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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喜歡的味道,抑或是喜歡的人的味道。
喜惡愛憎,人是斷不了的,但我是忘了,曾經不得已要忘卻,如今再也記不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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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說,世有因果迴圈,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從小我這離經叛道小子打死不信,到被傳喚的御花園,見了一臉鐵青的騰耀跟坐在一旁高貴凌人,氣定神閒的烈焯時。
我才體會到這世上真有報應。
做善事也是有報應的,只是我這報應未免來得太快,殺得我措手不及。
“蕭遙見過皇上,六王爺...”我才要跪下行禮,騰耀卻不奈的擺手,示意要我走去。
“蕭遙在此,前兩日焯弟王府發生兇案之時,他一直隨伺在朕旁,分身乏術,不可能為兇手。”騰耀神色自若的淡淡說道,眼神卻不時的有意無意往我這瞟來,就算在烈焯這騰耀替我開脫了死罪,但這同時也為了身為皇上的顏面,他也不能承認有人自己的眼皮底下犯了這麼大閃失,先不論騰耀那種用心多點,我可以肯定的是,私下往後我難逃活受罪。
那時我給騰耀講佛理因果,他不知會不會好心的放我一馬。
奈何天 第九章
“既然皇上的這麼說了,臣當然不會不信,我知道皇上身邊的人都是管教有方的,我就說了定是霍都看走眼了,當時半夜黑漆漆的,何況刺客又蒙著面,他怎麼能肯定是蕭遙呢。”烈焯輕輕笑了,一雙含水秋瞳卻藏不住銳利豐芒的上下打量著我:“再說這小太監一副文弱樣,怎麼像是會武之人。”
烈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把捉住我的左手臂,五指簡直要陷入肉裡,似笑非笑的說:“這麼細的手,怎麼能舞得動刀劍呢?怎麼會是那晚左手使劍高手呢?”
我咬牙不語,手上傳來溼黏的感覺,想來是好不容易闔上的傷口又開始流血。
“烈焯!”騰耀低喚了一聲,烈焯冷冷看了面無表情的我一眼,隨即放開了手。
騰耀飛快起身隨手抽出身旁侍從配劍直指向我,避之不及,我只好下意識的抬起右手去擋。
“看到了,他不是慣用左手之人。”再抬眼一看,騰耀已從容坐回原位。
烈焯見狀,嘴角噙起清淡淺笑:“為這等小事打擾皇上實是不該,臣弟府中人等抓到一名少年似乎與那日犯罪兇手有關聯,目前尚抓不到兇手,先處決了他也算先給亡者家眷一個交代。”
我以眼神向騰耀求助,望他伸援手救那孩子一命,騰耀卻擺明要袖手旁觀的視若無睹。
“六王爺請留步。”看見騰耀臉色閃過一瞬不悅的神情,我也狠狠的回瞪他一眼,他不願幫這個忙,我自有別的辦法,雖然明知這個方法有些蠢也沒辦法了。
我款款而道:“既然王爺尚未抓到兇手,苦主已身亡,兇案真相目前自然無從得知,既沒有確切證據就要胡亂殺人,以奠亡魂,王爺府上死了人就非得馬上找個人來償命,無論貴賤,生命都是同樣寶貴的,那孩子也同樣是人生父母養的,六王爺這等作風恐有失仁德!”
“蕭遙,你太放肆了。”騰耀冷喝一聲,眸光凌厲的投射在我身上。
我無奈的聳下了肩,反正我要說的也說完了,說這種話再笨的人也猜著我就是與那少年有關聯的兇手,也在烈焯面前毫不保留的戳破騰耀剛剛的謊言,誰叫他要見死不救,這樣讓他難堪,我也是迫無奈才出此下策。
烈焯頓了半餉,忽然笑了:“一個奴才竟然如此出言不遜,皇上,入中原不過數月,國事繁忙,這手底下人也疏於管教了嗎!”
我正想再開口,騰耀大概知曉了他不救人,我不知要再說出怎樣大逆不道的話來,已先一步說話:“蕭遙他的確是對你不敬,可說的也不無道理,烈焯你就放了那個小兒了吧。”
“皇上都開口了,臣必定遵從,但這...”
騰耀冷冷看了我一眼,嚴厲的打斷了烈焯:“蕭遙以下犯上,出言頂撞,來人,處庭杖六十,立刻執行。”一群內監侍衛魚貫而入,看著錦衣太監手上那兩把結實的粗紅棍,我暗暗嘆息,看來就算藏身宮中,我的血光之災也是少不到那去,真是枉費了當初師傅為我設此後路的一番心血。
一道道既重且沉的長杖使勁揮下,我疼的幾乎要停了呼吸,腰際以下知覺慢慢鈍去,只剩一股熱辣的劇痛深入骨髓。
從站在旁邊的小太監漸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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