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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結果路上不幸被慶帝的爪牙發現,一場激戰後,長老戰死,上官其重傷,歐娘拖著他帶著上官家唯一的子嗣勉強進入了禁地。上官其來不及在禁地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就重傷不治去了,歐孃的傷雖然不重,但因為沒有及時治療,也在幾年後去世,獨留下上官遺愛和他的守護獸——白虎。
朱墨靜暗自憐惜這個自幼失怙的可憐孩子,暗自決定要好好將之撫養成人。正思索間,忽覺腳下一陣輕微晃動,朱墨靜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四下一打量,自己竟然又回到了石室,而腳下的八卦陣開始龜裂,細縫遍佈整個陣,他連忙往旁邊空地一跳,覺著這八卦陣下面應該還有什麼奧妙。不久之後,龜裂的縫隙越來越大,隱約能夠看見八卦陣的正下方似乎有字,等到八卦陣完全碎成粉末,朱墨靜輕輕一拂,石粉盡去,一行大字映入眼簾“奈何奈何,吾等人生皆他人之傀儡。”看著這行字,朱墨靜只覺有古怪,可是無論他怎麼嘗試,也找不到任何有關的線索,好像這一行字就僅僅是一行普通的對於自己人生的感悟。
忽然,懷中的小人兒一陣騷動,朱墨靜方才想起,自己對他所施的幻術應該到時間了,連忙將他抱起,上官遺愛顯然還沒有睡醒,還在迷糊狀態,伸著手腳,似乎睡得不太舒服。朱墨靜腦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他看看上官遺愛,又再次仔細察看了那行字一遍,狠狠心,劃破小娃娃幼嫩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滴於字上。小娃娃因著這一劃傷所帶來的刺痛,一時從迷糊中清醒過來,哇哇亂哭起來,在他懷中激動地手舞足蹈,朱墨靜只好雙手抱住小人兒,生怕他掙扎過度從懷裡摔下去,還不停拍撫他的背脊,口中哼著小曲,希望能夠轉移小人兒的注意力,讓他能夠安靜下來。他的注意力正全副集中在上官遺愛身上,渾然不覺他滴下的那滴血正緩緩順著這行字流動,將十四個字都重新勾勒了一遍後,這一行字發出嗑嗒一聲輕響後,緩緩沉下,分為兩塊石板,慢慢向兩面內壁縮排,逐漸露出底下的空檔。
朱墨靜好不容易將上官遺愛哄得破涕為笑了;方才長長舒了口氣;無意往字的方向一瞥;頓時被發現了剛剛的空檔;連忙細看;果然發現了一個黃布包裹;輕輕開啟;裡面有一封信和兩本小冊子。信封上寫著上官遺愛啟,朱墨靜想了想,將之收起,準備等小人兒大了以後再給他看。隨後,他又隨意翻了剩下的兩邊小冊子,這一翻不要緊,裡面的內容頓時驚得他的額頭又沁出了薄汗。根據冊上所載,上官家一開始根本不是占卜之家,反倒是已一種秘術——傀儡術而著稱於世。這兩本小冊子正是上官家制作和操作傀儡的密笈。而皇朝帝權三象徵之一的血煞,也是出自上官家之手。所謂的血煞,其實是一種肉身傀儡,需以一二八女子之肉身,以秘法抽去其二魂六魄,並施以禁術,將其魂魄禁錮,同時取九十九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出生的嬰兒之血浸泡肉身七七四十九天,再配以其他材料,使其肉身加固,尋常兵器無法傷及其身。最後加入帝皇之血,於月圓之時啟封,方成無知無覺的殺戮機器——血煞。若為懷孕八月女子更佳,一旦煉製成功即為子母傀儡,子傀儡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母傀儡為了保護子傀儡,兇性更甚,常人難以敵抵。但此法過於陰毒,煉製條件又極為苛刻,上述條件缺一不可,是以上官家也只煉成過兩次。其中一次即為子母傀儡。但此女生前並不願成血煞,是以怨氣極重,最終替上官家遭來詛咒。其後代子嗣只要有預知之能者或是精於製作傀儡者,皆活不過三四十歲。到最後,上官家人丁越來越少,根本不希望後代有此預知之能或是精於製作操作傀儡之技者。但奈何子嗣中,有此二異能者不在少數,平凡的孩子不過一兩個,有時一代中甚至沒有一個。按照這種情況繼續下去,就算慶帝不派人剿滅上官家,上官一族也會滅亡。當然慶帝所要的,也無非就是這血煞傀儡,這玩意兒就算再怎麼樣,也是皇權的象徵,慶帝要用它來顯示自己正統繼承人的身份,掩蓋他弒兄篡位。不過上官其已將寫有血煞的製作方法的那幾頁給撕毀了,想來是不希望此法繼續留存於世。而且冊子中還有說到,血煞戾氣過重,縱然極為忠於帝皇,但仍會影響到帝皇的氣運,所以這兩個血煞都相繼被封印於陽氣最重之所,希望能化其戾氣。在冊子的最後,上官其留言道“望吾後人,若有習傀儡術者,莫要示於人前。行善積德方為上。切記切記!”朱墨靜看著懷裡睜著晶亮雙眸的小娃娃,感嘆於上官家先代的巧手以及悲慘的境遇,又緊了緊手中的冊子,閉眼片刻後,似是下了什麼決定般,再次睜開雙眼,將小冊子和信重新包起來,帶著小娃娃向上官家的先祖鞠躬行禮後,出了石室,往孔雀仙子的住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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