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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著,身體微微緊繃卻又不耐痛苦而松馳下來。這時候彷彿自虐又認命的升騰起一股想哭的悲哀:就算自己傷到了這樣的地步,他也要依著性子,不肯放過麼?
“璇……”宴子桀終是收了手:“你轉過來,看著朕。朕有話要問你!”
胡璇就像一個木納了的人偶,面上沒什麼表情變化,只是依著他說的每一句話動作,沒半點反抗,只是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卻又忐忑不安地等待著自己完全無法預想的下一刻。
胡璇起身吃力,宴子桀就半擁半扶他。
四目相對,二人眼中皆是對方讀得懂的柔情和讀不懂的疑惑。
宴子桀一手攬著胡璇的肩頸,一隻手又在藥盒中摳了些藥,輕輕撫上胡璇胸前與肋下的傷口,雙目卻直直的盯著胡璇:“……從今以後,朕說從今以後,也就是說既往不咎……你全心全意的屬於朕,好不好?”
“……”我又何時不是全心全意?我已經付出了所有……你當真看不到……我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了嗎?胡璇雙目有些悲涼的回視他,檀唇輕啟,卻沒發出半點聲響。
“答應朕!留在朕的身邊……為了朕。胡璇!”宴子桀的手掌微微向下遊走,握住了胡璇微微反應的下身,上下撫弄拿捏,引起胡璇輕促的呼吸,卻也因身體的痛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放鬆……”宴子桀的氣息吹在胡璇的臉上,然後他邊蜻蜒點水般的吻著胡璇,手掌的上下動運不斷的加快,呢喃的在胡璇耳邊道:“……把一切……都交給朕、只為朕活著!”
許久末解的欲流衝斥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麻痺了肉體的痛苦,心中卻更悽慘起來。胡璇伸手撫上宴子桀的肩頭,痛苦卻又享受的表情,皺著眉頭,卻動情的望向宴子桀,斷斷續續的道:“……早……很早以前……就是這樣啊……啊……”身體的衝動讓胡璇不由得發出呢喃吟哦,讓宴子桀更衝動賣力的上下套弄。
胡璇的雙腿伸直繃緊,胸口不住的起伏,面上已然潮紅,卻依然忍著意欲,雙目悲切、斷續對宴子桀說道:“……如果……皇上……呃……哈、皇上至今……也只是欺弄……嗯、欺弄胡璇……呃!啊……”已經瀕臨邊緣,胡璇彷彿在跟宴子桀做一場拼比,一個想要爭服的慾望,一個竭力平靜的說解。
可胡璇終究是個盛年男子,又是在心愛的人懷中,漸漸不支——他終於開始明白,愛上這個男人,卻不可能征服他、也無法擁有他。如自己不能征服他,便只能被他囚固、永遠無法掙脫、反抗。
胡璇的雙目開始模糊,心底彷彿就要有什麼東西被摧毀,溼意在眼中濃重,彷彿快要滴落:“……欺弄……胡璇、便、便……嗯、一無所有了、呵、啊!啊……”
宴子桀彷彿飢渴到要吞下胡璇一般,盯住胡璇的每一個變化,終於在他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感到他下體的躍動,宴子桀卻鬆開了手,忽然強行探入胡璇的後處,借著藥物的滑潤以一指衝入了幽處,點住他所熟知的暖處,前後摩抵抽插。
“呃啊啊啊啊啊啊……”禁忌而不同於交合的方式讓胡璇羞澀而迷亂,自然接受的同時無法自抑的攀上顛峰,身體不住痙攣釋放體液,沉淪於痛苦與柔情之間,卻無力再做任何思考與掙扎。
宴子桀擁著迷亂喘息的胡璇,撫著他微微有些蒼白的清秀臉龐,忍下慾望,憐惜地輕輕吻觸他,為他舒放未盡的餘韻。
西砥蠢蠢欲動、胡珂據地為王,這些國事牽扯上胡璇的生死、葉納的糾絆,再加上宮中屢屢發生的無頭公案……這些東西在心裡無時無刻的交雜,表面上冷靜沉穩的宴子桀其實心底下早跟開了鍋的沸水沒什麼兩樣,燒得他自己心急如焚卻毫無端倪——卻不如說,如果禍端是胡璇的話,他寧願不追究。
而這一刻他雖然明白自己寧願不追究,其實是發自骨子底兒的不想相信這一切與胡璇有關,但他自己似乎都忽略了他不願再追究下去的真正原因。
宴子桀離開朝堂,最願意做的事就是來到胡璇身邊。只有在他身邊,他才能把一切都拋到九宵雲外;只要看著他、擁著他,就能感覺到寧靜與祥和的氣息。或是有些好笑,宴子桀也意識到自己的慾望過於強盛,卻只是面對胡璇的時候——或許是自己到了好年紀?或許是舒解心結壓力的需要?或許是……太依賴他的愛!
第五十章
朝堂之上幾乎成了宴子桀與眾臣冷戰的公堂。
齊齊整整跪著兩排文官武將,請求宴子桀斬殺胡璇討伐胡珂。站在一邊的官員,多是跟風張望,見皇上紋風不動,大有不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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