想,他用比武的名義,跟肖天翼,跟博爾帖赤那,跟黑煞一系的大大小小將官們一較高下,用他的武力將一切敵意碾碎在腳底,直到那一天他聽到拓跋岱的咆哮,他聽到拓跋野的回答:“他不負我,我必不負他!”相較於拓跋岱的粗鄙羞侮,拓跋野低沉而堅定的九個字卻更加刺痛他的心,“他不負我,我必不負他,換句話來說,就是他若負我,我必負他?” 二個人之間的感情,原來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地在維繫!
想到這些,小刀頗有些自嘲地笑了下,自己原該知道,這個人,原是有著摯愛的女人,那個為他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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