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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邊玉佩,再低頭看看那隻緊緊握著不放的手,忽然張開口,發狠地咬下去。
這一吃疼,宴子桀猛然間又暴怒起來,俯身扯起胡璇的領子,用手中的玉狠狠的點著胡璇的額頭吼道:“你一直在跟朕裝瘋!”然後陰冷一笑:“虧你還想得出這種技倆?朕平日裡賜你宮裡的,哪個不比這個值錢?演戲也要像一些,你以朕還會受你的誘惑上你的當?你跟朕裝瘋……朕就打到你瘋!”
“啊……”胡璇被宴子桀扯著領子的手用力一甩,風箏似的又摔了出去。
那塊玉牽在胡璇身子上,又掉落在地上。
胡璇掙扎著起身,挪著身子去拿玉。
宴子桀三步並做兩步趕上前,一把搶了起來:“砸了它!讓你裝瘋賣傻!”手高高的舉了起來,胡璇的臉色瞬間蒼白。
“還給我!……啊啊啊啊”胡璇在地上邊掙邊爬,失聲大哭。
暴怒著舉起手中的那塊玉,劈叭有聲摔在地面。胡璇的哭號聲嘎然而止。
玉佩碎成了三塊,帶著些許碎片映在胡璇瞬間空洞的眸子裡。
大殿中只回蕩著宴子桀的暴怒叫罵聲:“賤貨!你連這種破爛貨都不配用!”
胡璇什麼也聽不到一般,忽然又府身,向碎玉的方挪過去,宴子桀罵他他也全若未聞,簡直讓宴子桀狂怒到失去理智。那股怒火無處可洩的感覺讓人抓狂,宴子桀繞到胡璇背後,照著他的臀部狠狠一腳踹下去,胡璇一聲悶哼,撲倒在地上。宴子桀抬腳踏在他背上,胡璇卻依舊手腳並用著向前爬,形像可悲又可笑的揮動著雙手手和雙腿在地上揮劃,在地上留下一片血痕,卻挪不動半分。
“你還表演什麼!”宴子桀俯身扯著胡璇的頭髮,吊著他抬起頭,居高臨下吼他:“喪盡天良的事都讓你做盡了!你還跟朕表演什麼情深意重?啊!”
胡璇彷彿什麼也聽不到,就一直掙扎,被踩在宴子桀腳下不停地咳血。
宴子桀急喘著解開腰帶,露出與怒意相叫囂的慾望,俯身分開胡璇的雙腿,也不理會他咳完了便找空向前爬,只要他微微向前便再扯回來,一手託著他的小腹,一手扯破他的褲子,露出那個被他摧殘得傷痕累累的幽處,毫不憐惜的用憤張肉刃撕裂孱弱的身體……
剌骨般的痛苦讓胡璇猛然仰起頭,伸直了脖子,雙目暴眥,乾涸的嘴唇嘎了嘎,喉結微微的滑動,淺淺的一聲悶哼,沒能再發出聲響。然後身體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撞而擺動,卻依舊撐著單手向前爬、被拖回來,再向前爬,再被拖回來……
……
胡璇臉色慘白,側身倒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啜著氣兒。他已體無完膚,血漬讓他不堪的形像更為悽慘。
宴子桀就坐在他身邊,雙目發直,面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動,彷彿一會兒勾起怒意,一會兒又暗自發笑。
良久,宴子桀也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彷彿被糟蹋了的人不是胡璇而是他,雙目有些失神,卻一板一眼的整好了自己的衣冠,開啟房門,腳步虛浮的出了去。
原拓來到清思園房中的時候,御醫正在為胡璇調藥。原拓來得急促,御醫始料不及,心裡怕著胡璇又要抱頭嘶叫,忙當在門前:“原將軍,這一廂您不能亂闖……”
“連你也吃了他的迷魂藥麼?你是皇上的臣還是他的臣?”原拓用手搪開御醫,面色冷俊。
胡璇緩緩轉過頭,他卻沒似往日一般哭叫,直直的看著原拓,聲音虛虛緩緩的道:“原將軍……是來取我性命麼?”
御醫聽到胡璇虛弱的聲音,彷彿乎然想通了什麼,只是面有悲色的回過身,眼中悲意難掩望著氣息孱孱的胡璇。
“原某……來送公子一程。公子好走,皇上的心也就靜了!”原拓沈著臉,拔出腰間的佩刀。
“……何人……害我、害皇上……原將軍究竟知道不知道?”胡璇用一支手支撐著自己坐起身。
此刻他面上雖有瘀傷,神色音卻恢復了幾分神彩,竟然有了些力氣,說話也順暢了許多。
“……”原拓並未出聲,只是停下腳步看著胡璇。
“賊人只想我死……吳城的駐兵便可與宴國反目……”胡璇繼續道:“可將軍一來勾結西砥之說理不通、再者如今還甘冒有違皇命之險來取胡璇性命……怕是一心一意為著皇上……”
“……”原拓回頭擺擺手,示意御醫等人退下。
那御醫心裡著量著,胡璇已然燈盡油枯之身,還受這樣的折騰,不如死個痛快……由原將軍擔了,自己老命一條也保得住,當下神色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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