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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了,小意,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我等著你。”
“傻瓜,別說的好像生離死別,我們還有好長好長的路要走呢!”小意寵溺的撫著小如的發,心裡湧起一股暖意,暖的人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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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 。。。
自打上次離開清宮,劉魏白一直在忙碌著,此戰事關重大,他知道不能分心,然而今天,看著眼前的戰略地圖,莫名的煩躁,張公公在一旁看的分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皇上暫且歇息一下吧,國事自然重要龍體也要保重。”
劉魏白似沒聽到一般,盯著地圖,半晌才緩緩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什麼時辰了?”
“回皇上,今兒是四月初五,現在已是戌時一刻了”。
“嗯,”劉魏白起身穿上宮女遞來的外衣道:“我出去走走,不用跟來了。”
“是。”低著頭直到聽不到腳步聲,張公公才抬起身子,這都將近一個月皇上都沒有獨自外出了,眼見戰事將近,皇上到底是去哪,這麼神秘?有時候他真的很好奇,不過每次這念頭剛起就都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自小的經歷告訴他,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身為一個奴才,更該知道什麼時候該把眼和嘴閉起來。
劉魏白慢悠悠踱著步子,每次去清宮的這一小段路,是他覺得最悠閒自在的時刻,放下所有的事,只是劉魏白。
不知道陸璃怎麼樣了?身體的傷一直有李文軒照應著,他知道已好的差不多了,卻一直懶得過來,這不過來吧,又想的心癢。
劉魏白知道四年來陸璃的心思,兩年前他就知道有些錯誤已不可彌補,不管初衷為何,總是錯了,他想過放棄,放過陸璃,然而這想法只要升起,就有種難言的疼痛啃噬著,像蟲子在身體裡一點一點吞噬血肉的感覺,他無法想象有一天再也不能看見陸璃,只能繼續強行把人留在身邊,將錯誤無限延伸下去,他不知道終點在哪裡,也不想知道,寧願看著陸璃在他身邊痛苦,也不願放他自由。他怕,怕陸璃會毫不在意的忘了他,他想他可以接受陸璃就這樣一直在身邊,哪怕一輩子也不會愛上他,只要他還能看見陸璃站在院子裡仰頭望天的樣子,只要他還能聽到陸璃偶爾拿樹葉吹起的曲調,只要他還能摸到陸璃清涼柔滑的肌膚,那又算得了什麼呢?只要這一切還在,他就安心。時間的延伸讓他將陸璃的傷口越扯越深,劉魏白什麼都清楚,可無能為力。
互相傷害的戲碼四年來不斷上演,每當那人的怨恨惱怒爆發一次,身體受傷害最深的都是他自己,劉魏白懂他的無奈無助,可惜這份“懂”每次只是讓他傷害陸璃更深。
“啊,皇上!”小如從外面走來進了清宮的院子,便看見劉魏白一人對著房門站著,也不進去,忙跪下請安。
劉魏白轉身看向小如,笑道:“不必多禮,你先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說罷便推門進了屋子。
小如在外面等了一下,沒聽到什麼聲音確定沒事了才走。
陸璃在屋子裡聽到小如那聲特地大喊出來的皇上,不由好笑。直到劉魏白的腳步聲傳到身後,才不慌不忙轉身,“陸璃叩見皇上。”
劉魏白有些許驚訝,驚訝陸璃的從容有禮,也不急著讓他起來,只淡淡看著他:“你現在是故意討好我?”
陸璃聽了頓了一頓,深吸一口氣道:“陸璃只是想通了。”
“哦?說謊可不是你的性格”。劉魏白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看著他右臉上一條淡紅細線。
陸璃笑了笑,也不躲閃,就著這個姿勢一雙墨色眼睛直盯向劉魏白的明亮的雙眼:“皇上可信可不信。”
劉魏白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
扶起陸璃,看著他溫柔道:“以後見到我不需行禮,在你面前沒有皇上,只有劉魏白。”
陸璃聽聞此言,面色如常,心中不禁冷笑,不動聲色轉了話頭:“聽小如說近期皇上要帶兵出征了?”說罷也不等他回答,只自顧繼續道:“皇上不該將國號取之‘璃魏’這不吉利的名,王離王離,這國若沒了王。。。”
啪!還未等陸璃說完,劉魏白已一把將他甩在地上止住了他的話,陸璃只覺驟然一晃,胳膊傳來一陣鈍痛。
劉魏白俯視著他,這人永遠都會在選擇在最恰當的時候說出他最不愛聽的話,只要對他和顏悅色一刻,他就能立馬惹得自己怒氣難忍,也許他們之間只能以這種方式交流,劉魏白心頭漫過一絲憤恨,陸璃在他面前永遠都學不乖,就像他在陸璃面前永遠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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