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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首,烈焯能否也能說得如此稀鬆平常。
他跟騰耀等人能否,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是沒辦法的。
我皮笑肉不笑:“乾脆我也滅了你們北擎帝家全族,再跟你們說聲對不住,你們再來原諒我,大家開開心心的一塊重新開始你說好不好?”
烈焯甩袖罵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也彆強人所難。”我回道。
“啪!”
響亮的巴掌聲,打斷了我跟烈焯的爭執。
忽然有人聲道:“你幹什麼出聲,才正精彩呢。”
“晚上蚊子太多了嘛,站太久血都被吸光了,又癢的很。”
“你這樣不是會被發現我們在偷聽他們了嗎,你給我閉嘴安靜的聽。”
“現在明明是你最大聲的...”
“唔...唔...”突然話聲全消,只出現兩人的悶哼不停。
“啊....靖丹你做什麼摀我的嘴,你要悶死我啊你!”
好啊,原來連靖丹也湊上一腳了。
“你們還要躲多久,全都給我出來!”我大聲冷喝。
語畢,從暗處浮出三條人影。
位列其前的厲之儀抬頭眺望:“今晚的月亮好圓好大,真是賞月的好時候啊,孟政你說是吧....”
“王爺,今晚明明是缺月,那來的圓月...”
厲之儀羞慚成怒的往孟政後腦袋重重一拍:“我說它是圓的就是圓的,賞月是賞意境的,你懂不懂,不懂就少囉嗦!”
先行省略那兩個整天瞎鬧的,我對後頭的靖丹問道:“唉...怎麼連你也跟厲之儀一起胡搞了呢?”
“這...”靖丹無語,只是汗顏。
“一群白痴,厲小子果然是隻長個不長腦。”烈焯丟下一句冷話,徑自走了。
仍在和孟政吵嚷的厲之儀卻耳靈的聽見,馬上火冒三丈的追上去叫罵:“娘娘腔,你得意個什麼勁,本王的智慧深如海比山高,那是你這個女流之輩一樣的人可以輕易看透的,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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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萬箭破空,射稀了夜色。
我一晚無眠,獨自步入遠處晨曦,徒步走至城中市集,天已全亮,路上已是行人紛紛,喧騰不已,隨意挑了間頗雅緻的酒館茶店入座。
我閒適的倚牆而坐,桌上擺了一罈春酒新醅,兩隻杯兩雙箸。
獨坐半餉,一道影擋了前方溶溶暖陽。
一身布衣青衫的騰耀,看來依舊是英姿勃發,他自行入了對座,仰杯就飲,然疑問道:“這等劣酒,你怎麼咽得下口。”
我支頷興嘆:“我沒說那是拿來喝的,酒有許多用途....比如說我剛剛一直在考慮,要不要下毒毒死坐在我對面的那個該死的倒黴鬼,讓他七孔流血死狀悽慘的一命嗚乎,以報滅門之仇等等的...”
奈何天 第二十八章
兩片唇甚是張狂的高揚,無聲,甚是譏刺的笑。
舉目,騰耀眼中精芒並未消黯半分,我嗤笑一聲,平平淡淡說道:“恩...這麼鎮定,不信我敢如此做嗎?”
“你不會,而我也確實知道你沒有。”
騰耀除了外表俊魅依舊,過份自信的囂張氣焰也依舊令人厭惡,但是如斯等人行事必也有十分勝算,才會大言不慚。
雙眼虛晃了幾下,果見酒家門外面無表情挺立兩名白衣男子,其中一個面容有些熟稔,前幾日跟厲之儀在市集上見過的,早該想到,我一舉一動早就全數落入騰耀眼皮底下。
我做人處世一向不高調,但卻不喜歡被人時時刻刻壓制在下,尤其是現在這種感覺。
微微撇頭一環顧四周,正午時分自是高棚滿座的客人,我忽然又是一笑,手拿起面前滿盛酒杯,猛地就往騰耀臉上一潑,引起在座一陣驚呼。
遠處白衣人見狀,憤然就要拔劍衝來,騰耀未轉頭卻像意料之中的抬手一止,白衣人隨即退回原處守著,席間紛議聲瞬間紛紜,寒著一張臉的騰耀卻項聽若未聞,視而不見。
“我沒在酒裡下毒只是覺得這樣做比較爽快一點。”
“蕭遙....這段日子我很想你,我比任何人都想你念你,久別重逢,這一吻一個擁抱跟被潑得滿身酒水,差別待遇是否太大。”
我不知騰耀堂堂國君除了嗜好窺伺外,出了宮來什麼時候竟也有了幾分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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