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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我想讓我大哥在我爹孃的墳前上路。”
“好,我答應你。”
幾日後,江轍遠的傷基本沒什麼大礙了,薛永良帶著幾人一起壓著江名遠到了江轍遠後來給他們家人裡的墳冢前。
這幾天裡薛家堡已經明顯的變化了。薛永良在大夥面前說那專殺孩子的殺人魔已經被他殺死,自此以後大家大可放心。不出意外,人們幾乎是歡呼這迎接這個殺人魔的死亡,家裡孩子出事的甚至回家燒個香告訴自己的孩子仇人已經死了。
相較與人們的高興,江轍遠這邊就顯得尤為淒涼。
江轍遠蹲在被麻繩綁著的江名遠的旁邊,“大哥,這就讓你去見大嫂和爹孃……還有你那沒見過時間美好的兒子。”
江轍遠跪在將是夫婦的墳前,將帶來的貢品一一擺放整齊,然後將他帶來的酒撒在墳前。“爹,娘,孩兒來了。大哥罪孽深重,這就讓你們在那邊把他打醒吧。”然後他又給他的爹孃和他的大嫂燒了許多紙錢,“大嫂,爹,娘,你們在那邊不用擔心錢,喜歡吃什麼就買,要是不夠了就給我脫個夢好讓我知道。”
等到一切準備妥當,江轍遠從地上起來對著薛永良點頭。
薛永良給了江名遠一杯毒酒給他留了全屍。
江轍遠拿起鋤頭在他們的墳旁邊開始挖地,一剷土一剷土的挖,即使他已經累的滿頭是汗了。這是他大哥的罪。
看著江轍遠累的滿頭大汗,斐散元和辜子期也忍不住去幫他一把。三個人開始並不快,但時間一長就表現的尤為明顯,不一會就弄好了。
江轍遠還不急給他大哥江名遠準備一個棺木,但是他轉念一想,沒有棺木就當是迴歸大地,這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想他大哥能留一個全屍已經不錯了。
一切弄好了,江轍遠的墓碑也豎了起來,江轍遠準備離開卻被薛永良叫住了。
“轍遠?”薛永良看著他,“可以這麼叫你吧?”
“可以。”
“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知道你還願不願意繼續留在我薛家堡。”薛永良問。
聽著薛永良的話,江轍遠一下子愣住了,“您,還願意讓我繼續留在薛家?”
“為什麼不願意?傷人的又不是你,而且你在薛家乾的也不錯。”
“堡主……”江轍遠背對著薛永良,要知道他的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願意,我願意繼續留在薛家。”
一旁的辜子期和斐散元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八 初臨劉村
辜子期和斐散元在薛家莊一待就是許多天,本來薛永良想請辜斐二人等到他的兒子薛晴明大婚過後在離開的,奈何辜斐二人還有事,斐散元推脫了。
“斐賢侄,你倆當真不等我兒完婚了。”
斐散元雙手握拳,對著薛永良:“實不相瞞,我們受了蔣盟主之託,是在是有事要辦,還望諒解。”
“就是就是。”
薛永良一摸鬍子,思量片刻。“既然如此,老夫我就不強留了。”
如此一來,辜子期和斐散元跟薛家告別,繼續西行踏上了前往劉家村的路。
離了薛家,依仗著朝暉和雪印的腳程,不出半日兩人就到了薛家堡的邊界。
“不參加薛堡主兒子的婚宴真的好嗎?”辜子期坐在朝暉背上目光掠過斐散元的臉投向身後的薛家堡。
“沒什麼不好”斐散元雙腿一夾,胯/下雪印加緊了步子超過了朝暉。“婚宴太鬧騰了,而且我們確實在薛家堡耽誤了不少時間。”
“是嗎?”
斐散元不在理他,自顧自的拉著雪印的韁繩走出不遠,辜子期和朝暉只愣了一下便穩步趕上。
“散元。”辜子期趕上後與斐散元齊頭並進,“你那把劍叫什麼?想必不是什麼好東西吧,你都捨得拿它狠狠砸向江名遠。”
“墨玄。”斐散元看了他一眼,“怎麼,你對這感興趣?”
“不是,只是好奇。”辜子期把視線落在了墨玄身上。“你怎麼得來的?”
“家傳的。”
“哎?你們家組上是劍客?”辜子期很是驚訝。
“大概吧,我不太清楚。”斐散元道。
又是一小段的沉默,兩匹馬兒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的心思,它們兩個雖然沒有減慢腳程,卻一直保持一個水平線上。
又是一個半日,兩人決定歇歇腳。
四處荒無人煙,兩人隨意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