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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次即將跟隨朕打響華族統一的第一戰計程車兵了,你也告退吧!”
劉魏白知道現在小如一定心急火燎的等著李文軒,也不再拉著李文軒陪著自己前去閱兵,便打發他走了。
李文軒心裡也惦記著陸璃的傷,不再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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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 。。。
李文軒匆匆來到清宮,徑直朝臥房走去,陸璃、小如一主一僕,一個躺在床上,一個趴在桌上睡得正香,苦笑一下,虧的自己這麼著急。
走過去檢查了一下陸璃的傷勢,傷口倒沒自己想的那麼嚴重,只是剛剛癒合的有些裂開,上些藥包紮好,平心靜氣好好養些時日,在吃些東西補補就好了,燒也退了,人也睡得香甜,不似前些日子般反覆,夢裡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心病還需心藥醫,自己不給自己好過怎麼都沒用,看現下這光景,至少暫時是不需擔心了。
“小如。。。”李文軒輕輕推了推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人。
小如迷迷糊糊拂開肩上正打擾自己睡覺的的罪魁禍首,不耐煩道:“別推我”。
李文軒低頭一瞧,見她睡得口水都快流下來還不自知,看來這些天確是累壞了,無奈道:“小如,我是李大夫,你不給你家公子抓藥了?”
“啊?”一聽見公子,藥,小如立馬清醒了過來,抬起頭便看見李文軒笑眯眯的看著她,不覺臉上一紅,忙看向自家公子睡著的方向,轉移注意力,“李大人看過公子了?公子怎麼樣了?沒事吧?”
李文軒用手指比在唇上,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到屋外說話,小如見陸璃睡得很熟,放下心來,隨著李文軒走了出去。
李文軒走到外屋便自己研了墨寫藥方,小如去倒了杯茶放在桌上,站在旁邊等著給陸璃抓藥的藥方,李文軒寫好交給小如,又從袖口拿出一小瓶膏藥,叮囑了一些日常吃食,吃藥的時辰,上膏藥的時隔便告辭了,小如急著去藥房抓藥也沒多留,李文軒剛剛轉身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麼,轉頭看著小如欲言又止,終是問道:“皇上昨兒晚來過了?”小如一嘟嘴,“是”。
待目送李文軒走後,小如在院子裡呆呆站了一會兒,心裡悶悶的想:要不是他來了公子怎麼會又變成這樣。
李文軒走出清宮,心中陡然鬆了口氣,清宮的清淨與陰冷,即便是在這樣溫暖的春季也絲毫不見消散,讓人一進去就覺的有種壓抑的喘不過氣的感覺,李文軒按住自己的太陽穴,努力甩掉腦袋裡的胡思亂想,現在的自己可沒有什麼時間去浪費,還有很多要事沒做,不得不打起精神,李文軒朝出宮的方向走去。
“刺,收,左腿向前,砍。。。”王鵬亮一邊指揮著受訓計程車兵,一邊來回巡視著。他今年三十二歲,本只是山上一個普通樵夫,有不漂亮但溫柔賢惠的妻子,有雖調皮但可愛的兒子,還有一個懂事乖巧的女兒,在虎拓族和那些蠻族人沒有打過來以前,他一直以為他的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像他祖父與父親一樣,平淡而滿足,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將他的生活徹底打亂,親眼看著妻子,兒子,女兒死在自己面前,他的反抗在那些蠻人眼裡沒有任何意義,他被刀子刺倒下去卻又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親人怎麼都搖不醒,昔日笑容滿面打著招呼的鄰居此刻仰躺著瞪大了眼睛像在傾訴著憤怒與怨恨,血漬在地上流出一條條紋路。他其實寧願跟家人一起就那樣睡過去,可是既然已經醒了那他就珍惜老天給的這條命,他想自己應該去做些什麼。
王鵬亮離開了家鄉,自此只有一個念頭:殺蠻族,報仇。他參加了乞活軍,一招一式跟著將領認真學,他不怕死,戰場中從不退縮,他命大,無論受傷多重,最後總能醒過來。身上傷疤一道道的添,王鵬亮在戰場上越來越拼命,死在他手上的蠻族越來越多,然而他知道,現在才是戰爭真正的開始。他戰場上的功夫是劉魏白的父親教的,他崇敬他,也相信他的兒子。
小意在前排領頭,動作標準規範,表情嚴肅,只是剛長出的毛茸茸的鬍子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稚嫩。記得他剛看到王鵬亮的時候其實相當看不起那個一天到晚面無表情,看來五大三粗的黝黑漢子,然而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越來越佩服王鵬亮,這個皇上欽點計程車兵總教頭,事實上當他不經意看見王鵬亮晚上一人獨自在訓練場上赤著上身認真的練習著平日的一招一式,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讓他觸目驚心,從此一心一意打心底對王鵬亮肅然起敬了。他知道,在這亂世中,誰都有些不能觸碰的傷痛死死壓在心底。面無表情不是傲慢,不是自恃,只是早已將心中的感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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