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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赫然是病重的太子和那位曾經醫治過太子的金公子。太子看上去倒的確是病懨懨的,臉色也很是蒼白,不過,此時的他正穩穩站於地上,雙眼清亮有神,怒視著德鴻。慶帝對於他的出現則顯得更為憤怒,居然氣得用力一拍龍床,罵道:“孽子!”德鴻聞聲“哈哈”大笑道:“皇父,您看,我這九弟哪裡是病得不行的樣子,分明就好得很嘛。像這種不忠不孝的兒子,皇父還要來作甚?不如就由我來為皇父分憂,處理掉他好了。來人!”
可惜的是,殿內仍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出現,德鴻心知不妙,再次大聲喊道:“來人!來人!”
“皇兄,你不用喊了,你埋伏在殿內的人,我們已經處理了,你應該知道的,既然我能站在這裡……”
德鴻在些微的慌張後,又逐漸鎮定下來,起身向著德林走去,邊走邊笑著說道:“我最親愛的太子弟弟,你這次來是想要救他嗎?你可知我們最敬愛的皇父,他這個皇位是如何得來的嗎?”
“我自是知道。但不管怎麼說,你這樣做肯定是不對的!”太子悲痛地看著這個曾經對自己極好極好的皇兄,如今看來,卻是如此的陌生和……疏離。
德鴻詫異地看著他,吃驚於他的知道:“你當真知道?那你還要救他?”
“我不是救他,我是救你,皇兄,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哈哈哈哈,回頭,如今我還怎麼回頭?到了今天這個份上,你還讓我回頭?只要除去皇父和你,還有誰會是我的對手!?如今,兵權也在我的手上,眾將士們都願意推立我,我將會是大周的下一任皇帝!”
“皇兄,你當真如此執迷不悟嗎?”
“成王敗寇,如今你沒有資格再和我說教。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你自己自盡,我會以帝皇之禮將你風光大葬,若你不肯,別怪你皇兄心狠手辣,不念兄弟之情。”德鴻對著他陰測測地威脅著。正說話間,慶帝的寢宮大門突然被開啟,來人在看清殿內眾人的站立方向後,對著德鴻單膝下跪:“末將救駕來遲,還請殿下恕罪。來啊,將這些亂臣賊子給我包圍起來。”說著一隊裝備齊全計程車兵突然衝入殿內,一部分人將德鴻包圍,刀尖向外,保護於他。而另一部分人馬則將太子和金公子團團包圍,鋒利的刀刃向著他們,在昏黃的燈光下,折射著刺人的光芒。德鴻一臉的志得意滿,微笑著對太子繼續勸道:“九弟,我們兄弟一場,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不會虧待於你,你趁早自盡,免得受苦。”
太子悲痛欲絕地注視著他,一旁的金公子微微嘆了口氣,輕聲對著他說道:“言盡於此,我們還是先走吧。”說罷一手攬住太子的腰,腳尖用力一頓,身形一閃,頓時已出了包圍圈,眾人一時反應不及,片刻間,金公子已帶著太子閃出丈遠。德鴻對著眾將士喝道:“來人,太子勾結妖人,意圖對陛下不軌,謀朝篡位,一旦抓住,格殺勿論!”
“是。”士兵們提著刀向外奔去,一時間皇宮內喊殺聲沖天,到處都是捉拿太子的喊聲。此時,太子正穩穩掛在朱墨靜的懷裡,避過士兵的追殺,向著宮外而去。他的懷中有三份詔書,包括當初光帝交予高後保管的兩份詔書。
趁著眾人在宮內大肆搜捕太子的當口,德鴻已抓著慶帝的手蓋了血手印,然後在慶帝耳邊低語道:“我親愛的皇父,您猜得一點不錯,德林的確不是您的孩子,而是德帝的種,我應該稱他堂弟才對。皇父當真是好心,為兄弟養大孩子不說,還將他立為太子,真是兄弟情深啊!”慶帝簡直要氣瘋了,死死抿著唇,一絲血跡從他的嘴角流出。聽得德鴻繼續對他輕聲絮語:“哦,對了,皇父,兒臣還想起一件事情,當年您給您兄弟下的千日殤的滋味如何?兒臣可是經過精心改良,現在應該稱作是百日眠了。兒臣衷心希望皇父好眠啊!”慶帝怒極,一口氣哽在喉間,一手死死拽住德鴻的衣袖,雙目圓睜,片刻後,手無力地垂落在了龍床之上。德鴻撣了撣被拉皺的衣袖,拿著詔書,往殿外走去。現在只要將德林除去,便再無人可對自己的皇位有所威脅了。一黑衣人出現,單膝跪地稟報:“殿下,已在皇宮東面死角將太子等人包圍。很快便可手到擒來。”德鴻輕笑:“就地斬殺。不留活口。”
“是,屬下即刻去傳。”正說話間,又是一陣喊殺起,德鴻皺眉,黑衣人立刻道:“屬下立刻去探。”說罷飛身而去。
被圍困的太子很是震驚的看著朱墨靜的轉變,自他將一滴血滴入朱墨靜的眉心後,整個人的氣勢完全變了,給人一種冰冷無情的感覺,彷彿他只是一隻殺戮機器,毫無人性。而朱墨靜之後的表現,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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