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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吸吮柔軟溫熱的舌瓣,有力而不失溫柔的擺動腰肢。
可以看得出胡璇已經失神,微微顰眉,由精緻的鼻腔發出哼吟,一雙手臂迎合著環上宴子桀的背,胸膛和腰腹借著他的力量與自己緊緊相依,那溫暖的內部頻頻收縮,甚至可以感到小腹前胡璇粉嫩的根源急促的脈動。
宴子桀當然明白鬍璇這個時候要的是什麼,可他身體不好,自己也不能多次行事,每次都想稍稍拖延時間,讓銷魂蝕骨的感覺延遲長久些。可是在胡璇的身體裡,感受到他的邀約和慾望,自己就總是不能自持——彷彿有些被打敗的感覺。
宴子桀狠狠心,忽然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頑劣地盯著胡璇不明所以的表情,緩緩睜開眼,雙目潮溼的望著自己。
胡璇開始微微的摩挲,就在要攀上高峰的時候停下,意識迷離與清醒交接的時候身體自然的追隨慾望,可羞澀如他又無法將慾望說出口。
“忍一忍,朕想久一點……”宴子桀狡黠的笑著,就那樣停在胡璇的體內,開始親吻與愛撫。
胡璇不住地輕輕搖動身體。正在好處忽然停下來,本能的反應當然是不答應。宴子桀高溫的手掌由他敏感的腰腹部慢慢向下滑,不懷好意的在胡璇的根源處留連,更助發了胡璇的欲求,吐吸混亂的發出不成聲的呻吟,隨著下身的勃動,體內的收縮也更加急劇起來。
還不只如此,彷彿不可忍耐的,清秀的面容上呈了情熱的淡粉色,表情中那份掙扎在痛苦與愉悅邊緣的誘人模樣給宴子桀帶來了視覺上的衝擊。他的身體又一直像要把宴子桀的精力全部吸進去一般不斷的湧動收縮,忍得宴子桀好生不堪,豆大的汗珠落下來。
“璇……你、你是故意的!別動、別……”宴子桀不堪的伏在胡璇身上,擁緊他的身子想剋制,卻因為兩個人身體的摩擦加劇了胡璇下身的感觸。
“桀、子桀、呃……嗯……”胡璇擁緊宴子桀的身體,一陣急劇的抽搐攀上雲雨之顛,讓宴子桀忍無可忍,也一同淪陷。
第五十六章
荊雲來到胡璇住處的時候,宴子桀還在上朝。
輕輕由視窗躍入房中,小心的關回窗門。走到寬大得能容下五六個人也不顯擁擠的大床,胡璇還在沉沉入睡。
映著初晨透入的陽光,緞子面上反射著柔和金黃的光彩。質地柔軟的白色睡服下,胡璇纖美的頸子與鎖骨交匯出精緻的細條。烏黑髮絲掩映下,那張秀氣的面容上淡櫻色的雙唇微微張翕,彷彿在說什麼,卻又發不出什麼聲息。
荊雲不覺得心動,想走近,卻又不敢走近。
即怕自己把持不住,也不想把這美景打破。
胡璇置在枕邊的手開始扯緊褥子,平滑的手背上微微跳起筋脈,顯然他在用力。剛剛平和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身體微微開始顫抖:“……不……不要……”濃密的睫毛下落下兩行清淚:“……荊……哥、你、你這……待我、……會恨……不……呃、啊……不要……”
荊雲像被雷打了一般站在原地,看著胡璇在夢中近忽竭力的掙扎。
荊雲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聽到胡璇急促的呼吸聲有了變化,情急之下閃身到房中樑柱與紗帳之後。
胡璇猛然坐起,坐在床上急促的喘吸,抹了抹面上末乾的淚跡,平覆自己的驚夢。
荊雲心疼,不只為傷害背叛了胡璇的行為而懊悔,更因為事到如今他才能想通,對於胡璇來說,宴子桀對他的欺辱、雷延武的傷害、或是他曾經歷市井之上無賴的折磨,都不如自己對他的傷害來得深。原因只在於:他曾信任自己,將自己視為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而如今,自己親手打破了一切。
“公子可要小作洗漱用早膳?”門外傳來胡璇常侍太監小連子的聲音。
“……等一下不急。連公公你先忙吧。有事我再叫你。”胡璇看到荊雲走了出來,提著幾分聲音遣退小連子。
待腳步遠去了,荊雲才道:“我來得正巧。”
“……正是,荊大哥可有什麼訊息?”胡璇起身下床,來到桌前,為荊雲倒上一杯水。
“我在原拓府上潛伏七日,此人上朝之外還會去演兵操練,偶爾去風月之地飲酒作樂,並無異常。”
“沒有與什麼朝堂之外的人過切的接觸?”
“……除了皇上,他連朝臣們都少有言語,連他的管家我也有注意,表面看來確無異像。”荊雲道:“或許時日久一些……”
“……”胡璇搖搖頭,若有所思的道:“我之所以想要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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