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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
朱驕只是靜靜的等在手術室外。
“公司更需要你,朱明會安排一切。”他說。
朱明是他的長子,柳懷歌的上司。
“身中12槍,綁架禁錮18天,這絕對是陰謀。”
柳懷歌焦躁。
“是誰調開了尼德蘭警衛,是誰給綁匪地圖?”
朱驕慢慢坐下,少有的沒有嫌棄堅硬的座椅。
“董事長,請告訴我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朱驕平靜道。
“現在我只想等他醒來。”
朱氏兄弟遭兇徒禁錮一十八天的訊息很快上了報紙,別墅起火啟動當地警方援救才得以發現,朱冕身中數彈情況危急,即使沒有任何朱氏直系成員接受訪問,這起案件也連續3周成為各家報紙的頭條。
當晚朱冕在醫院接受40個小時腦部手術後陷入昏迷,與朱冕一直不和的特別助理周平同時受到警方質詢。
“我沒有出過這個房間……,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你的老闆被人伏擊綁票禁錮18天,請告訴我們這些天你都做了什麼?”
“我不明白,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聯絡……”
“我們查到你公寓的電話,有37個打向尼德蘭。”
周平笑。
“那是邵特助在工作。”
“邵君則一直在他自己的公寓,他重病休假,他的家庭醫生可以證明。”
“……”
“誰可以為你證明?”
周平想要發笑。
邵君則……
* * *
周平被審訊48小時之後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但是他知道警方不會甘心,他已經是這個案件的關鍵人物。
只有他知道朱冕聖誕節以後的行程安排,只有他去過尼德蘭,可以指導匪徒安排部署,只有他身為朱氏親信有許可權調配尼德蘭警衛的分佈。
而且也只有他可以在朱冕兄弟被軟禁之後,利用職位身份偽造朱冕還有人身自由的假象,為匪徒達成目標爭取時間。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另一個特別助理,邵君則,當時重病,無可能完成以上任務。
“……他們關係不好。”
邵君則證言。
“不過他的性格應該不至於會殺人……我是說,即使如此,他沒有接觸那些危險人物的機會……”
刑警笑,“這是我們要調查的事。”
周平回到公寓,再見到邵君則,還有一個刑警在指揮取證工作。
按照周平的描述,這半個月來是邵君則在為朱冕工作,是邵君則在使用那些電話,邵君則除了回隔壁公寓取過幾次衣物都與他同住,這裡有數之不盡的DNA證據。
“嗨,小夥子,不要以為愛情就能令人衝昏頭腦。”
刑警曾經負責質詢邵君則,他肆無忌憚的打量周平。
“雖然他愛你,但不會為你做偽證。不如你乖乖交代怎麼和兇徒勾結,綁架你的老闆?我們能省掉很多時間。”
“……”
周平覺得匪夷所思。
當然,這樣的話,邵特助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原因。
他鼓勵他曠工,切斷他與公司的聯絡;他病倒在他家,掌握他所有行蹤;他借用他的客廳辦公,使他的網路和電話號碼成為決定性證據。
他轉嫁他所有行為,使他喪失一切擁有可靠證人的機會。
他們甚至做過愛。
在他公寓留下的毛髮、皮屑,雖然不能推翻周平描述的這半個月來他們奇特的同居關係,但精斑,也使邵君則的口供堅如磐石──這些居住痕跡只是因為他常來周平的房間,他們是同性戀人關係。
“太厲害了……你太厲害了……”
周平喃喃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編這個網,簡直精妙到無法置信的境界。
“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朱冕?為什麼是我?
朱冕的親隨被盡數調離,一同被綁架的朱驕除了輕微燒傷毫髮未損,警方認定這是針對朱冕一個人的報復行動。
朱冕惡貫滿盈,結下的仇家不計其數。
但是邵君則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能做到這個地步?
送走刑警,邵君則突然開口。
“你不會入獄,因為沒有實質性證據。”
低沈的嗓音。
周平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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