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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俊大馬,將馬車圍在中央疾馳而行。疾馳的馬蹄聲車輪聲捲起漫天塵埃驚的樹上鳥兒四處亂串。
馬車裡,楚雲雷抱著高子漸那冰涼的身體,一路上從不曾鬆開過手,一身的內力直往高子漸體內輸去,似是想要洗去他那一身的冰涼。
“咳……咳咳……”雙眉一皺懷中之人輕咳起來,臉色蒼白鮮紅的液體自他嘴角溢位,見此情形,楚雲雷趕忙收了內力,小心的擦去他嘴角邊的液體……
“夜闌,你感覺怎麼樣了?夜闌……”
這六天來,高子漸從沒有睜開過雙眼,楚雲雷等人也趕了六天的路,沒有一刻曾停下來過,所有人幾乎都在和自己的極限挑戰。
懷中的人再次睡去,一雙劍眉自剛才開始就不曾松過。楚雲雷很像緊抱著他,可是又怕會弄傷了他,只得低首埋在他的項頸間,儘量藉助他身上的墨香來使自己定下心來。
回首那夜,當他感覺到高勳棠被他激怒,提起運功間竟用了一個甲子的功力,空氣密度被該,令他有些受制,他本已做好打算,運動調氣全力護住自己心脈,在硬接這掌,雖然最後內傷難免,但至少……至少不會像高子漸這樣性命垂危。
當時他為什麼要過來?難道他看不出來高勳棠的那一掌有多危險?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功力強接下這掌根本就是螳臂當車嗎?
不,他知道,而且還十分清楚。
屬下的職責是保護公子。
那時他曾這麼說過,楚雲雷卻只是輕嘲一笑。
如今他這副摸樣算是何意?
其實,說來說去,他楚家兄弟都有一個通病。
自負。
楚嚴的自負,讓他可以玩轉天下,卻玩不轉自己的情感。
楚云溪的自負,讓他曾錯付真心。
楚塵躍的自負,讓他在日後的遊戲中,從獵人變成了獵物。
而他——楚雲雷,因他的自負卻令高子漸陷入生死掙扎的險境。
“那個夜闌和尊主,到底是什麼關係?”狂奔的馬兒已然止不住劍奴內心對高子漸的好奇。蔣旭皺眉,心中也不得解。
“別在多問,天快黑了,在回不去,別說救不了夜公子,怕是我們哥幾個也跑不掉”追趕上來,左護法插入兩人中間。三人對看一眼,不在多言,鞭下下力更猛,馬兒吃痛跑得更快,轉瞬間,一行人騎著駿馬消失在荒野小道的盡頭。
深夜時分,蔣旭等人護著馬車裡的兩人穿入密林深處,在透過那白色巨大瀑布之後總算到達了目的地——玄谷。
玄谷,百年前起於江湖,絕於江湖,神秘的行跡曾在江湖上流下許多傳言。據說玄谷四聖可有改天逆命之勢,而玄谷尊主更是手握五國命脈,輕易間變可毀掉一個國家,而即便這些都是傳言,可一些無知之人仍然深信不疑。這其中除開官場,江湖中人絕不少於黑白兩道。
玄谷隱藏在五國相聚的中心處,四周險山環繞,布有奇門五術,玄谷入口處乃是巨大瀑布,穿過瀑布,可直通玄谷,只是通道內的上方常年倒掛這世間少見的藍色蝙蝠,若非谷中之人,只怕還沒接近入口便已被那些蝙蝠吸食得只剩下殘骨一副。
在入口的令一段側是茂密的樹林,蒼天大樹猶如有著自我意識,但凡未經 谷主同意預想離開玄谷之人必難過此關。若是被那些樹藤纏繞上身,其一身血液將化作養料,屍骨化為養分,終身埋骨於此。
玄谷的這些東西或許太過冷血,但這也是為了保護玄谷不被外界所擾,不被江湖共憤,別忘記了,玄谷在江湖上留下的那些傳言,正是當今五分天下各國君王心中所想。
所以當初,楚雲雷才不解釋自己這些年在那?在做什麼?是怎麼過的?因為這九年他都呆在這裡不曾離開。
尊主回谷,玄谷中人全都紛紛出門迎接,馬車上楚雲雷看著哪群站在道路兩邊的人群,紛紛低首以示敬意,雙眉一皺,只是令駕車的瑭錦,直接返回自己的府邸。
紅磚白瓦的建行宮前,一神白衣的女人神心,於那滿身潮氣一發火紅的神烈立在門口恭敬的等著他們的到來,而兩人的身後,全是玄谷內,六堂三殿,十二舵的首領人物。
馬車停下,楚雲雷探出頭來,瞬間眼前黑壓壓的跪了一地:“恭迎尊主回谷”
瞧著眼前的這一群人,楚雲雷皺眉神色不悅,一旁的左護法連忙出聲:“各堂主有事稍候在議,行道”
聞言,眼前的人低首紛紛讓出一條路來,駕車的瑭錦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廝殺之氣瀰漫著快將自己淹沒,當下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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