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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景南敲明湛的腦袋,“若非如此,我如何能保得住你。”
鳳景南的意思很簡單,大家都是有兒子的人,你給我兒子用藥,我也對你兒子不客氣。
明湛翹了翹唇角,鳳景南這人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有幾分本事是真的,他死咬著不鬆口的問道,“既如此,可你看著我玩兒斷袖,是不是真不想我留下子嗣?”
鳳景南斜眼冷笑的看著明湛,“你這話當真可笑至極,跟男人拉扯不清,我一沒罵你二沒打你,還不知感恩,倒來問我?你素來視我為冤大頭,有好事絕不能找我的。倒是你跟王妃母子情深,怎麼她也沒攔你一二呢?”
明湛被鳳景南一頓話盡數將臉皮扒落,好不丟臉,強撐著道,“母親不過是一介女流,哪裡知道什麼。有了大事,我不與父王商議,莫非要求助於母親一個女人不成?如此,咱家男人還有何用處?”
鳳景南諷刺道,“你少給我強詞奪理,既然話已說開,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子嗣的事兒吧。”
明湛問,“那大婚……”
“大婚與子嗣是兩碼事,”鳳景南凝眉,似有無數未盡之意,道,“你現在還小,再等幾年也不遲。”
明湛素來大方,“我還當什麼事兒,直接說就是了,生不生也無所謂的。何必兜這樣的圈子。”
鳳景南是真的驚訝了,他繞來繞去想說服明湛的事兒,沒想到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兒,怎不讓人鬱悶到想吐血。
“我知道父王有許多事不想告訴我,不過呢,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明湛睚眥必報的還了一句曾經鳳景南用來諷刺他的話,放下枕頭,拉起被子,倒頭睡了。
95、提示
明湛睡覺如同做人,極不安份。一會兒踢腿、一會兒磨牙、一會兒說夢話,一會兒咂吧嘴,煩的鳳景南只想將他扔出去。
一會兒明湛擠了過去,咣噹一條腿砸鳳景南身上。
鳳景南大恨,扳開明湛的腿撂一旁,決定下半輩子都不能讓明湛再跟他一個房間休息。
鳳景南幾番在即將入眠時被砸醒,縱使泥人兒也要火了,伸手狠狠給了明湛幾巴掌,明湛迷迷糊糊的咕囔了幾句,翻身繼續睡。
第二日,明湛半邊屁股都是腫的,氣吼吼的問精神倦怠的鳳景南,“你半夜裡打我了是不是?”
鳳景南腦袋一個激凌,醒了盹兒,死不承認,“沒有的事兒,你昨兒夜裡睡覺不老實,摔到床下好幾回,我時時要警覺抱你上床,不知感恩,還唸叨什麼,定是自己摔的。一大早的發顛,趕緊梳洗。一會兒用過早膳,你去瞧瞧給太后預備的壽禮,跟你母親商量商量,可有什麼要添減的沒?”
明湛能信他的話才有鬼,披頭散髮的對鳳景南撂狠話,“以後別想我在跟你同榻而眠了。”
鳳景南聞言笑兩聲,瞅一眼明湛眼角糊的眼屎,奚落道,“喲,我可真稀罕你。”老子求之不得呢。
明湛冷哼一聲。
鳳景南不理會明湛,喚人進來服侍。
別看明湛跟著衛王妃長大,口味兒卻與母親南轅北轍,衛王妃喜素食,明湛卻偏愛酸甜肉類,無肉不歡。
這一點,與鳳景南相似。
父子倆都已收拾停當,一個雍容霸氣,一個機伶俊俏,明湛於鳳景南下首兒,安靜的享用美食。
他覬覦鳳景南的廚子很久了,攪了攪碗裡的粥道,“以後叫他們多做一份兒,給我送去,父王這裡的廚子比我那兒的好。我院裡的廚子做點心比較拿手。”
鳳景南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明湛,一口吃的,偏這小子真就好意思開口要。你不給吧,顯得小氣;給了吧,怕助長這小子的氣焰。
鳳景南索性換了個話題,“雖說暫且不必去江淮,你也警醒些,大理寺鹽販子的事兒多用些心。”
明湛一手捏著個芝麻花捲兒,一手撓了撓臉,又端起碗來喝粥,“知道。蘇幸很有些有恃無恐。”
鳳景南並未放在心上,與明湛道,“那只是個販鹽的苦力,匹夫而已。不過,兩淮的人既然敢把他交上來,想必是有些自信的,你得先撬開他的嘴。”
鳳景南竟然提了兩次,明湛看向鳳景南,一挑長眉,打聽道,“父王好像很關心兩淮鹽課?”差老子幹活兒,是不是該先交底啊?
鳳景南攪了攪面前的雞絲香葺粥,給明湛提個醒兒,“你可以去問問子敏,這件事,還是他察覺到的。”
鳳景南實在沒好打擊明湛,屁都不知道,就這兩下子,還想著勾搭魏寧,簡直是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