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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眾人這才驚覺剛剛好像有些說過了。。
通傳兵更是呆住,“小人該死,小人不是有意冒犯,大王饒命。”
石敢齊輕哼一聲,“慌什麼?你剛剛只不過是說出你真正的想法而已,我是不會拿你怎麼樣!”
石敢齊的性格是表現的越暴虐反而越沒事,情緒越平靜就說明他心裡的怒火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一個不當,所有人都可能遭殃。
聽石敢齊這樣說,通傳兵“啊”的一聲跌坐地上,臉色刷白,牙齒打顫的說不出一句話,轉頭望向左右的大臣,期望誰能好心幫自己說幾句話,他不想死啊,他才剛剛做了父親,家裡一群人需要他養,他還不能死!
旁邊的人哪敢理會他,紛紛在心裡拿著勁,只巴不得趕快把自己縮到最小,千萬別被連累才是。
石敢齊是決不允許有人冒犯王室權威的,這一點所有虎拓人都知道。
石敢齊看著底下人大氣不敢出的樣子,很滿意,他就是要所有人對他和他的家族心存畏懼,因為他相信只有心存畏懼的人才不會,也不敢背叛。
看了眼跪在下面顫顫發抖的人,石敢齊笑了,“你很聰明,也很能幹,又懂得隱藏,在我手裡你也一直做得很好,可惜。。。我不需要一個對我有二心的奴才!”
“不要,不要殺我,小人願意做牛做馬,做什麼都行,求大王饒了小的一命吧,小的該死,小的是不小心才說胡話的。”
“正因為不小心,所以才更真實不是嗎?既然你都說你該死了,那就拖出去打死吧!”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想死,饒命啊大王!”
通傳兵絕望的呼喊著沒有任何意義的話,有些底線,決不能犯。
石敢齊環視一圈,冷聲道,“你們誰還有什麼話要說麼?沒有就散了吧。”
石敢齊當然知道石敢冶與孫飛的不合,但是劉魏白的風頭正盛,想要萬無一失的勝利,就必須是孫飛才有把握,他不希望孫飛搶功,所以才讓這個莽撞的弟弟做正將,孫飛輔助,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石敢冶已經恨到,或者說大膽到沒有經過他同意就設計殺了孫飛,這本來讓他非常生氣,但是看到剛才那些人在聽到孫飛死後的反應,還有剛剛通傳兵的義憤填膺,他忽然發現孫飛的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竟然因為親近而忽略了這個青梅竹馬的夥伴在虎拓族的地位聲望,他竟然犯了這麼愚蠢的錯誤。
手捏成拳狠狠擊在桌面,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來人,將韋獻青傳來。”
“大王,你找我!”
石敢齊扔下一個信箋,“派人拿著它速速通傳石敢冶回城,劉魏白的這次反擊怕是早有預謀,輕忽不得,你親自帶兵去迎接,我要石敢冶毫髮無損!”
“是!屬下領命!”
御書房內,劉魏白正與眾將策劃著此次抵禦虎拓族的攻打戰略。最近越來越多的乞活軍義軍投靠璃魏,周童則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他又恰巧在路中救了李文軒,因此輕易得到了眾人的信任,也得到了劉魏白的賞識。
“皇上,據探子來報,虎拓軍有撤退的趨勢!”李文軒將剛剛得到的訊息告訴眾人。
“啊?帶那麼多人來就打了一場就撤了?這也太。。。”小意皺了皺眉,一下居然想不出個詞語來形容,果然書到用時方恨少。
周童笑道:“別忘了那天死在我們手中的人可是虎拓第一勇士,而他帶的兵竟然都是來送死的,這不奇怪嗎?既然是探子被發現,又設了一個局,既然用了那麼彪悍的將領怎麼會用那麼無用的兵?我看,他們當中應有些內部矛盾。所以倒白白送了我們一員大將。”
李文軒道:“即便我們上次贏了,以現在虎拓軍的實力也不至於撤退!”
“據我所知,現任虎拓大將石敢冶乃虎拓王的親弟弟,這人雖自信彪悍,但有勇無謀,做前鋒尚可,若論帶兵打仗與孫飛相差甚遠,眼下璃魏已成了眾矢之的,虎拓王既怕弟弟受傷,恐怕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了。”
“呵,他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我們不妨就來個乘勝追擊!”劉魏白淡笑說道。“他既吃定了我們不敢離開璃魏都城主動出擊,眼下定是防守松泛,虎拓人一向驍勇善戰,且在蠻族之間也屬最強,眼下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說道這,劉魏白眼色一凜:“文軒叫探子多注意一下其它各個蠻族的情況,別讓他們達成一致奇攻過來,他們本是各自為營,要想達成一致利益也不是那麼容易,借這段時間,消滅虎拓族雖不可能,但卻可重傷虎拓軍力,既暫時震懾住各蠻族,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