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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兩府分而治之。鬼府由鬼谷子所掌,而秘府,則由晉王親自掌握。兩府分工吏屬各不相同,卻又要常常一同行動,日久難免常有摩擦矛盾。晉王主政,秘府日常事務分由三個府尉管理,三人之間也是矛盾重重,各逞機鋒。當然,這些矛盾之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西秦、東楚等別國勢力有意撩撥而成。
這是艘極普通的二層木船,艙面之上,有一層船屋,因天氣寒冷,棉簾遮得嚴嚴實實,兩個人一手抓著拓跋岫一支胳膊,輕輕鬆鬆將人提進屋內。
船屋內炭盆燒得正旺,側倚在軟榻上的謝靈惜手持茶盞,正自己跟自己下棋。聽到動靜,偏過頭來,看著被扔在腳下不遠處的的拓跋岫,哆哆嗦嗦地用手掌撐著地,正努力支起身體。
他精赤著身子,臉色青白,披散垂落的頭髮打著綹兒,還在不停地往下滴水,屋內溫暖,可他依然止不住地打著冷顫,瘦弱的身子蜷曲著蠕動,讓人不由升起欺凌的慾望。
看到他的狼狽,想起不久之前這人那副氣人的模樣,謝靈惜笑了:“這幾個奴才可真是無禮,怎麼能這麼對待尊貴的秦王。”
“還不快把秦王陛下扶起來,這種五體投地的大禮,謝某可真是受不起。” 他發了話,可那三個鬼府殺手卻動也沒動,謝靈惜似乎不以為意,慢慢起身,踱了兩步,來到已然支撐著坐起的拓跋岫面前,輕輕一腳踩在他的肩頭,慢慢用勁壓下去。
拓跋岫咬牙支撐著,終於支援不住,被對方踩踏著胸口仰面倒在地上。他強壓下一陣又一陣的噁心,恨恨地瞪向對方。
謝靈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心情大好,微笑道:“謝某體貼,知道陛下還是躺著舒服,您就別客氣了,躺好了,讓咱們都看看西秦的王上,和咱們有什麼不同。”
小安等人相互看了看,這憋三兒,常年掌管小倌院,腦袋裡淨是這些東西。不過,這些個鬼府殺手,常年出入秘府郢都這處據點,倒也見慣不怪了,並無煩感。只是鬼府中人自恃憑本事殺人幹活兒,常常不自覺看不起這些只會耍嘴皮子的秘府探子。
鬼府中人的心思,謝靈惜怎能不知,可這次押送拓跋岫回南晉,不得不倚仗鬼府中人的武力,為了便於保密,不能多帶人手,所以他秘府的手下並未帶在身邊,因此,就算是令人服侍也常常感覺不夠舒心。他同樣看不起毫無頭腦只能被人當刀使的這些殺手,可又不能和這些粗人撕破了臉面,誰知道這些心狠手黑的人究竟能幹出些什麼事。
不能撕破了臉,就得想辦法拉攏。據他所知,男人嘛,能夠拉近關係的方法有很多,而眼下,恰巧有條件實施其中一種。
他低著頭細細打亮腳下這人,精緻的眉眼兒,細緻的肌膚,因著憤怒而染上的不正常的嫣紅,雖然年紀大了些,可這樣貌卻可以說是數得著的漂亮。
這麼想著,手中的茶盞微微傾斜,炙熱的茶水澆在拓跋岫的臉上,燙紅了他的肌膚。對方含憤忍痛試圖閃躲的樣子取悅了他,謝靈惜興奮不已地笑道:“不過是四兩銀子一錢的柳葉兒眉,難怪會不合秦王的口味,可卑職不過是五品官,只請得起這種茶,王上您可不該嫌棄。”
熱茶流出茶盞,滑過二尺有餘的寒冷空氣,再澆到拓跋岫的臉上,那熱度已經不能造成傷害。可這種赤身裸體被人踩在腳底的屈辱,讓拓跋岫羞憤欲狂。可他用盡全力的力氣也無法掙動一絲一分,而他的反抗,反而增加了對方的樂趣,因而更加顯得興奮莫名。
謝靈惜慢慢俯下身體,饒有興致地將茶盞中流出的水流對準腳下這人的嘴,澆下去,看著他擺動頭顱,側轉臉頰試圖躲避,卻被澆下去的茶水嗆得咳個不停,胸膛隨著呼吸大幅度地起伏,努力收縮著手腳的身體在他的腳下一震一震地彈動,謝靈惜的眼神暗了。
他將手中茶盞遞向旁邊的小安,小安猶豫了一下,謝靈惜轉頭看了他一眼,他被謝靈惜眼中那種熾烈的光芒所驚嚇,不由自主地雙手接過茶杯,輕輕放到桌上。
謝靈惜伸手扯開褲帶,長袍下的褲子鬆脫落地,他一把揪住拓跋岫溼漉漉的亂髮,扯著他坐起身體,另一手撩起袍子,就要將堅。挺。醜惡的兇器伸向他的嘴裡。
手中掌握的人反抗的力量微不足道,謝靈惜輕輕鬆鬆就要達到了他的目的,可是動作間忽然看到胯。下那張臉上,那雙滿是痛苦的眼中厲芒一閃,讓在他欲。火中迷失的神智猛然驚醒,手中袍子一鬆,轉而伸向拓跋岫的下巴,極熟練地一託一擰,拓跋岫痛哼一聲,再也合不上嘴。謝靈惜這才又撩起袍子,輕易將自己的利器狠狠插。入對方的喉中,最敏感的部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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