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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頭看看窗外,胡璇幽幽的道:“若是有一天我真保不得自己了,公公你就能逃則逃吧。”
正在這時,門外一聲長喝:“六王爺架到。”胡璇與小太監同是一驚。胡璇一時還沒想起是哪個王爺,剛抻頭望了望,門外風風火火地走進了頭頂珍珠冠一身青袍的宴子俊,他喜笑顏開地向胡璇道:“咱們真是好久不見,胡璇可還記得小王?”
一見宴子俊,彷彿有著宴子桀舊時的影像,一時間竟不由得神遊,愣在原地直直地盯著宴子俊,即不答話也不回禮。
宴子俊見他怔怔的望著自己,俊俏的臉上頗為自得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在房正座坐下來,轉而左右顧了顧:“這裡也滿好。不過之前沒怎麼得見你,這會兒你也要搬開了。不曉得以後還聽不聽得到你的妙音。”
第五十一章
雖說是強行鎮壓了聯名請命,不過宴子桀還是為自己這一舉動捏了一把汗。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胡璇是不能留的——可是自己這麼做了。
無論相信他與否,自己喜歡的是他。做皇帝的便是要呼風喚語,連一個人都保不住,自己做這個皇帝來幹什麼。至於幽禁胡璇,這自然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來可以將他留在身邊,也便於保護他;再者無論他有沒有私通西砥,這樣子就算想私通也不可能,而且又可以為他擺脫嫌疑;還有想當初剛接胡璇回來,那時候是把他不聲不響掩人耳目地藏起來,如今自己身為天子,都擺明了喜歡他,他即是這麼喜歡自己,也不會拘泥這些小節……說不定他正為終於可以與自己光明正大的長廂廝守而暗自歡喜……反正自己只要不因色誤國便是。
宴子桀午後宴請宴子俊在宮中賞曲看戲,讓宴子俊先到後宮自己的寢殿等候,於原拓私下聊了一會兒,才命人安排酒宴。
想是宴子俊在自己寢宮中候著,便徑直向後宮而去。無意中瞥到小徑一身綵衣惹眼,細看過去,竟是韓越之帶著侍人跪禮。
宴子桀力保胡璇,不但沒有像自己想像中那樣不自在,反而心底放鬆了許多,心裡也打算著一會兒與宴子俊把酒,讓胡璇奏上幾曲助助興,正是心猿意馬之時,看到了久違的韓越之。
自來男人貪新鮮也沒什麼奇怪。宴子桀自然也知道自己漸漸喜歡這樣文文秀秀的男子多於女子,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情頗多,幾乎都是圍著胡璇打轉,這一轉眼看到韓越之,心裡一陣騷動,便向著他過了去。
“越之叩見皇上萬歲萬萬歲。”韓越之聲音裡少了幾分精神,在別人聽來彷彿過於嬌弱造作,在現在的宴子桀耳中聽來卻格外受用,心裡便這麼沒來由得被他勾得癢癢的。
“越之,在這裡做什麼?”約請了宴子俊在宮中賞曲子聽戲的事一轉眼便拋到了腦後,宴子桀向著韓越之走過去,拖著他的手臂將他扶起來。
韓越之就勢輕輕向前探身,便是依著宴子桀的身子,膩著他站起身來,一張美豔的小臉上帶了些愁苦之色,半嗔半怨的輕聲道:“……越之想念皇上……怕能再見皇上的時日無多了。”說著說著,眼眶裡便晶珠閃爍一般的含了溼意,彷彿深情不捨地望著宴子桀。
“何出此言?越之莫非身體不適?朕讓御醫給你看看?”宴子桀面上有些焦切,撫著他眼角的淚溼。
韓越之心裡一動……可是想了想,怕是自己終究沒有能讓他拿出藥來的份量,便打消了念頭,搖搖頭道:“若是沒有人想殺越之,越之這身子,倒還算硬郎,可以多服侍皇上些年頭。只是……”
“何人要殺你?”宴子桀一聽他說這話,心裡彷彿有了些端頭,面上的焦色了沒了,彷彿看透了韓越之的心思般,用調笑的表情看著他。
“……”韓越之微微垂著頭,聲如細蚊的喃喃道:“……璇哥傷成那個樣子,朝臣們還是要他死。怕是越之這樣的人,也活不長久。越之一介草民,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可惜了……”說到這裡,他面色紅韻,卻更悲切般的落了淚水,只顧低頭哽咽,不再說下去。
“可惜了什麼?”宴子桀笑著撫著他的髮絲,便這麼明晃晃地擁著他的腰向韓越之的寢宮走過去。
韓越之“小鳥依人”的依在宴子桀手彎,低聲訴道:“……可惜了越之好不容易能分享到皇上的愛護,卻沒那般好命多停些時候。幸福的日子,總是讓人覺得那麼短。”最後這句,他倒是想起與万俟爭初識的時候有感而發,說得真切,讓宴子桀著實亂感動了一把,忙緊擁了擁他:“朕不會讓人傷害你!朕是天子,連個韓越之也保不得麼?”
“可是、皇上,您看璇哥……”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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