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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安靜得能聽到床上人的呼吸聲,脈搏又重新有力地跳動起來。只是還是昏迷著。
那個人果然沒有食言,白天來過,用天山雪蓮為凌日運功療傷,重新打通他的經脈,修復他受損的內裡。運功兩個時辰後,凌日的臉上就好看了許多。
他還是感激他的。
可是……
凌月坐在凌日床前,用溼潤的毛巾輕輕地給他擦臉、擦手,細細地給他梳了發,仔細幫他掖好被子,站起身來,看更漏,正好三更天。於是整飾好自己,朝房門走去,小心地關好門。
出來正好對上天上一彎新月,想想日子,今天剛好九月初一。踏著灰濛的月光,朝北邊將軍的院子走去。
凌月推將軍的梨木雕花房門進去的時候,沒有看見平常總管安排為將軍守夜的下人,想是被夜巋然遣走了。他敲了敲房門,推門而入。
裡面一片漆黑,過了好半響眼睛才適應,勉強能看見房裡的物體輪廓。慢步走進裡屋,越過屏風,朝裡看去,床上,一個人正打坐著,似乎閉著眼在養神。
“你來了?”熟悉的冷酷的低沉的聲音,只是這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覺擦的疲憊。“過來吧。”
“嗯。”凌月答了一聲,走近了些,來到床前。他雙手交握在身後,想讓自己的顫抖停止,但是手被握得死疼了,都止不住這種顫抖,反而越發嚴重了。他好想拔腿就走,離這個對自己竟然起了婬唸的人能有多遠就多遠!
但是他不能。凌日的命在他手上。
早先他和凌日被方大胖拉去勾欄院喝花酒時,因為他長相柔美,被那裡的嫖客認為是女扮男裝混進來玩耍的,拉著他當女人般輕薄調戲被凌日打個半死。後來方大胖一臉神秘地給他們講葷話:“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那檔子事的,嘿嘿。大戶人家有這方面愛好的老爺都會養幾個漂亮的小倌,都是拿來玩的,有些青樓除了妓女,也會收養一些長得好的男童,接待一些有這種癖好的客人。”
當旁的人問起方大胖,這男人和男人到底怎麼做。方大胖照例啐罵那人一句,嘿嘿猥褻笑道:“你想啊,男人身上,不就那裡有個洞麼?……”
眾人明白後好好地鬨笑了一陣。
沒想到有一天,他真的要面對這種難堪。如果他們沒有好強一定要得到那顆可以增強功力的天山雪蓮,如果他們沒有上山,如果自己早一點殺死那隻該死的熊,如果凌日現在沒有躺在病床上,朝不保夕,如果……
“脫。”對面人簡簡單單一個命令,就讓他從幻想中醒來,入贅冰窖。
☆、第十一章 他們的第一次(下)
奇特地,這時竟然有一絲月光透過窗戶紙朦朧地照進來,正好照在凌月身上。彷彿連那輪新月也想湊熱鬧來瞧他的難堪,或者也在覬覦那副絕美的容顏下隱藏著怎樣一副身子。
凌月解開自己腰帶,褪去外袍,開始解中衣的扣子。
不可思議的雪白,在朦朧的月光下發出玉一般的光澤,精緻的鎖骨,兩顆小巧的茱萸在雪白面板的襯托下是誘人的粉紅顏色。
夜巋然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口乾舌燥,小腹升騰起一股熟悉的熱量——卻比以往來得更猛烈。下體的反應幾乎是立即的!
床下的人兒已經光了上身,露出瘦而不弱的身子,腹部因為練武的關係,兩排腹肌看上去結實堅硬。不似女人般的溫軟,卻更能激起人征服的慾望!
將軍似已不耐他動作太過慢吞,一把拉住他手腕,將他拉到自己懷裡,翻身壓到自己身下。反剪了他雙手放在他頭頂防止他掙扎,他開始親吻他涼薄唇形飽滿的唇。
對比他的火熱飢渴,他身下的身子太過冰冷了一些。
他對待他像對待世界上他最珍惜的物品一樣;他想喚醒他的慾念,哪怕那只是作為男人本身的本能,跟喜歡跟感情無關也好;總好過他冷冰冰的,他像在跟一具屍體在親熱。
當他越往下,他開始忍不住發出聲音。
凌月睜大雙眼,身體僵硬,微微掙扎起來。那種聲音,不,不可能是自己發出的!
對方卻不放過自己,像山一樣壓著他,吸允舔舐,無所不用。那種彷彿要把自己靈混都吸走的感覺太過可怕,恐懼充斥著他全身每個細胞,“不要,不要!不要!”他叫著,並開始痛哭起來。
他卻沒有停下,他也已經不希望他停下了。
當最後的時刻到來,他無法抑制地抓住依然衣衫完整的對方的肩膀,前後快速聳動,最後,釋放在他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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