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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語氣卻更為堅定:“臣一心忠君,皇上可是信得過臣?這件事,就由臣去處理吧!”
“原拓!”宴子桀一聲斷喝,顯然不允。
“西砥作亂,皇上將西砥的公主封冠稱後;肖剛朝形跡可疑,皇上縱容胡氏兄弟;皇上這麼做,為的倒底是什麼?這一個色字當頭,卻不是臣所見當日在沙場上叱吒風雲的皇上了!”
“葉納……若不是她,朕還活得到今天麼?”宴子桀皺起眉頭:“當日在皇宮剌客行剌,就是她救了朕的命;朕在桐西關附近中伏受險,亦是朕的皇後一馬當先衝殺西砥大軍救朕於水火;而今她已懷有朕的龍兒,還有什麼好說?……至於胡璇……他不會!”宴子桀實在說不出胡璇倒底待自己哪裡好,哪裡顯得出他對自己的“忠心”,可他如今確是做此想:“如果原將軍今天為此事而來,可以回去了,這件事,先擱置,沒朕的詣意,不可輕舉妄動。”
“皇上!胡璇胡珂兄弟不可留,更不可隨意進出宮宇,這於禮法不合。”
“朕的眼皮兒底下,做不出亂來!”宴子桀老大不爽快地一抖手,桌上堆著的一堆摺子掃在了地上:“原將軍退下吧!西砥的駐防、精騎的操兵,原將軍多費心力便是!朕後宮的事,朕自有主張!”情急之下,君臣之間不說破的關係自己洩了底,把胡璇明明白白地歸進了後宮。
“若是後宮,胡珂可算是外戚?”原拓的性子上了來,站在原地,非但未走,反而反將了宴子桀一記,這讓宴子桀火冒三丈,騰的一下站起身子,臉色鐵青,正待發火,卻終是認清眼前這出生入死的兄弟,強壓了火氣:“給朕些時間!”
原拓怎麼會不知道宴子桀的脾氣,見他已然火光到這個地步,說下去只傷了君臣的和氣:“臣特為此事而來,請皇上明斷!臣奏請完畢,臣告退了。”
“去吧!記得朕說的話。”宴子桀力脫地擺擺手,命原拓退了下去。
胡珂被引路到後宮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就算胡璇住在宮裡他知道,可他也原以為胡璇至少有所避諱的住在前殿,哪知道一路引指,竟到了後宮中來,見著暖玉閣三個字就火氣大,進了房門,斥退下人,便對胡璇虎吼了起來:“三哥!你是不是失心瘋了?堂而皇之住在這種地方?你就認命做了那宴小兒的後宮?”
胡璇見他氣色不善就知道有什麼事不好,被弟弟當面這麼一指,立時心中一窘,聲音低低的道:“……我住在哪裡……又有何區別?”
“那你當初走了,又怎麼與他回來!”胡珂氣得一拍桌子。
“……”怎麼說……那些因果怎麼說得出口?自己色誘雷延武下毒害他以求同歸於盡、未果,自己負傷由著宴子桀抱了回來?與其跟在荊雲身邊、跟在宴子桀身邊都是一個結果,跟自己愛著的人回了來……這樣告訴弟弟?他會不會……也覺得自己死了比較好……
胡璇沈靜的面容上糾結起濃重的悲傷:“……三哥活著,丟了你的人……是不是?”
“三哥!我說你怎麼回來,你這是在說什麼?”胡珂最見不得胡璇傷心,他這一悲傷,自己便什麼道理都沒有了。哪裡會嫌他丟人,無論他怎麼樣,他都是自己心中唯一溫文爾雅、高尚矜貴的人。
“……事到如今……三哥同你說心底話……”胡璇緩緩坐在椅子上,微微側著頭,不敢正視胡珂,淡淡地道:“並非他逼我……我心裡……確是……是……”話到唇邊說不出口。
胡璇猶豫著,胡珂的心卻被狠狠的一絞。自己心裡那麼想著是一回事,他在自己面前承認又是一回事,胡珂又怎麼會想像不到胡璇要說什麼,他無非就是要說:確是喜歡他、確是愛著他!
胡珂猛的站起身來,搬過胡璇的身子,雙目灼人地看著他,歷聲道:“三哥你在胡說什麼?他是個男人!他害的咱們國破家亡!他奪了你的妻、毀了你的身,你竟然說這樣的話?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吼到後來,連他自己都禁不推敲,不肯面對的想法充斥了整個頭腦……可原因,又不言而寓……自己又何苦逼問那些答案呼之欲出的“為什麼”。
“珂兒……”胡璇無助地看著他:“……你若嫌三哥……就告訴三哥……三哥什麼也沒有,只有你一個弟弟了。我現在什麼都不值……是世人眼中的笑柄……苟延殘喘,為的是一種見不得人的貪念……我錯了……什麼都是我錯了……”說到後來,胡璇的身子微微發抖,雙目渙散,無力的被胡珂抓著雙肩,神色是絕望的悲傷:“……珂兒你要好好活著……這是三哥唯一的指念,你要幸福終老……娶個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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