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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為貧者。這樣的人,我們可以給他發一種防偽證明卡,拿著這張證明卡,就可以去楊濯的藥鋪免費看病。”明湛道,“因為本身這部分人就是很窮的,許多醫館恐怕也不喜他們上門看病,這樣,他們去了楊濯的藥鋪,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鳳景南略一想過,評點道,“想法很好,對百姓也是好的。只是他們看病免費,就等於這部分診金是由王府支出的,明天你去馮山思吧,問問他可有多餘的銀錢讓你做善事。”
明湛嘿嘿一笑,“這樣的大善事,哪裡用庫裡的錢。父王,您內庫裡那麼多銀子,拿出個十幾二十萬的,不是小意思麼。”
“我沒錢。”鳳景南推託。
“以父王的名義,怎麼樣?你出十萬兩銀子,然後讓天下人都知道父王您多麼的愛民如子、慈靄可親。”明湛道。
鳳景南這回倒是罕見的大方了,“不必把我擺出來,就以你的名義,不過銀子我只出一萬,其他的你自己去想吧。沒銀子,你就自己墊上。你要有本事,能從馮山思那裡摳出銀子來,摳出多少,都算你的,去吧。”
“要十萬,您只給一萬,這也太摳了吧?”明湛大叫。
鳳景南嗤笑一聲,挑眉冷笑,“我看你是瘋了吧,鋪面兒地盤要多少銀子?裡面一應傢什都用什麼?開藥鋪子還得進藥呢,藥材要多少種,每樣多少斤,每斤多少銀錢,屁都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就急赤白臉的找我要銀子,我給你一萬就是看你的臉面了。你既嫌我摳,一萬都沒有,自己想法子去吧。”
“別,一萬就一萬。”明湛道,“這一萬是預付款,我又不懂開鋪子的事,要等楊濯寫好了章程,再跟您報價,到時你怎麼著也得貼補我一點。”
“討債鬼,滾吧。”打發走了明湛,鳳景南才開始細思量明湛說的事,這當然是個件好事,拿出去誰都得說好,只是裡面要投入的物力財力也不是一星半點兒。明湛生於富貴之鄉,覺得平均起來一人一間屋子的房產的人家就是窮的了,鳳景南搖搖頭,盤算著這筆銀子從哪兒出。
當然,明湛的邊貿有數百萬兩入帳,以至於鳳景南如今手頭兒頗是寬裕,不過那銀子他早有打算,滇池氾濫,每年雲南雨水稍大,昆明城就得淹上一淹,雖以往歷代鎮南王修堤築壩,可工程維護每年開銷不少,何況鳳景南有意重新拓寬昆明城的出水口,如此可減輕歷年澇災。
自古堤防最費銀錢,明湛又想這麼一出,雖是好事,也得想一想銀錢出入吧。
134、若拙
當明湛這一想法真正提出時;朝中議論紛紛自然不必提。
明菲也發表了高見;“按四哥的說法,只有那些窮困的人可以享受到免費的醫療。莫非只有窮困的人才是您的子民;那些有錢的、會過日子的反而是活該吃虧麼?再者,只有昆明城的窮人有此保障;其他地方的窮人就不是人嗎?四哥一片好心;不過想事也太理所當然了。天下為公,是謂大同。四哥連‘公道’二字也做不到,我看這件事四哥還是先思量妥當了,再提也不遲。”
明湛想做的事就不怕別人說;他是在爭取大家的“捐款”。因為鳳景南這個摳門兒的,只給了他兩萬銀子。
而鳳景南的銀庫門神——馮山思就擺明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架式,當初明湛撈鹽商的錢時,馮山思配合的何等愉悅。如今一聽明湛是來要錢的,而且王爺不置可否,明湛是磨破了嘴皮子,一兩銀錢都沒要出來。
最後,他就把主意打到募捐頭上,王府裡的諸人都在他募捐的範圍內。如明禮等人,沒一個窮的。如鳳景南的妃妾,這些女人們平日裡打賞和尚姑子,手面兒都不小,捐點銀錢做善事,也能結個善因呢。
其實還要謝謝鳳景南,這人最要面子,不管妻妾嫡庶關係到底如何?面兒都要裝出一副兄友弟恭、妻賢妾美的場景來,按鳳景南的規矩,每月月底,大家都要一道用餐,以示親密。
明湛要遊說眾人拿錢,故此,明湛在家庭聚餐後發表了一場演講,鼓動大家捐款做慈善。
不想明菲先是一炮轟來,找茬在先。
其實明湛真是好心,現階段,鳳景南這樣眼睛不眨的盯著他,明湛與庶兄之間的關係僵硬,始終讓鳳景南忌諱,這也是鳳景南始終不放權的原因之一。
明湛想借這個機會,緩和一下。而且,這是做善事,花錢買個好名聲,誰不樂意?他先放下身段,起碼鳳景南得知他的情。
明禮明廉早聽說了,明湛也不是要多少銀子,千頭八百的他也不嫌。鳳景南才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