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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凌月房間。
推門進去時凌月正坐在書桌前,雙手抱頭,思考著什麼。
水月兒還沒見過凌月這樣,關切地問:“凌月,你怎麼了?”
凌月平常聽力很好,這次居然連水月兒進房來了都不知道,看到他,一愣,道:“月兒,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水月兒見他眉頭緊鎖,不由也鎖了眉,道:“我昨天聽鄧福說要開戰了,是真的嗎?”
凌月點點頭。不知為什麼,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也許跟領兵的人是夜巋然有關係。
這半個月他和凌日每天都在一起,但是他和凌日從來沒有提起過夜巋然這個人,他也從來沒想起過他來,幾乎都忘了這個人了。可是現在戰事一開,這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就突然湧進了腦子裡,甩都甩不掉。
凌月很想找人說說話,正好水月兒來了,他就說了。
“月兒,你有興趣聽我講故事嗎?”
水月兒點點頭。
於是凌月給他將他和凌日從小怎麼逃亡在外,怎麼在將軍府學武,甚至怎麼跟夜巋然交易的,都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水月兒。
水月兒聽罷,氣不打一處來:“那個夜巋然還是什麼的,太趁人之危了吧?簡直不是人嘛!”
凌月笑笑,跟水月兒說出這些感覺輕鬆多了,他已經不在乎過去,但是他在乎跟凌日的未來。
水月兒咬咬嘴唇,如三月春水般的眸子汪汪地看著他:“凌月你受苦了,怪不得你會愛上凌日,因為你心裡能依靠的只有他。”
凌月心裡有些愧疚,水月兒對他的心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可是這輩子他註定是要辜負他:“月兒,謝謝你。”
水月兒撇開臉,快速地擦乾臉上流出的淚水,道:“謝什麼?我能為你做的又不多。”
水月兒又道:“你別擔心,赤遼的將士打仗還是挺厲害的,對付一個夜巋然應該沒問題。再說,你喝凌日都那麼厲害,還怕他?”
凌月疑惑,反問:“你怎麼知道赤遼的將士打仗厲害?”
水月兒面上一驚,結巴道:“額,這個,我是,我是聽人說的嘛。”怕凌月深問下去,他趕緊轉移了話題,“我今天做了人參雞湯,熬了一下午了——我去盛來給你喝。”說著就出了房門。
凌月總覺得水月兒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兩人一起用過晚膳,說了會話,正準備各自洗洗睡了,突然鄧福不知從哪裡拿來一隻信鴿,當著他們的面拆了信鴿腳下的字條,遞給了凌月。
“王爺,您看。”
“鄧福你是從哪裡弄來的信鴿?”凌月接過字條,問。
水月兒從剛開始看到那白色的信鴿就表情不太對勁,他看凌月要拆那字條來看,一把奪了過去。
“鄧福,你把那白色信鴿肚子翻出來看是不是有個標記?”
鄧福提起那信鴿的腳,翻看那信鴿的肚子,果然有個奇怪圖案的標記,像是一條小龍的形狀,是用熱燙的烙鐵將鴿子的羽毛燙出來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還看不出來。
凌月道:“月兒,難道這是給你的字條?”
水月兒臉一紅,道:“是江天奇那個混蛋啦。他們青龍幫的信鴿都用烙鐵在鴿子肚子底下做了記號的,他現在應該在你王府的外面。”
水月兒將字條開啟,道:“他說他已經搞定他爹了,叫我出去跟他走。”又把字條遞給凌月,給他看。
凌月見字條上寫著“事已辦完,速出王府。”凌月覺得奇怪:“他為什麼不直接進來?”
水月兒撇撇嘴,“誰知道呢,他可能是覺得讓你幫忙照顧我他很沒面子,所以不進來,就是那麼個別扭人,道聲謝會死啊?”
水月兒說著就打算出府,被凌月拉住了,沒見到江天奇的人,他可不敢隨便讓水月兒出去冒險。“月兒,你在裡面待著,我出去看看。”
☆、第二十一章 逼迫
凌月出了府門,果然見江天奇那個奇葩彆扭地等在府門前,見門口出來人,眼睛發亮,卻見來人是凌月,眼中的亮光又滅了下去。
“怎麼是你?”江天奇一身黑色勁裝裹著結實粗壯的身體,俊朗的臉龐比先前見到的更顯黝黑,眼中透漏著一絲疲憊;不知這些日子他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凌月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挑:“你江家不歡迎我,我這王府可沒那麼多規矩;既然來了進府一敘吧。”
江天奇神色有些彆扭,道:“不用了,你讓月兒出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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