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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上,那一日王府走水了。”
“只是走水?拓跋靜心府中的侍衛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新丁,只是走水也能有這麼大漏洞可鑽?”
謝靈惜暗暗緊張,這不正常,一個被人自絕境救出的人正常的反應不該是對恩人感激涕零,推心置腑嗎?他身上不難受嗎?他腦袋清醒了嗎?他不是應該要吃要喝要求治傷看病嗎?為什麼他一句緊似一句地問個沒完?這個人他絕對不是個正常人!
這麼想著,一句話自嘴裡溜了出來:“其實也不只是走水,是王府裡來了刺客。”
“什麼刺客?”
“據說是南晉鬼府的殺手。”
“幾個?”
“不清楚,大概有三四個。”
“三四個鬼府殺手就能攪亂我大秦帥府?也未免太看得起他們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低著頭的謝靈惜眼珠亂轉,只想著怎麼把這些話圓過去,猶豫著說道:“因為他們殺了老王爺,所以王府亂了。”
拓跋岫眯起了眼睛:“殺了老王爺?拓跋靜心死了?”
謝靈惜鬆了口氣,這下他該信了吧?老王爺死了所以王府裡亂套了,這理由足夠了吧?加重了語氣確認這一訊息:“是死了,刺客還放了火,所以小的才有機會將王上您偷運出府。”
拓跋岫深褐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燭光下閃爍不定,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冷靜自持的謝靈惜情不自禁地緊張,不安,彷彿等候判決的囚徒。
許久,那個人冷冷淡淡地問道:“既然是王爺遇刺,王府當第一時間閉府封門,你是什麼時候混出的府門?”
對方的追問讓謝靈惜一陣頭大,他只是想趁著拓跋岫剛剛清醒情況不明時騙得他的信任,繼而套些有用的情報好進一步擴大他的功勞,卻沒想到對方的反應完全出乎預料,一步緊似一步的追問竟讓他有種被逼迫的感覺,這不正常,他是自己的囚徒,憑什麼自己要被逼到這個地步?
“叔父府中十八個文書幕僚,分管錢糧印信,十八文書之下各有六到十人的助手,這些人裡沒一個叫謝韻,你到底是誰?”
惱羞成怒的謝靈惜撕下了他的偽裝,不再擺出那麼一副恭謹的模樣,直起了身體:“人人都說秦厲王心思縝密,聰明過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拓跋靜心府中大小文士百餘人,厲王竟能一一將其姓名記住,實在是令人佩服。”
“在下謝靈惜,南晉秘府六品知事,奉王令延請秦王赴晉,共商國事。”
拓跋岫露出個譏諷的笑容,鄙夷地看著他道:“只一試你就露了馬腳,哪用得著我記那麼多閒人!”
那副腔調,謝靈惜好玄沒被他一句話氣得背過氣去。好在他多年主持小倌院迎來送往,多少有了忍氣吞聲的好涵養,定了定神,控制住這股子火氣,溫聲勸道:“您被拓跋靜心逼宮退位,又受拓跋銳這小人逼迫刑訊,實為王者之不幸,我晉王英明,定會為厲王您主持公道,全力襄助厲王奪回王位,重複大統。”
拓跋岫手上,腿腳上的傷處倒疼得不那麼明顯了,可是一陣陣頭痛欲裂,再加上腹中飢。餓。難。耐,心情更加煩燥,看都懶得看對方一眼,只冷冷說了一個字:“滾!”便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謝靈惜心頭火起,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秦王不成?落到自己手裡,還不是任搓任捻,識趣些說些好聽得討得自己歡心,還能少吃些苦頭,好言好語地對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真以為我謝靈惜是吃素的不成?
正要有所行動,忽然外面有人低聲呼喚:“大人。” 謝靈惜恨恨看了一眼拓跋岫,掉頭出門,門外一手下見他出來,湊上前來行禮,同時低聲稟報:“大人,船已經準備好了。”
謝靈惜暗暗長出了口氣,上得船,船行五日便可直抵信陽,秦人再厲害,卻也沒有多少水上的勢力,到了船上,才算得上真正安全。揮揮手:“速去收拾行囊,打掃痕跡準備登船。”
“是!”
謝靈惜回望昏暗的房間:到了船上,有得是時間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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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南大營,各支隊伍之間的比鬥並沒有決出最終勝者,四十九支隊伍兩兩比試,餘下一支隊伍與一位中周偏將帶的五十人小隊對戰,排兵佈陣等領軍技能在這種校場上的五十人比武中顯示不出來,拓跋野的目的是想搞清楚各支隊伍的大致軍力,他仔細觀看了每支隊伍在比武場中的表現,令小刀把一些有針對性的評語記錄在冊。
每場比武的時間並不長,儘管刀纏布,箭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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