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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石室裡並不安靜,女人的□聲時急時緩,每一聲都讓沈毓軒臉紅心跳。
他承認,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香豔的場景。
很顯然,躺在床上的人是未央宮主。只有她才有權利能讓蘇頌跪著,也能讓蘇離在她□取悅她。
床上的另一個女子是蘇離。
沈毓軒想這場女子的春闈大戲他看看就算,正欲離開,忽然看見未央宮主揚手甩了蘇離一巴掌。巴掌聲在空曠的石室裡久久沒能散去。蘇頌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要不是看在師徒十幾年的情分上,我早就將你逐出未央宮了。”
“不要,宮主,我錯了。”
“我未央宮從來不要被男人碰過的女人。”
“我錯了。”蘇離似乎已經流出了淚水。
“要你做戲,你卻假戲真做。是不是被沈毓軒上得爽了,連伺候我的功夫都退步了啊?”
蘇離只是默默流淚,她承認和沈毓軒的那次,確實讓她動了心,也許,她真的愛上了沈毓軒。
“你給我滾。”
沈毓軒終於看清了蘇離與未央宮主,蘇離仍舊是沈毓軒之前看到的模樣,未央宮主也是未央宮主的模樣,就是語氣和地位掉了個個兒。
做戲?除了床上的戲恐怕從第一眼見到蘇離就是做戲,甚至從第一眼見到蘇頌就是做戲。
沈毓軒想不懂未央宮主為什麼要讓蘇離假扮自己,這易容術十分了得,沈毓軒竟然沒有看出半點破綻。
也許正如未央宮主所說,這裡的人不能碰男人,尤其是她自己對男人趨之若鶩,擔心戲會演不下去,所以派了蘇離來冒充自己。
無所不能的未央宮主,假如真是這樣,未免太小瞧她了罷。
“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未央宮主恨恨地道。
蘇離下床和蘇頌一齊跪著,仍舊□。
“蘇頌,說。”
蘇頌聲音些微顫抖,道:“沈毓軒失蹤了。”
“小弟呢?”
“在破曉宮。”
“你下去吧,沈毓軒走不遠。”
“是,宮主。”
“糟了,退無可退,肯定會被發現。”沈毓軒心裡嘀咕著。蘇頌已經站起來,他要是不能找到藏身之所,必定死無全屍,對付一個蘇頌就已夠嗆,何況還有深藏不露的未央宮主。
蘇頌旋動開關,通往地面的門開了。
可是她卻沒有看見沈毓軒,因為此刻沈毓軒正在蘇頌的頭頂,情急之下他發現凹凸不平的石壁能讓他支撐著自己懸在空中。
更加幸運的是,他看見了石門開關的位置。
離開已是刻不容緩。多待片刻都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剛剛除了蘇頌,還進來了一個人。”未央宮主道。
蘇離不解。
“石門開了不止一次。”
“屬下去追。”
“不用了,我知道是誰,遲早都會死的,見過本宮主胴體的男人,更加別想活著走出未央宮。你去把水天遠叫過來。”
“是。”
蘇離正欲退下,未央宮主叫住了她,“把衣服穿上。”
“是。”蘇離甚至有些感激涕零。速速穿好衣服,退下。
沈毓軒越來越猜不透未央宮的意圖,所有的事情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就連小弟,也變得神秘起來。
他必須找到小弟,然後帶他離開。——當然,還有水天遠。
破曉宮?沈毓軒從來沒去過,未央宮神秘的地方實在太多,多一個也不足為奇。只是為什麼她們要把小弟安排到破曉宮?
沈毓軒繼續跟著蘇頌,卻見蘇頌沒有回到他住的地方而是去了另一個方向。
忽然小弟迎面走來,當然不是迎著沈毓軒的面,此刻他躲在某一個石頭後面。
只聽見蘇頌清喚道,“少主。”
小弟微微點頭,與她擦肩而過。他臉上沒有笑容,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歐陽小弟是未央宮的少主?
沈毓軒懵了,徹底懵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是真的,可是回想起此前的種種,比如小弟準確判斷上山的路線,比如別人都中毒只有他絲毫沒有受到花粉的影響,可能是小弟知道會遇到路障,所以事先在不知不覺中給他服了解藥。而小弟自己,為了不引起懷疑也只是假裝中毒。他對上山的路線瞭然於胸,因為上山下山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
他對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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