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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不能不喝,他很渴,很餓,所以他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食物。說是處變不驚也罷,常人必定清楚的是,任何人都要屈服於正常的生理需要。柳無鳴不會例外,水天遠不例外,甚至未央宮主也不例外。只有小弟一人格外清醒。
空曠的石洞裡。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好似未央宮主和他們是熟人,好似柳無鳴原諒了水天遠的所作所為,亦或是,這陌生的地方沒有危機只有祥和。
那麼讓水天遠千辛萬苦將柳無鳴騙進未央宮的目的是什麼,可能有人知道,但現在看來沒有人說破。
未央宮主意味不明淺笑著離開,讓水天遠傷透了腦筋。本來,他就不該來這個地方。
三間石室緊挨著。
進來一個綠衫女子,道:“三位公子請歇息。”意思不言自明,小小石室的床鋪只能躺下一人,那麼三人必定是一人一間石室。
柳無鳴很累。他進了石室便直接躺在了石床上,石頭微涼堅硬,好在鋪了被褥不至於睡不安穩。
小弟進了屋子,就著昏暗的燭光,躺下。
微弱的燭光裡,有太多小弟的想象,這會兒,他在想柳無鳴。男人間的思念,有時候也會細水長流。他試圖幻想著柳無鳴的樣子入睡,卻依然睡不著,柳無鳴就在隔壁,他甚至想去找他促膝長談。
這是苛求,他知道柳無鳴醉了。
石室並非密閉,可此刻小弟覺得有些透不過氣。蠟燭燃盡,漆黑一片。睡意終於找上了他。
小弟未聽到任何響動,此刻卻察覺到身邊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如鬼魅般靠近他的臉。他感覺到了渾濁的氣息——有些未散開的酒味。
“沈大哥,是你麼?”小弟輕聲道。
來人沒有回答,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小弟想從石床上欠起身子,卻遭遇來人的“襲擊”。穴道被封,他動彈不得。
“沈大哥,是你麼?”小弟再次問。他依然覺得來人沒有惡意,因為他是那麼輕柔的在觸碰自己。
曾幾何時,柳無鳴也這般對待過他。
☆、第 16 章
來人嘴裡吐出的酒氣在小弟鼻尖縈繞,炙熱的嘴唇輕輕包裹住小弟的鼻子,小弟能感受到他溫柔的舌尖慢慢地向上移,移到眉間的位置,重重印下一吻。
小弟陶醉了,他輕喚沈毓軒的名字,試圖用這化不開的柔情來與柳無鳴進行一場靈與肉結合的性事。這正是柳無鳴需要的不是麼?“沈大哥,沈大哥”小弟動情地呼喚著。他想用雙手環繞住厚實的肩背,可惜穴道被封。“沈大哥,解開我的穴道好不好?”他柔聲說道。
來人不發一言,嘴唇離開眉間那刻被“沈大哥”的□聲激起強烈的慾望。他渴望得到小弟,從第一次見到小弟開始便一發不可收拾。他恨極了那聲“沈大哥”,可是他不能說話。
親吻越來越霸道,他舔舐小弟溫軟的眼瞼,然後移到敏感的耳朵周圍,舌尖的挑/逗讓小弟不能自持,小弟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他央求著沈大哥解開他的穴道,可是沈大哥卻忽然咬住了他的耳朵。來人從喉間壓出三個字:“不要吵。”
小弟沒有聽清楚,他記得沈毓軒喝醉酒後的模樣,那是他眼中只有霸道的佔有慾,所以沈大哥生氣了麼?生氣了才會這麼不耐煩的對我說話?
衣服被來人一件件脫下,小弟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來人的身體完全壓在小弟的身上,炙熱的體溫溫暖著冰冷的空氣,小弟一點兒也不覺得冷。小弟能感受到沈大哥脹大的下/體在摩/擦自己的肌膚,他抬起小弟的腿,慌不擇路,橫衝直撞。那粗壯的下/體終於進入了小弟的身體。
“沈大哥,沈大哥……”
來人拔出他不再□的欲/望,踉踉蹌蹌走出石室。從他的身體離開小弟開始,空氣瞬間變得冰冷。
沈大哥,你走了麼?
柳無鳴何時變得這麼不懂體貼,任小弟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不怕著涼麼?為什麼不解開他的穴道,卻讓小弟期望中靈與肉結合的性/事變成了一場不能反抗的強/奸。
沈大哥,你果真是醉了麼?
水天遠很痛苦。
他和小弟之間隔著一道石牆,而且這道牆上還有一扇敞開的門。他無法自持的想要靠近石牆外的人。
可是,他卻氣得幾乎走火入魔。
情,是他的軟肋。
小弟的穴道第二天清晨自動解開了,燭光將小弟刺醒,他看見蘇頌正在擺弄石床邊的燭臺。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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