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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時的妒意,卻不能學他那般黑了心的只想害人……這樣朕就會很疼你,知道麼?”
“皇上……越之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一個悵然若失,一個縱情大哭,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上演似乎情深意重的戲碼,只剩胡璇哆索著蜷曲在冰冷的地面,無聲的飲泣。
宴子桀抬眼。他又怎麼會忘記為了誰才放下了朝堂上的事,一聽到傳報就讓自己狂奔至此的?
放開了韓越之一步步踱近,這個時候不只是胡璇的呼吸越發急促,就連韓越之也在剛剛小命不保的危險中回過神來,心頭像繃緊了的弦一樣彷彿被什麼東西死命的撕扯的恐怖。
宴子桀忽然回過頭,挑著眉頭看著韓越之,用手比著胡璇:“他有什麼好值得你妒忌?論姿色論樣貌不及越之半分,論品行猶為不堪,淫賤無恥就天下無雙!你見過他爬上楚王的床的時候、還好似強做屈委的夜夜在朕的身下奉歡的下賤模樣麼?”說著話,已然返身衝到了胡璇身邊蹲跪在地上,扯起胡璇的領子,繼續吼著:“你是怎麼勾上雷延武讓他在桐城裡把你在楚皇宮的太子東宮圈養的?你對他施展了幾分身手?你被荊雲上的時候是不是也一邊叫著不要一邊哭喊著顛鸞倒鳳雲雨巫山快活得很?你整天說你委屈,朕怎麼一直都見你不知羞恥的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生邊活得好好的?你還知道不知道廉恥二字啊!你這個賤貨!人盡可夫的賤貨啊啊啊!!”罵到後來,宴子桀幾乎聲嘶力竭,揚起他的巴掌在胡璇已然青瘀遍佈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三個耳光。
胡璇本就氣若游絲,被這三巴掌打得天昏地暗,人就那麼被宴子桀扯著領子吊著昏在那裡。
胡璇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正有人給自己疏理侍浴。身邊擺了身乾淨的衣衫,自己那堆破爛衣衫堆在不遠處的托盤。
一見他醒來,管事的太監忙道:“小心著,皇上吩咐了,別讓他自盡了。給嘴封上!”
其中一個小太監忙卡著胡璇的腮,另一個就適時的送上麻繩,再給胡璇捆上嘴。
給胡璇穿戴整齊,再給綁棕子一樣的縛好。正要將胡璇人抬出去,外面傳話說皇上已經來了。
宮人們唏哩嘩啦跪在地上。
宴子桀一如既往冷著臉走了進來:“都退出去。”
第五章
“皇上……這裡……”太監回頭看看還沒理淨的浴殿。
“出去!”宴子桀沒帶喜怒的再說一次。
哪個還敢再留,一個個低頭著悉悉索索地退了出去。
宴子桀一步步往前走,胡璇就挪著身子往後蹭。
低著頭,那銅鏡中映出的他就算是疏理乾淨,也因臉上身上的瘀青讓人不敢直視。
或許這也是人的一點本能。明明已經狼狽不堪,胡璇仍會垂下頭,意圖掩藏自己的醜態。
無疑宴子桀的絕情傷到了胡璇不再貪生;也不可否認他在自己親生弟弟面前對自己的汙辱和毒打磨毀了胡璇肉體上的反抗力;那永無休止的譴責和謾罵也無情的剝奪了本就在他面前無處容身的尊嚴。
胡璇算是知道哀大莫過於心死。可心死了人卻活著——此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裡愛上了不該去愛的人。他又哪裡知道,阮洌к頻蹦昃屯純奘��姆�詬改傅幕忱鎪倒�鞝訟嗨頻幕啊D峭�妊�謀�從����床皇欽饈郎暇��牡諞桓觥�
宴子桀終於將胡璇逼在了牆邊,表情輕浮的用手指勾起他的下頜:“今天……是你的生辰!”
胡璇緊閉著的雙眼睜開,只是一瞬的錯愕,復又別過頭去——眼角瞄見宮人們勿忙退出去沒能拿走的自己破爛的衣衫,那個磨得發黑的荷包裡,正是去年這個時候,這個人親手送給自己的。他說過——他說待他得成大業,一定會待自己好……他也曾拿著那塊玉佩,握著自己的雙手,誓言旦旦的說要自己相信他愛自己……就是去年的這個時候,兩個人在桐城小鎮上的小屋中過著平淡清苦,卻對胡璇來說是一生最開心的日子。
只有那個時候,自己才曾是他的全部——他利用、籍以生存的全部……可是那樣,就足夠了,為什麼,還要苟延殘喘到今日?皆因自己心裡還抱著那樣的幻想,希望有一天還會回到那個對方只擁有彼此的時候——可自己竟然天真到期待一個帝王會全心全意的屬於自己……
“朕可沒忘了,即是你的生辰,總要好好的賞賜你一番。”宴子桀向前近身,陰冷的嘲笑:“來吧,這些天沒有朕的臨幸,你也寂寞難耐得緊吧?別做出你很委屈的樣子,朕知道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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