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所謂的師徒情深,不過都是他自欺欺人,又是一翻想要撕破他堅強外衣的赤/裸/欲/望。
彥卿的這一番變化全被莊主看在眼裡,半垂著下簾俯視著托起他的下巴,摩挲道:“怎麼,先生是被我兒的這一番深情表白感動了麼?”
“莊……”彥卿才開口想說什麼,卻猛然發覺體內起了一股莫名的騷動,古怪的燥熱正從心底裡慢慢升騰起來,像是藉著被連橫莊主所觸控的下顎,一點一點將全身燃燒起來。從來是清心寡慾的彥卿對著陌生的感覺不知所措,卻下意識地朝身後退卻,想要遠離眼前的男人。
然而這個被他一心信任並景仰著的男人慢慢靠過來,渾身充斥著初次見面時那逼人的壓迫感,一點一點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直到彥卿退無可退,向後摔倒在了雕花床上。
彥卿費力地想要推開扣住他的男人,然而原本氣力不濟的他中了藥性之後推拒的動作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只聽得“撕拉”一聲扯開他身上本就已經不甚結實的衣物,昨夜被凌虐過的痕跡一下子被藥性激發而顯現出來,看到這一切的莊主眸色驀然沉了下來。
“不……不要……”此刻抵抗不住藥性的彥卿已經完全沒有氣力,只綿綿地癱軟在床鋪上,更因為連橫莊主手掌無意間的碰觸而溢位一絲淺淺的呻/吟,身上原本淡淡的冷香味一下子被灼熱的體溫蒸騰出來,縈繞在周身。
莊主忍不住低下頭,含住那浸染了水漬,半開半合的朱唇,那軟糯嫩滑的觸覺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好,不知不覺加深了這個吻,手掌也向他身體的其他地方探去。
“住手——”靜少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自己的生身父親和自己最喜歡的人……嘶啞了喉嚨,充血了雙眼,卻什麼都阻止不了!
莊主放開彥卿,結束了這個吻,然而那嘴角溢位“嗯哼……”一聲像是哭泣又像是渴求的喘息聲猛地勾起他心底的火焰,回頭瞥了一眼被綁住的那人狀似瘋癲的模樣,反手向後一劃,放下了兩邊的簾帳,將接下來的一切遮掩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從今以後我也再不會讓你與他有關3
當簾帳一被放下來隔絕了外界,兩人周身的氣氛一下子變了,完全被藥性折磨得失去常性的彥卿難耐地扭動著,一感覺到有人靠近便手腳並用地糾纏了上去,細膩如玉的手臂和大腿從破碎的衣衫裡滑出來,或是抱住,或是勾住,緊緊地纏住莊主,再不肯鬆開的樣子。
軟糯溫香的肉體緊緊貼著自己,摩擦著,嘴裡並時不時冒出如泣如訴的呻/吟,看著身下這人淚眼朦朧的模樣,微微蹙起的眉頭,豔若春花的臉頰,一絲絲銀色的液/體從嘴角流淌出來。莊主忍不住追逐著那淡淡的冷香味,在他滾燙的脖頸上舔/舐了一下。
“哈……”
身下的男人發出舒服滿足的感嘆,並用自己漲得難受的胸前在莊主冰涼的外衣上摩擦著,那硬得挺立起來的小紅豆讓人隔著幾層薄薄的衣衫都能夠感覺到。
莊主看著他鎖骨處了幾個紅印,眼神晦暗,低下頭用舌間細細研磨。
(此處省略500字)
東方既白,凌亂的床榻上才開始慢慢有了動靜。連橫莊主起身慢慢套上外衣繫好腰帶,靜悄悄的房間裡似乎除了他就沒有其他聲響。歪倒在房柱上的靜少一動不動,身上的繩索已經被磨碎的血肉浸染透了。
連橫莊主只是在他前面停頓了一下腳步,卻沒有看他一眼便推門走了出去。
錦被堆疊的簾帳裡慢慢蠕動了一下,青絲覆面的頭顱慢慢靠上錦面的軟枕,微微地顫動著,再也抑制不住滑落的水痕,侵染了一方枕巾。
“主上。”耿少潛在外面守了一夜,臉色不知道是因為春寒料峭的夜晚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而顯得有些發白。
“逐出山莊。”
耿少潛原本以為他說的是彥卿,才示意後面的人動作,卻被連橫莊主接下來的話怔住了:
“你親自去,也不辱沒了他這麼些年來的身份。”
“莊主?”耿少潛雖然對少莊主靜的所作所為不滿,卻從沒有否認過他的存在,甚至一切不滿都是基於他未來連橫山莊繼承人的身份而產生,連橫莊主這樣一番話,無疑是從根本上否決了他的身份。不論是對莊主本人,還是連橫山莊的未來,這都將是一個重創。
然而連橫莊主卻並沒有解釋,他只是神色如常地看了耿少潛一眼,讓他知道不需要再說什麼:“還有裡面那個……”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道事物破裂的碎響,連橫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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