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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睡不著。
他默唸著碧玉功的口訣,想將周身真氣行一周天,真氣卻無法歸依。
他終於坐起來,又向密道的入口行去。
許是白天累了,謝玲官今夜沒有招人侍寢。
琅官吐了口氣,安心躲在密室裡,將上次來時的痕跡收拾了一遍。
等到謝玲官進入內殿,解了頭髮,換上寢衣,滅了燈。
琅官坐在牆角,楞楞的聽著他安睡的聲息,突然覺得也許昨天看到的,是一場夢。
也許就是這樣,是一場夢。琅官想。
今天見到師兄的時候,也和平常沒有不同。
明天也會是這樣。
還是溫和的考教自己的武功,看幾張臨帖,誇我習字有進益了。
就像過去的十幾年一樣。
容顏秀麗,博學善書,風度清冽似月華。
師兄……
琅官恐懼的想。
他希望一切都不要變。
自己和師兄,都像以前一樣。
琅官又哭了。
師兄。
琅官是被十六的聲音驚醒的。
琅官本來以為自己又做夢了。
醒來才發現不是,是十六。
二更天,謝玲官又喚他來服侍。
琅官回到隔窗前。
他看到十六趴在床上,圓潤的臀部向著謝玲官高高翹起。
謝鈴官仍是安安靜靜的側坐著,慢慢揉著他穴口的菊紋。
大殿中有種不知名的香氣。
十六撫弄著自己的下體,細細的喘著氣。
謝玲官貫穿了他。
像狗一樣。
琅官麻木的想。
這樣的交歡比昨夜激烈了許多。
兩人交合的地方濺出了血,十六哭得滿臉通紅。
琅官看著謝玲官輕聲哄著。
但是他沒有停。
謝玲官壓著快要死過去似的十六。
表情還是一樣柔和。
現在他知道了,為什麼十六害怕。
琅官看著謝玲官又挺進數次,終於放開十六。
十六倒在床上,紅紅白白的濁液從身下一直流出來。
十六在哭。
哭聲裡還隱約帶著那晚聽到過的,彷彿登至極樂般的顫音。
謝玲官叫了聲“十六”。
十六,明明已經站不起來了,還是向謝玲官爬了過去。
琅官看著他扶著謝玲官的分身坐了下去。
臉上是扭曲的,混合著苦痛的微笑。
琅官靠著牆,咬著自己的手。
賤人。
賤人。
琅官的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明明沒有嘶吼過,聲帶卻好像叫壞了一樣。
傷害,玩弄。
琅官知道,即使是這樣。
他會願意。
被傷害,被當作肉體的玩具蹂躪,踐踏。
琅官捂著臉。
賤人。
自己是個賤人……
師兄。
師兄。
他想要師兄的身體。
他想要師兄壓著他,貫穿他。
他想要師兄抱住自己,讓自己發出和十六一樣的聲音。
師兄……
師兄……
琅官終於乾嘔起來。
☆、西風碧樹 引章 朝露 6
第二日早上,十六是被抬出來的。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琅官都沒有再見到十六。
年輕的弟子間說到這件事,都說十六實在得掌門寵愛。
掌門從不對承受不起的低階弟子如此垂青,卻這樣弄傷了十六。
顧家兄弟聽了只是笑笑。
顧除夏見琅官來了,笑問不知師叔手傷如何了,雪參膏有沒有效。
顧行舟更言師叔勤勉固然可敬,但習劍不可冒進,不如與掌門多多切磋云云。
琅官統統覺得他們面目可憎。
只有韓之翠一反常態,若有所思。
那以後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童僕覺得二十一公子原先只是心重,現在越發沈默寡言了。
琅官的西風決進展甚快。但他再沒有踏入朝露殿。
十六傷好後依舊時常奉詔,但次數與十四、十五等幾個同期的子弟似乎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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