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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德音於是一本正經道:“哼,我們是來救他的,現在拓跋走火入魔,若是沒有及時得到救助,他便會暴血而死,具體情況相信你該明白,不要耽誤正事!”
“俺不信!俺知道你們是來殺他的!俺死都不說!”鄔楊倒是有些機靈,看來被拓跋囑咐過。
“那我們就把你扣在這裡,你不能給他送飯,就等著拓跋餓死吧!”龍策陰險道。
“你們!卑鄙!”鄔楊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唉,誰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都說了我們是來救拓跋的。”慕容龍策故意道。戲弄這種老實頭真的蠻有意思的,難怪拓跋竟然喜歡上了這種傻乎乎的貨色。
慕容龍策眼珠一轉,還想再整點法子出來逼迫鄔楊,卻聽見門口傳來一個冷冷的嗓音:“少主你們兄弟真是好興致,欺負一個山野村夫有意思麼?”
慕容德音和慕容龍策心中一驚,抬頭一看,不正是失蹤數日的拓跋武尊?
拓跋武尊此刻渾身散發著殺氣,令人不寒而慄。
慕容德音瞥見他手上的血跡,問道:“你殺了人?”
“那些人竟然敢刺探我的方位。”拓跋武尊的目光如刀,“莫非那四個人是你的手下?”
慕容德音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他們是我的腿。”
“呵,真是抱歉,我還以為是追殺我的人。原來只是狗腿。”拓跋武尊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似乎是幸災樂禍。
慕容龍策沒想到拓跋武尊在走火入魔的情況下武力竟然還是如此高強,而此刻他們又戲弄了他的小情人,頓時感到大大的不妙,還沒想到對策,慕容德音就慍怒道:“你說我是狗?”
“我可沒這麼說。”拓跋武尊打量著他:“好在,少主不是還有一個鞍前馬後的兄長可以為你代步麼?”
“哼。”慕容德音目光一沉,突然————拓跋武尊和他幾乎同時出手,只是慕容德音終究吃了腿腳不便的虧,慢了一步,待他飛身而起想去抓住鄔楊作為人質時,拓跋武尊已然將鄔楊一把丟了出去,而他手中的腰帶一卷,亦封住了慕容龍策的穴道,將慕容龍策挾持在手!
慕容德音只得半路折回,憑空一掌借力返回床上,眼睜睜看著拓跋武尊拖走了慕容龍策,拓跋武尊邊走邊道:“少主不是想知道我的藏身之處麼?就請自己來找吧!”
“可惡!!”慕容德音揮出一掌,卻早已不見拓跋武尊的身影——原來他帶著龍策和鄔楊已然離開了!
於是,空蕩蕩的小屋裡,只剩下慕容德音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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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武尊知道慕容德音雖然身懷絕世武藝,但是他總歸是個殘廢,身邊沒有人,他哪裡都去不了,這只是給他個教訓。
於是拓跋武尊讓他在那間小屋裡自己呆了一夜,第二日再來時,慕容德音果然還坐在床上,只是形容有些憔悴。看到拓跋武尊進來,慕容德音絕美的臉上染了怒意,出掌毫不留情,逼得拓跋武尊都連連後退。拓跋武尊道:“殺了我,你就永遠走不出這間屋子,少主,現下是不是可以考慮合作?”
“你肯合作了麼?”慕容德音眯起眼睛。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拓跋武尊知道追蹤的人不久就會趕來,便靠近他道:“你若不想永遠留在這裡,最好暫時放下你的驕傲和自尊。——坐了一夜,需要我幫你如廁麼?”
“住口!不要你管!”慕容德音一揮衣袖。
“那我就帶你離開了。”拓跋武尊走過去背起他,把他帶離了小木屋。
經過一番七轉八繞,拓跋武尊把慕容德音帶到了一個山洞裡,慕容龍策正在裡面和鄔楊一起烤野兔,見他來了便一臉喜色,問道:“德音,我帶你去解手。”
“不要說這個,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慕容德音問。
拓跋將他放在一處平地上,道:“荒漠綠洲中發生叛亂,確實也在我意料之中,我只是想賭一把,看看能不能把那些老狐狸一網打盡。”
“你的話,倒有幾分不怕腰疼,明明都落到這種田地了。”慕容德音嗤笑。
“我不是還有少主這層轉圜的餘地麼?要知道雖然荒漠綠洲被佔,但是沒有我帶在身上的武尊令,誰也別想調動北疆暗流四散各地的大批人馬。”拓跋武尊倒是胸有成竹,“我想,也許我可以代為護送少主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