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麼……三人糾纏在一起的下身,都沾著乾涸的白濁,身下的淺色錦緞上甚至還有點點血跡,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正在慌亂之中苦苦回想之時,突然看見原本昏睡的丞相,不知何時已經眼簾半開,眼中是將醒未醒的迷濛與慵懶。狄夜長一驚,忙翻身下榻,隨手扯起一件衣衫遮擋身體,半跪在地,嗓音沙啞地俯身請罪道:“屬下該死!屬下護衛不力,反倒被魅香所迷,冒犯了丞相,求丞相責罰!”
原本白杳一睜眼,就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後頸與脊背弄得心醉神迷,足足怔了半晌,還以為仍在夢中尚未醒來,直到被狄夜長驚動,這才發現剛從榻上起身的狄夜長,竟也一絲不掛地裸著精悍修長的身軀,這才微微色變!
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無論如何也會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在夢裡,曾與長揖徹夜歡好,妙不可言……如今春夢醒來,才發現懷裡摟的不是玉長揖,而是玉青辭。如此也就罷了,反正也是肖想已久的美色,但這狄夜長,又算怎麼回事?!
他自知後庭並無異樣,可見狄夜長並未對他犯下滔天大罪,但……迷亂之中,他可有對狄夜長做過什麼?
可眼下,如此難堪的局面,這種話,又讓他如何問得出口?
只得伸手扯過錦被,掩住他與玉青辭的身體,暫且對狄夜長冷冷道:“昨夜你只是守在房中護衛本相,何來冒犯之說?趕緊整理儀容,退下罷。”
“是,屬下遵命!”
狄夜長如獲大赦,背過身去迅速套上衣衫,白杳見他結實的臀上竟有幾點血跡,心頭更是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來,只能找個由頭,把狄夜長從近侍中調離了。可惜了這麼一個精心培養多年的心腹侍衛,一直忠心耿耿,無人能及,但若繼續留在身邊,也徒增尷尬不是?再說,貼身侍衛事關重大,可容不得有半點私情……
待狄夜長倉惶離去之後,滿懷狐疑的丞相,這才伸手摟住依然昏睡不醒的玉青辭,緩緩撫著那肖想已久卻來不及細細享用的身子,湊到他耳畔冷笑著低語:“好徒兒,敢暗算為師?你好大的膽子!這回可算你自作聰明,咎由自取?如今你這身子,都足以送去南館接客了,簡直就是,人盡可夫啊……”
看那玉白的肌膚上,點點淤痕如桃花綻放,想起夢中的旖旎,丞相的呼吸又漸漸急促,身下蠢蠢欲動,索性覆身上去,緩緩撫著那張缺乏血色的精緻臉龐,“不過你放心,為師可捨不得讓你去南館接客,誰讓你長了這樣一張……相似的臉?就算要殺你滅口,也得先讓為師嘗夠了再說……”
說著就俯下頭去,反覆親吮那如畫的眉黛,濃長的眼睫,然後攫住那微涼的薄唇,撬開唇齒細細品嚐,手掌在如瓷似玉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撫到了那細窄的腰身與挺翹的雙丘,便不由得加重力道,恣意揉弄,沿著尾骨反覆描畫著,直弄得懷中人在昏迷之中,也顰著眉發出無意識的低吟……
僅是這樣,就已令白杳慾火難耐,低喘著抬起那修長的雙腿,迫不及待地正要攻城掠地,這才發現,那一片狼藉卻仍然緊閉的後庭,還在絲絲滲血。鮮紅的血跡沾在佈滿白濁的大腿內側,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莫不是昨夜,被弄狠了些?
一想到這處秘境,極有可能還被狄夜長享用過,而這些乾涸的白濁,還指不定是誰留下的……白杳就不禁皺起了眉頭,頓時性致全無。
轉念一想,便興意闌珊地放開他翻身下榻,拾起自己的衣衫官袍穿上,又翻出一條手巾,仔細拭去他身下的血跡,為他穿好穿戴整齊,這才抱起看上去並無異樣的玉青辭,大步朝廳門邁去。
猛然推開廳門,狀似憂心忡忡地皺緊了眉頭,對候在門外的墨殊交代道:“你家公子突然病發,昏迷不醒,本相要趕緊帶他回驛館,由太醫診治。你回去知會一聲,就不用跟來了。”
一夜未眠的墨殊揉著犯困的眼睛,慌忙行了個禮,極力不讓自己打呵欠:“好,那就、那就有勞相爺了,小的這就回去稟報大公子。”
墨殊說罷就領命轉身,一路小跑著穿過富麗堂皇的長廊,下樓後徑直出了熙悅樓的大門,朝著玉府的方向匆匆而去。終於跑到一個拐角處,就趕緊停下腳步,迴轉身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望著清晨門庭冷落的熙悅樓。
直至看到丞相抱著昏迷不醒的公子,出現在熙悅樓門前,又上了馬車,率著一干近侍與侍衛絕塵而去,墨殊這才慌慌張張地,保持著距離遠遠跟了上去。
哎喲喂,我的公子爺,你可千萬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要落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