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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真是廢話,你這麼壓著也會痛啊。
柳抱青突然又不說話了,只是夜裡像水一樣的眼睛黑幽幽的,從沒有過的糝人。
秦情也死盯著他。
柳抱青呼吸開始熱,比他身上的燒還要熱,他們相貼的地方有脈搏在跳,一陣一陣的。
秦情忽然抱住他,把他衣服扒掉了。
他翻身騎在他身上撥出口氣。
這樣才對嘛,這才舒服。
柳抱青被壓在下面,眼睛睜的老大。
連續逃命吃了許多風沙,柳抱青的嘴唇實在不夠誘人。秦情親了親,用自己燒了一夜的嘴唇去滋潤他,越咬越覺得不對,越深入,與他咀嚼、吮吸,越覺得不夠。
“唔……”
身下人的手握住他的腰,劍一樣挺拔的腰身軟下來。
秦情不禁皺起眉頭,發出如病時的呻吟。
“小情……”
那人愛撫著,自下而上與他糾纏。秦情呼吸更促,柳抱青脫去他早已不堪掩蓋的黑衣,吸吮在他的側腰上。秦情又叫出聲音。
接下來就是糾纏與更糾纏,在佛前的草蓆上苟且的翻滾。
兩個人都不大習慣,只是把對方更嵌入自己一點,反覆搓揉。
佛堂修的簡陋,如果殺手再來實在不堪一擊,但想必他們若來反會被他們驚住。那些肉慾橫流,露骨的春聲,說不定是更有力的擊中他們的法寶也說不定啊。
唇邊都是水嘖聲,秦情嚴肅的睨看這個讓自己產生變化的人,柳抱青察覺到了,也嚴肅的看著他。
秦情的腿被抬起來,柳抱青幫他含弄著,秦情眉頭又皺得擰起來,匹配瘦削的身材一樣瘦削的下巴仰著,漂亮的不得了。
後來柳抱青一直說他,小情你真漂亮。
秦情就會說,沒有你像女人。
柳抱青也會難得的鬱悶起來,最後兩個人又呼哧呼哧滾在一起。
冬天的月也很明朗。
柳抱青抱著秦情看月亮,很瘦的月遙遙掛在天上。
柳抱青說怎麼辦呢,要是他們打上來怎麼辦。
秦情餓的荒,只想睡覺。
柳抱青捏住他瘦的沒丁點兒肉的臉孔玩,又親他嘴和肚子。
秦情拍在他腦門上。
“啪!”
清靜了。
一個暈過去,一個睡的香。
☆、'外傳番外' 抱月(中)
中。
第二天開始秦情認真教他劍法。
他說你只要把這三式學會,好歹也不是我的累贅。
他說的三式各包含七八種變化,柳抱青記得住,居然學不會。
秦情氣極。
他還特地為他打了那把適合左撇子用的短劍,可柳抱青居然只曉得用匕首那樣用它,靠它削鐵如泥來劈柴火。
他撕掉劍譜,開始密密寫上內功心法。
“給我背。”
這個確是柳抱青長項,他幾盞茶功夫已經倒背如流。
“只要記在心裡,念隨意轉,過個三五年也能有小成,自保也該無虞。”
柳抱青無所謂,三五年以後的事,有人替他操心,他只覺得心花怒放,練不練得成根本不是重點。
他還是每天用土方給秦情治腰傷,然後閒下來就抱著他看月亮。
始終沒有人攻上來。
柳抱青開始還思考是有什麼陰謀,後來與秦情說的時候他只會打瞌睡,也就不想了。
他把禪堂整理一番,再閒時,在壁上開始畫像。非男非女的菩薩普渡眾生,眉宇間卻始終揮之不去的殺氣。
他趁秦情睡時研究了一番,開始拿紙去糊他的眉間,被發現後又被暴打一頓。
再後來他們下了山。
再後來是狀元及第。
當時在位的大慶皇帝封了他翰林院編修,這是個入三甲的例份官,不過又加賜了一個翰林府第,也算在京城落了腳,柳抱青歡天喜地,一面託人往鄉下送信,一面帶了秦情去看房子。
前安國侯的舊宅。牌樓雕刻精細,吉祥富貴的花樣暗淡到有股安寧自若的味道。秦情皺眉頭。
“誰家的房子,倒是氣派。”
柳抱青眉花眼笑,又把他按在牆上。
邊上不知是什麼樹開著滿滿的白花,薄而透的花瓣堆滿枝頭。
紅燈籠將洗過的地照出豔色的紅,秦情的臉雪白雪白的,分外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