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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的神情、悲哀的望著自己……
熟悉的御書房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宴子桀才努力剋制自己鎮定了心神,翻身下馬,健步入殿,身後葉納與張勁隨著他進了去。
宴子桀鋪張開地勢草圖,點著上面兩座山峰標識之地向張勁道:“今夜一戰,便決定大宴的命運,張太守,朕今天,可絲毫容不得差錯。”
葉納探首看了看地圖,上面宴子桀指的兩座小山峰,便是西出桐城面裡之外的兩座山群的斷口處。
這兩座山峰隔開了西砥與中原的交接。常年以來,一直是西砥佔領的要驛,雷延武上次敗陣而逃,退回這處,子桀折損了六萬精騎,今天,只要奪下這個要處,換由宴國陣守,西砥便是有通天之能,想攻入中原,失了門戶,百年之內,怕是無望了。
於葉納來說,雖然西砥是自己的故鄉,那裡有自己的父皇、母後、兄弟姐妹……可是如果在大漠的一邊安居樂業,不試圖進犯中原,過著兩處安居的生活的話,又何嘗不可?自己曾經也隨哥哥莫查和幾度爭戰,無非換來的就是屍積如山,當時的自己,卻覺得榮耀至極……可是一切,便從見了面前這個俊郎的男人改變了,原來自己不過就想做他的嬌妻,陪在他的身邊,無論他是個皇帝、平民……每天同他守在一起,便是此生所望……
好在子桀令自己與守城幅將一同待守桐城,若是真的隨他前去參戰,心中不免悲傷……可是不去,又真擔心他的傷勢,會不會連累他再入險境……
“去罷!”宴子桀微微點頭,示意張勁退下。然後雙目直直的盯著那張牛皮的地形圖,眉宇間糾結出複雜的神色。
胡璇被押跪在地上,眼前可見的,只是男人的一雙熊皮靴子。
“我的部下說捉到了宴國的間隙……”雷延武高高在上的藐著他,用幾近調笑的口吻道:“我卻以為……你根本便是要來找我的!”
胡璇微微抬起頭來。身後的兩個壯兵又將他壓低。
雷延武對他們命令似的說了句什麼,西砥的語言,胡璇聽不懂,但壓在他背上的手卻鬆了些,讓他能夠直起腰來。
面上微微扯出淡笑:“我確是來尋你的。”
“上次用火藥,這次用什麼?”雷延武糾結起眉眼,蹲身湊近了胡璇。
傾刻間又有那種錯覺。第一次見到這個年過三十的男人的時候,便覺得這人眼熟,自己被他羞辱下藥的時候,曾錯認他是子桀,今天看來,這人樣貌似乎沒有自己想像中那般醜惡……說起來年輕的時候也應是英姿颯爽的漢子罷!——又或是此刻……
胡璇的心仍是懸著,他知道此刻已經不是雷延武在侮辱自己,而是自己來找上他,本身就是一種無恥……如果當初他將自己棄於天下人面前冠以罪名,是對自己的作賤,那麼今天,走投無路隻身犯險來見他,就是自討苦吃。
胡璇重新垂下頭:“雷將軍若當真如此想,痛快的殺了我便是……”
“你以為我捨不得?”嘲笑的撇撇嘴,雷延武目光中的邪意卻掩示不住,有些心猿意馬的開始打量起胡璇。他仍如那時一般的頹廢……只是更少了那份銳氣,這卻是當時自己一直希望的,想要征服他。
胡璇依舊搖頭:“……我只是走投無路……”
“這句倒是真話。”雷延武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胡璇:“宴子桀看來是厭了你,你即殺不得我、討好不了他,唯今便來這裡了?”
胡璇微微低頭,算作預設。
“脫衣服!”雷延武命令押著胡璇的西砥兵放開了手,然後直直的盯著跪在地上的胡璇,冷聲道。
胡璇錯愕的抬頭,看著審視自己的般的雷延武目光中幾近調笑的躍動,緩緩低下頭,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赤祼的身體,還留有與荊雲交合後被留下的青瘀,在眾人面前呈現。
“頭上的髮簪!”不容胡璇猶豫的口吻,雷延武命令道。
便明白他是要看自己有沒有武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胡璇抬眼,坦然而微微含笑的看著雷延武,伸手除下了自己發上的長簪,遠遠的丟在軍帳的門前:“將軍還要我怎樣?我只求容身之處。”
走上前,雷延武一把握住胡璇的手臂,急不可待的揮手令眾人退下,轉身將他壓倒在虎皮毯上:“你若早這般從了我,我又怎麼捨得傷你?”一邊解著自己的鎧甲,一邊伸手捏了捏胡璇的鼻子。
從他的眼神,胡璇看到了所有他見到過的男人的慾望一般的神情,蒼涼的笑了笑:“多謝將軍。”轉頭看看邊上矮桌上放著的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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