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2
彥卿第二日到正午才醒過來,起來的時候渾身痠疼,連動一根手指都要花盡全身的氣力,身體裡那處更是麻得幾乎已經沒有感覺了。想起昨天晚上連橫莊主兇狠的動作,幾乎要以為會被做死在這張床榻之上,彥卿剛剛張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嘶啞得說不出話了,心底又不願意自己這模樣被別人看到,正猶豫煩躁間,就聽到屏風外面一聲輕響。
只見連橫莊主一臉淡漠如常地走到彥卿身邊,也不開口解釋什麼,就將人連著寢被包裹起來,走到外面。
彥卿心裡一顫,就將臉埋進這人臂彎裡用身上單薄的錦被遮住自己。
然而連橫莊主卻撥開他臉上的遮蓋,從彥卿勉強抓緊的手裡將那皺成一團的布料抽出來,手腳輕柔地將他放在一個水溫適宜的木桶中。
彥卿身體一接觸到水面微微顫抖了一下就不再掙扎,順從地讓這人將自己放到水裡,只在下身那處完全浸入水裡的是忍不住發出抽氣聲。
連橫莊主動作一頓,在水裡將手慢慢移到那處,彥卿感覺到他的動作,臉上又紅又白,力氣不大不小地推了連橫莊主一把。
然而後者卻是很快離開那處紅腫的傷口,用手掌按在他尾椎之上的某處,不一會兒便讓彥卿感覺到一股舒緩的熱流從下腹升騰起來,將人整個撫慰地懶洋洋地,一周天下來,渾身痠麻疼痛的感覺頓時消失無蹤。
“好些了沒?”連橫莊主清冷低啞的聲音湊在彥卿耳邊問道。
彥卿低著垂著視線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下一刻卻猛地發出一聲驚呼。
連橫莊主還放在水下的那隻手竟然一聲不響突然鑽了兩根細長的手指到那出不可啟口之處。彥卿咬著嘴唇想要掙扎,卻只覺得全身虛軟無力提不起氣,只能明眸含淚,忍受著那內裡被曲起的手指攪動,溼滑黏膩之物順著甬道流淌出來的羞憤之感。
“別咬著。”連橫莊主說著,另外一隻空著的手用指尖沾了些溫水將他咬在嘴裡的唇瓣輕輕撥出來,眼神幽暗地看著他。
彥卿雙手扶著木桶的邊緣,下肢被撐開了任由連橫莊主的手在水下肆意撫弄,只能斜著眼角,含怨帶嗔地瞪了他一眼。
“唔……”彥卿只覺得內裡的某一點被那肆意的手指突然一戳,便忍不住雙腿一軟,滑落在了水裡,身體便將那手指吞到了更深處,原本眼角含著的淚珠頓時淌落了下來。
連橫莊主俯身含住住彥卿的嘴唇,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擠到了水桶裡,兩人交頸相纏,眼看一場清洗又即將要轉變為灼熱的j□j,連橫莊主卻是生生止住了繼續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將彥卿從微涼的水桶裡抱出來,擦乾了水液用乾淨的衣物裹起來放到床上。
看著彥卿還抱著自己脖子不知所措的模樣,連橫莊主將他的手拿下來,塞到乾淨的被子裡,清冷如常的聲音淡淡說道:“再下去,你的身體該吃不消了。”
說完此話,也不看彥卿蜷縮在被子裡羞憤逃避的模樣,轉身走到了屏風外的書案處繼續處理事務。
連著整整一個月,連橫莊主都與彥卿日夜同宿在凌淵樓內,耿少潛每次將下面各處的文書卷宗送到凌淵樓裡的時候都能看到那人膩在連橫莊主身邊的情景,心底更是壓了一股子火氣不能發洩。
這日耿少潛將新到的卷宗賬冊放置到連橫莊主的案臺上卻沒有立即離開,靜靜侍立一旁垂手等候著。
連橫莊主將上面的幾本冊子很快看完做好批註,剛剛拿起最底下一本翻了兩頁,提著紫毫小楷的手一頓,寒聲問道:“姜州最近是怎麼了,竟然頻頻出事?”說罷,將手裡的賬冊猛地丟到耿少潛腳邊的地面上。
地上打磨得光亮的大理石將人影清晰地照映出來,耿少潛默不作聲,彎腰將賬本撿起來,走到連橫莊主面前,道:“主上最近已經有半年不曾與那趙家、姜州的諸位大姓世家來往,故而不知他們私自將鐵器販售出去已經有一段時候。”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事的,為什麼不早和我說?”連橫莊主閉上眼睛,慢慢平復心情。
耿少潛頓了一頓,將懷裡一本小冊子取了出來,交到連橫莊主面前,說道:“這是邵春陽一個月前的發出,不知為何沒有按照往常那樣用金羽鷹隼反而是派了人透過驛站送來的,屬下也是昨日剛剛收到。”
“昨天到為什麼不早拿來?”連橫莊主接過那一本薄薄的書冊,有些不快地掃了耿少潛一眼。
然而後者只是用眼角瞥了瞥屏風裡面,低著頭沒有說話。
連橫莊主看著手上的書頁,臉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