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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終是要走了。向掛念的人揮揮手,毅然轉身,離開了。
目送三人遠去,白如衣靜靜地立著。寒紀舞有些擔心他。「如衣哥,你沒事吧?」
白如衣轉身,不明所以。「怎麼了?」
寒紀舞搖搖頭。看他平淡無波的樣子,應該是沒事的吧?
「我先回去了。」白如衣衝他們一笑,邁開步子,慢悠悠地走。
阿玉三人望著他的背影,都一臉擔心。
回到屋裡,白如衣靜靜地倒了杯茶,端了條凳子,放在屋前的池塘旁,躲在墨竹的陰影下,靜靜地坐下,手裡捧著茶,慢慢地品嚐著。
又剩下他一人了。抬頭望望稀疏的雲,燻著清風,閉眼,隱去了眼中的淚光。
×××
時間漸漸流逝。匆匆一晃,已是半年。寒紀舞趴在窗戶上,鼓著腮,望著私塾裡白如衣耐心而有學問的講解著書本上的知識。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緩緩道來,枯燥乏味的古文,聽來生動有趣。
學生們都聚精會神,無人注意到趴在窗邊看了大半天的寒紀舞。
他託著下巴,無聊地打了個呵欠,小腳丫踢了踢牆壁,秋高氣爽的天氣,令人昏昏欲睡。
下課了,白如衣才發現窗旁那快要被瞌睡蟲逮走的小舞。走過去,拍拍他,問:「小舞?」
「唔……」寒紀舞努力清醒了幾分,睡眼惺忪地揉揉眼,打著呵欠,說:「如衣哥,你有空嗎?」
「嗯,接下去沒我的課了,你等一下。」他回到桌前,收拾了課本,走出教室。
寒紀舞伸了伸懶腰,還是有些困盹。
「有什麼特別的事嗎?」
「也沒什麼啦!只是很無聊!」寒紀舞撇撇嘴。
「飛花呢?」白如衣笑問。
「飛花去劉仔家了。」抹了把臉,他說。
「劉仔?是剛從外面回來的劉海吧。」白如衣思索了一下。
幾天前,離村五、六年的劉海回來了,村裡又熱鬧了幾天。
「是啦!」寒紀舞拉起白如衣的手,邊扯邊走。「不知道什麼事那麼急,一大早就去劉仔家了,大半天了還不回來。」
「哦。」白如衣隨口應了一聲。
「走,我們去看看,問問外面的事!無雪哥真是的,不是說兩三個月就回來的嗎?結果半年了卻杳無音訊。」
白如衣被他拉著走,瀏覽一路上的綠樹小溪。「可能有事耽擱了。」
寒紀舞回頭,疑問:「如衣哥不擔心嗎?」
「有一點。不知他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就擔心這個?」寒紀舞咕噥。聽說外面的世界很美很好,看不完的好山好水,欣賞不完的美女美男,還有吃不完的美味佳餚!山珍海味。。。。。。外面的好啊,是村裡的人無法想象的!外面那麼好,無雪哥待了十來年,會不會留戀不捨啊?
白如衣似乎沒有聽清楚,只「嗯」了一聲。寒紀舞嘟了嘟嘴兒,拉著慢吞吞的他,來到了劉海的家,才到門口,便看到燕飛花。
「飛花哥……」寒紀舞朝他揮揮手。
燕飛花訝然。「怎麼來了?如衣也來了啊?」
門口那抱胸而立的粗獷男子劉海看到兩人,咧嘴一笑。
「好久不見啊,如衣。」白如衣向他頷首。
「有五年多了吧?在外面還好麼?」
劉海聳聳肩。「還不錯。對了,我聽飛花說,你和雪兒成婚了?」
「是啊。」白如衣微笑。劉海看著白如衣平淡無波的臉,不禁鎖了濃眉。
「喂,大個兒,你都不向我打招呼?」寒紀舞上前推推他。
劉海苦笑。「小鬼,這不和你打招呼了?」
寒紀舞揚了揚眉。「什麼嘛,不甘不願的!」
燕飛花叩了一記他。「小舞,不可以無理取鬧。」
「人家哪有啊!」寒紀舞捂著頭。「對了,飛花哥,你一大早的就來找劉大個,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燕飛花暗自叫苦。「我是來問雪兒的事。」
「咦?」寒紀舞看向白如衣。
劉海摸摸下巴。「不如你們都進來坐坐吧。」
「也好。」燕飛花點頭,既然如衣也來了,就把事情說個清楚。
四個人,進了屋,圍成一桌,劉海為每個人倒了一杯茶。
沒有猶豫,劉海開口道:「無雪在外面過得不錯,闖出一片天地!雪天門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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