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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錯特錯了。”只聽這充滿書生氣的聲音便曉那在背後說話的人定是一個白衣翩翩的讀書人。
清柔回身看去,煙霧縈繞的房內多了一個青衣人,而不是想象中的白衣公子。因霧氣太重所以看不清那人的模樣,只見他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淺酌了一口,然後又緩緩放下,“藥量剛好。”
“怎是剛好,最後他不也……”清柔有些失落的垂下了頭。
“現在我才知道再好的藥對他也無用。從他踏入浪子窩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一個裝滿了迷藥的大藥箱,最後他還是……”那人無奈的垂頭嘆息。頓了會兒,有些埋怨的厲聲喝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身上三個人的影子,他根本就不會碰你一根毫毛。”
語氣雖然嚴厲,但也有幾分敬佩。
“是四個人。”清柔補充道,“習清慕、習清闌、葉琰、還有冷雪……”
“只有冷雪才配穿的似雲霞般的緋衣,讓他初見我時忽視了我身上的其它特點。似習清慕的冷傲,似習清闌的臉蛋兒,似葉琰的……”說著,清柔搖了搖頭,“葉琰……冷傲、聖潔而又妖媚……身在紅塵不染俗,久居天宮不忘塵……”
“你們還會再見的。”
同樣的話,同樣的語氣,不同的人說,不一樣的感覺。這話聽在清柔的耳裡只會讓她覺得身心沉重,剛才她自己說出此話的時候是輕鬆無比,甚至期待。
霧中的青衣人說罷也如風般的消失了,清柔依然赤身斜倚門扉。仰望著夜空,是個失戀少女。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童鞋們,千萬別誤會,文中的姑娘們都是來打醬油的,絕對不會改變什麼……
☆、就此一別各一涯,煩事鎖眉亂難定(三)
清柔依靠門扉,望著夜空。淒涼的月色給沉沉的夜徒添了幾分悲涼。自從那個叫做泠兒的女子消失以後她就接手了浪子窩。也成為了別人手中的棋子。不過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所以她從不會去怨任何人。
“小姐,熱水備好了。”一個生的俊秀的年輕男子彎著腰走過來,只是小心的彙報完,並不敢抬頭去看她。
“知道了。”清柔無心應了一聲。玉足輕抬,跨過門檻,赤裸著走過走廊,走上樓梯,走進了另一間房間。房內掛著一張女人畫像,畫中女人嬌美傾城,她走到畫邊,慵懶的嘆息了一聲,纖纖玉指從畫中女子的脖子上撫過,“你呀……把我害慘了……遇上那樣的男人,我註定會一頭扎進去……也難怪我最欽佩的哥哥都會為之傾倒……”
說罷,清柔又帶著幾分自怨的搖了搖頭,隨手扯下了掛在柱子上的畫,“拿出去燒了,以後這裡只有一位主人。”
“是!”
緊隨身側的下人急忙拾了畫,拿了出去。
躺在裝滿水的木桶中,她閉著眼睛。口中喃喃的念著“公玉央兒”幾個字,一直不停的重複著。
“嘎吱”一聲細響,清柔閉著的眼微微張開,看著去又復還的青衣男子。隔著幾層薄紗,若非那一襲青衣,和他身上獨有的幽蘭香,清柔也不確定是他來了。問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青衣男子道,“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清柔巧笑著問,“非要在人家脫光了的時候來問。”
“公玉泠的事。”青衣男子提醒道。
“她不是死了嗎?有什麼可問的,我知道的你都知道。”清柔面色有些凝重。
“你從何時知道畫中女人就是公玉泠的?”青衣男子又問。
清柔更加疑惑的擰著眉頭,“以前這間房間是公玉泠的,裡面的東西當然是她的,再說,似她那般自戀的女人,這畫中人不是她自己,又會是誰。”
說罷,見那青衣男子不開口說話,清柔繼續解釋道,“如果你埋怨我丟了那畫,我再去撿回來就是了。何必生氣。”
“哦……”青衣男子心不在焉的應了聲,清柔眉頭擰的更緊,已按耐不住準備從水中站起。
青衣男子繼續道,“不是,還有關於公玉央兒的事……”
清柔恍然大悟,吁了口氣,同時臉上也浮現了一抹別樣的笑容,撩起一串水珠朝簾外打去。水珠穿過重重紗簾,簾子搖晃著碎成了碎片,在簾外站著的確實是一個青衣男子,只是那張面孔並非她想要見的面孔。
而那簾外的人也根本沒想到她會這麼做,在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面具被拆開了。他驚訝了一霎,隨即又恢復了冷靜,往清柔走進一些。欽佩的道,“姑娘真是好身手。”
“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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