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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倒不好置喙了。
泰陽長公主笑道,“親侄女做了兒媳婦,何況淑儀上知老下知少,我只當她親女兒一樣的待。什麼通房侍妾的,我早交待了你大姐夫,不看別人,我們家裡是再沒這個規矩的。如今家裡子孫繁茂,這都是我家紹明的福氣哪。”
饒是泰陽長公主無炫耀之意,福昌長公主那顆心酸的都能擰出酸汁子來了。狐狸精,都是那狐狸精害了她的兒哪!
敬敏長公主雖與明湛交好,且還頂了岳母的名兒,女兒無福,到底是憾事。心想,還是泰陽皇妹的運氣好,給兒子尚了淑儀郡主,如今雖是個郡主的銜兒,架不住與太子情份深呢,好日子在後頭呢。
明湛接著說,“我是男人,並不太懂內眷之事。不過就是我自己,想著每日同老婆親近還要等著宣召,這心裡也不會好過的。姑祖母看是不是這個理兒呢?”
襄儀大長公主聽明湛口齒伶俐,說的天花亂墜,哪怕明湛這樣直晃晃的問過來,她也只是委婉道,“我離帝都日久,年紀也大了,腦子也慢了。平日裡跟著太后吃吃喝喝的還行,我老了,這些個事,太子就別問我了。”
“唉,我聽著太子說的彷彿有道理,又覺著太宗皇帝彷彿有道理。唉,有刁奴辦刁奴,若乳母們都是壞的,也到不了這會兒了。”襄儀大長公主自然不會與明湛硬碰硬,笑問,“太子說是吧?”
“姑祖母有姑祖母的道理。”
“既然太子覺得老身說的有理,還是請太子殿下鄭重考慮此事!”襄儀大長公主正色道,“三公主受了委屈,要安撫要辦人,太子對姐妹手足素來友好,老身再沒有不放心的。只是祖制不可輕動,太子三思而行吧!”
明湛並沒有應答,只是唇角一勾,對著襄儀大長公主那張板正的臉露出一個親切無比的溫柔淺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阮大仙兒在潑墨作畫,時,馬維上前掃一眼。
問:這大過年的,你畫鍾馗做什麼?
阮大仙兒頭未抬,答:做門神。
179、番外皇帝難為之十五
阮鴻飛又收到了明湛的信;如今每日讀信是他的樂趣之一。
明湛寫道:
親愛的飛飛:
我有些不習慣帝都複雜的親戚人事關係,襄儀姑奶奶很難纏,她年紀大;輩份又高,我倒是可以一錘子敲死她。只是這非長久相處之理,反易讓宗室寒心,做皇帝,總不能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她一回來就說我母親住在宮裡不合規矩,雖然我知道她是在遷怒,不過我仍然非常生氣。想當年她一心想把閨女許配給我父王,估計我父王是受不了她這個老岳母,才沒應呢。因為現在母親在昆明;我還將掌管宮務的權柄給了她。
這些天來,她處事挺公允,也並非沒有可取之處。
她對父皇有恩,對先帝有恩,可是她對我有恩情嗎?她不過是仗著祖宗規矩與倚老賣老,我跟她再三解釋公主府改制的事情,她都不買我的帳。
我希望這件事可以由宗室的公主們聯名上摺子,以此獲得朝廷的透過。當然,我也有私心,我希望能提早得到宗室的認同。做太子,只有名份是不夠的。父皇已經開始放權給我,他放的容易,我接起來卻有些困難。襄儀姑奶奶是明白我的心的,所以,她一直在為難我。
我在想,可能是我出的價錢不夠吧。或者只是宮務權不能讓這位老人家滿足,或者她真的是鐵面無私古板固執的人,或者她就是看我不順眼……但我已經不想再忍她了。
我痛恨事情在我的手裡失控,儘管她年紀大了,德行受人敬重,我還是決定拿出點兒厲害來給她瞧瞧。她以為隨意的指點我的母親我不會生氣嗎?她以為她是老幾啊!或許她以往的確是顆深海的珍珠吧,不過,我認為她現在已經是魚眼睛了。那麼,我必須讓這顆魚眼睛看清真相——什麼叫一朝天子一朝臣。
有時候,我會想,我為什麼要做太子。當然,這是大家互相妥協的結果。其實,我並沒有皇伯父成為一代明君的理想。我只是希望自己能與你過的好一些,也希望母親能過的開心一點兒。你知道,我母親是個很不容易的女人。以前,曹操說過一句名言叫“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我沒的曹操的膽量,但其實我也是個自私的人。如果做了皇帝,反而不能讓我開懷,我做這個皇帝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現在已經開始擔心,如果我登基,我一定會封我的母親為皇太后,那時,像襄儀大長公主這樣的人肯定會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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