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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到了給他揭了這麼大樁心事。
琅官是又氣又慚之下,索性自暴自棄的發洩起來。
趙雁聲其實話也沒有說錯,只是他說的是人之常情,卻不是靜日宮的常情。
他入靜日宮不過兩年功夫,晏瓊關又是不拘小節不理門規的人,從不與他說些門人逸事,趙雁聲連謝玲官的名字都是今日才曉得,又怎麼能如謝琅官在門中一十四年,深知靜日宮的“刁鑽”和謝玲官的“無情”。
這下他知闖了大禍,只得一應陪著笑臉,把一件白袍給他擦的慘不忍睹,一個勁的唉聲嘆氣。
這邊琅官倒是馬上哭完了,又是一臉的木然。他拎起雁聲的袍角又擦了一次,眼睛紅腫的跟桃子一樣。
雁聲見他收的痛快,深知這事確實是他心頭之痛,不是哭一次就能了結。想到自己從前的事,心中也有些黯然。
“趙雁聲。”
桃子對他說,“今天,你就跟我行一次房吧。”
雁聲瞥他。
“你說真的?”
琅官眼睛像桃子,臉也像。
“廢話。”
雁聲一把把他推倒,單手就把他腰帶扯下來。
“趙雁聲!”
琅官嚇的大叫,一把推開他。
過了一會兒又說。
“你,你慢一點!”
整個是閉著眼睛說的……
雁聲“噗”的一聲,看他滿臉通紅戳在那裡的樣子,又唉聲嘆氣。
琅官氣的抽抽搭搭。
“你嘆什麼氣?也就是看著你好看,不然才不要你。”
雁聲笑死,多大氣概,多大脾氣,結果還是個小孩子。
“哎哎哎……”
雁聲又嘆了幾聲氣,開始脫衣服。
琅官杵在那裡,看他脫了外袍脫夾襖,脫了夾襖脫外褲,又跑去關窗,把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書案上……
琅官攥的手心痛。
他豬油蒙了心了,居然要跟這麼個拖拖拉拉的人……太陽都快下山了!他這要到什麼時候啊!
等雁聲慢條斯理的收拾好,琅官白眼也翻的累了,耷拉著腦袋一聲不響。
雁聲笑笑的看著他。
“怎麼樣?”
琅官看他,他居然還穿著中衣,黑色的,領口處露出雪白的一塊,肩膀挺括,腰……生的好勾人。
琅官有點心跳。
望上看過去,神氣的眉毛墨染過一樣,亮亮的眼睛,彎彎的嘴角總像在笑……
琅官臉紅了。
他真的很好看。
眉眼氣質裡沒有一分圓角,都是爽氣利落的。
趙雁聲走過去,捧著他臉蛋,在他下巴底下摩來摩去。
“你都想好了?”
琅官抓緊他衣服,低低的答了聲。
“恩……”
他們就坐到地上去了。
雁聲翻箱倒櫃找了幾塊寫長卷的絹紙鋪上,兩人就在上頭滾來滾去。
邊滾的時候琅官還嘀咕,這人怎麼看都不像讀書人,對這間房倒熟的緊,趕明兒要問問他都上這兒幹什麼來了,難道就是研究秘戲圖?
等兩人把中衣都扯開了,雁聲親著他的脖子,手指開始揉進去。
琅官發出一聲吸氣聲。
“別崩著,輕鬆,放輕鬆。”
雁聲含糊的說著,左手向前揉弄。
其實這些步驟琅官都背得很熟。
他知道要怎麼做,才可以行男子間的房事。
他甚至知道後面的那處至少要伸得進三根手指,才能裝進那個東西。
當然要是有脂膏就更好了,琅官糊里糊塗的想,比如師兄那時候用的是雪參膏……香氣很好聞。
原來自己真的在其中,一切就會不同。
☆、西風碧樹 章一 如意 5
(五)
等琅官洩了,雁聲的東西仍留在他身體裡,兩個人貼的一絲縫兒沒有,就這樣一個仰在下面,一個趴在上面,說話。
“哎,這塔是第四代祖師爺時候就造的,不知道用的什麼木頭,忒結實,怎麼都踩不壞。”
他先前一直拿腔拿調文騶騶說話,這時雲雨過後情不自禁,少年時候的口吻脫口而出。
琅官哼哼唧唧揉著腰。
“結實還不好麼?”
“可到底舊了麼,用點力就哢吱哢吱響,煩的緊,你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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