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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臉的笑,看起來倒是忠厚老實的相貌,不象是歹人,自家這條破船也值不了幾個錢,不至於引人幹殺人越貨的勾當。
這倆孩子真象是有急事兒,反正有銀子賺,又不用自己操舟勞作,且由得他們去,若他倆真是有歹意,翻身往水裡一跳,以自己一輩子的水上功夫,晾這兩個小兒也耐何不得自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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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倉以北幾百裡之外,拓跋岱鐵青著臉死盯著眼前的關隘,二丈多高的厚實城牆上站滿了楚軍,密密麻麻的弓箭寒光爍爍直指陣前。十萬黑煞軍被阻關前,激戰三天,死傷數千,直到他領著五萬黑龍軍趕到,依然寸步不前。
若是繞行,至少要多走五天的路,可是強攻硬闖又打不下這道風雲關。眼看著又一次進攻被對方擊退,留下一地死傷將士,拓跋岱心疼得滴血。不過是要路過此地,付出如此代價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陪在他身側的拓跋正祥擔心地看了看他的臉色,王上不顧臀背的傷勢執意日夜行軍,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這種煎熬。萬一他病倒在路上,缺醫少藥的,可怎麼是好!
黑煞軍的大將拓跋安和滿臉疲憊,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皺眉說道:“真他媽的難啃!王上,要不您給這關裡的守將寫信一封,說明咱們就是跟他們借個道?”
拓跋岱濃眉緊皺,嘶啞著聲音罵道:“異想天開!他又不傻,能信嗎?”
拓跋安和不以為意,不管不顧地坐到地上,長吁了口氣:“我就是那麼說說,你來了就好了,這兩天愁死我了。死這麼多弟兄還打不下這關,這又耽誤了功夫,等回頭老七找我算帳時我可真說不清楚。”
拓跋岱沒理會他的抱怨,默默考慮了一會兒,下令道:“全軍收兵,埋鍋造飯,早些歇息。”
一邊撥轉馬頭返回營地,一邊下令道:“傳令全體將官,酉時中軍帳開會,討論對策。”
鳴鑼聲響,風雲關前的秦軍呼啦啦後撤,關隘上精疲力竭的守軍艱難地鬆開僵硬的手指,放開弓矢,面無表情地席地而坐。戰鬥,撕扯著戰士的神經,不論是勝者還是敗者,也許只有死者,才能享有真正的輕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7章
金烏西墜,玉兔高懸,紀哥兒一刻不停地操舟搖櫓,寬闊的江面上,依舊在行駛的船隻並不多,這種小小的漁舟更是少見,所以他們不能靠得太近,只能盯著那一船燈火,遠遠地綴著,免被發現。
他的搭檔小馬從船艙中鑽出,對著他詢問的眼光點了點頭,說了聲:“睡了。”
趁著老漁翁不注意,點了他昏睡穴,讓他睡著了,免生疑惑。他們畢竟是潛在東楚,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惹人生疑。倚仗著熟悉地形,遠遠瞄著那小子的身影抄近路趕在了他的前面,匆忙間打出了福滿樓的旗號用了人家的船,若是讓老人生了疑,就有了後患,就算是殺人滅口也難以對付當時在碼頭上登船時的那些目擊者,一種糟糕的掩飾方式需要更多的遮掩而終將處處破綻。不留後患的唯一做法,是在人前絕不能露任何破綻。
小馬湊了過來,小聲詢問:“累不累?我來搖會兒?”
紀哥兒搖搖頭,道:“不能這麼跟下去了,這馬上就到下倉鎮了,看樣子他們也不會停下來。可咱們到了下倉不下船的話就沒辦法跟老頭兒解釋了。再換條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得想法子上去看看。”
小馬轉頭看看遠處那船燈光:“要去咱們一塊兒去,那船上都是鬼府的人,可不那麼容易應付。”
“不,你留在船上接應。這些人這麼急著趕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兒,我就是摸上去看看,小心一點應無大礙。”
小馬忽起一念頭,捉狹道:“帶了磷粉沒?咱們摸上去給他放一把火怎麼樣?”
紀哥兒有點動心,猶豫著:“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冒冒失失地就放火,不好吧?”
小馬露出孩子氣的笑容,慫恿著:“反正是鬼府的人,鬼鬼祟祟的,定沒好事兒!”
紀哥兒想了想,搖頭道:“不行,他們還不知道自個兒洩露了行跡,咱們悄悄跟上去,說不定能有更大的好處。這麼著,咱們趕到他們前頭去,我悄悄下水,游過去附在船身上聽聽上面有什麼動靜。你加把勁兒,快點把船停到下倉,然後再找條船,趕過來接應。”
老頭這漁船跟了半路了,就算能跟老頭兒解釋為什麼還要趕路也得防著被那船鬼府的人注意到了,想要再跟下去,非換條船不可。
小馬點點頭,應道:“好!”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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