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偷懶躲起來睡了,您先在這兒稍稍等一下,我去找管事兒的討把鑰匙來,這羊皮燈您先拿著,夜深寒涼,也能暖暖身子。”
彥卿接過硬塞到手裡的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童子已經一晃眼消失在夜色裡了。
因為這幾天連橫山上有些陰雨,晚上夜色晦暗不明還很是陰冷,彥卿在那烏木門口舉著羊皮燈籠站了許久也沒見到那童子回來,便覺得身上寒氣重了,心裡不由就想這趙志遠忒幸運,之前在他的酒菜裡下藥,卻是吃了沒有及時生效,如今想要把剩下的藥粉全給他用下去,卻還被少莊主的事情耽擱,再這麼等下去,怨氣還沒出,自己就要先病倒了,萬一病上了十天半月,就都錯過了。一想到此處,便想要會梅園了。
然而他一回身,卻一下子撞在了個人身上,手裡的羊皮燈籠一下子“撲簌”摔落在青石磚鋪砌的地面上,滅了。
彥卿皺眉看著眼前一團黑色的身影,理了理袍子從一邊繞開,卻冷不丁一下子被對方抓住了手腕。
“豎子何人——”彥卿怎麼都掙脫不開那人有力的手掌,正發怒惱恨間,卻感覺到那人一下子湊到他耳邊撥出的熱氣:
“彥卿公子,好久不見,哥哥很是想念你……”
彥卿渾身一僵,這人的聲音他怎麼會認不出來,就是那可恨的趙志遠,竟然就在這裡被他撞到。
“你竟然……”
剛剛一張開口,卻被那人一下子含住,一條溼滑的舌頭帶著濃重的酒氣一下子侵入到他的口腔裡,後腰和手腕上的雙手死死制住他的掙扎。
彥卿雙手動彈不得,又掙脫不開,索性一扭身,用腰力帶動大腿,將趙志遠撞倒,沒想對方反應很快,拉著他一起摔倒在地上,一翻滾,反而將他牢牢地釘在了身下。
“……看來你也是頗為思念哥哥我的,又是下藥,又是深夜相約……許久不見你現在是越發潑辣動人了……”趙志遠喘著粗氣,跪坐在彥卿腰眼上,單手拉起他的手腕,“想必那連橫山莊的父子倆是將你好好調/教了一番,叫人越看下面是越有滋味兒……”
彥卿已經感覺到趙志遠有些發硬發燙的那東西杵在自己身上,更加覺得恥辱怨恨:“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個寡義廉恥畜生一般淪喪……”
“怎麼,你服侍那父子倆一同快活竟然是聖人教導的,還是說也是像在學堂裡回答夫子提問是那般一本正經地……那倒難怪會這麼叫人家這麼快厭煩了,被我用三分利潤就換了過來,你也就這張漂亮的臉皮子還值些錢……”
“趙志遠——”
“怎麼你還不相信?聽說這一年來那連橫山莊把你也藏得是夠好的……”趙志遠一邊用言語羞辱他,一邊動手慢慢剝開他身上的衣服,唇舌湊到他的脖頸旁,開始慢慢品嚐起自己期待已久的美味來。
被剝開的胸膛慢慢被趙志遠的唾液濡溼,被夜風一吹就泛起一陣陣的寒意,卻怎麼也沒有心底的寒氣重,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趙志遠早已經知曉他下藥的事情還能夠不動聲色的將他引到這裡來,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裡忍受這樣的屈辱,死去的父親,沒落的彥家……
陡然覺得下身一冷,竟被他一把扯去了下褲,蒼白羸弱的下/體曝露在趙志遠灼熱的目光下,那雙眼睛裡面滿是赤紅肆虐的慾望終於刺醒了彥卿,開始不顧一切掙扎起來。
已經帶了幾分醉意的趙志遠根本沒有什麼心思再與他做足前戲,在食指上塗滿唾液便猛地插了進去,也不管身下的彥卿被痛的死去活來,隨意攪了兩下,便掏出自己那烏黑張揚的玩意兒往那洞眼裡送去。
彥卿眼前發黑,心裡恨透絕望透了,便一閉雙眼,打算咬舌自盡,卻突然發現身上的趙志遠一抽停下了動作,一下子摔倒在自己身上不動了。
彥卿眼角含淚,夜色昏暗也看得不甚清楚,只當是趙志遠酒氣上頭突然醉死了過去,難得死裡逃生也不敢再做多想,又怕有人過來看見自己眼下這不堪的樣子,爬起來匆匆整理一衣裳,便跌跌撞撞跑開了。
月光慢慢找到庭院轉角處的一個黑影,看著彥卿逃走的方向,見彥卿跑遠了便走出來,將昏睡在地上的趙志遠扛起來送回他該在的地方。緊接著從那人現身的後方走出一個褐衣人,看了現場一眼,轉進樹叢裡。隨著瑣碎的聲響,很快這個褐衣人也消失不見了,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僻靜的後院裡夜色慢慢消退,等到天色矇矇亮的時候偶爾走過一兩個幹粗活的小廝,那烏木小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一個滿臉油光的婆子走出來伸伸懶腰,揉揉眼睛,習慣地走到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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