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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桀的頸子,仰起頭再度發出呻吟的時候,已是媚人的情藥一般,撩拔著兩個人的情慾。
胡璇原本白玉般的膚色被情慾薰得微微透著粉紅色,髮絲散在身側,纖秀的身子隨著宴子桀的動作像風中的柳枝一般優美的擺動,這一切讓宴子桀痴逛,讓他都忘記自己的利慾和引誘胡璇的初衷,好似與這樣的人在一起,就應該這樣疼惜他一般,用他的昂揚一次次的在胡璇體內最敏感的地帶貫穿。
緊緊的壓上胡璇的身體,讓他的根源在兩人的小腹間,隨著律動而受到摩挲。忘情的擁緊胡璇的身子,順著自己的慾望貪戀的侵略他的唇舌,在宴子桀幾個急劇的挺身中,胡璇一聲低吟,釋放的體液溼熱了兩人的小腹。他的身體自然的尋求著最享受的姿勢,修長的雙腿微微在宴子桀胯骨的兩側磨擦夾緊,後庭中緊窒急劇的縮動讓宴子桀更難以自持。
被宴子桀幾個猛力的挺身撞擊得幾乎昏闕,迷濛中卻感到體內熱棒的躍動,一鼓暖流衝進了身體。
微微睜開眼,宴子桀仍舊停留在上方,急劇的喘吸,雙目仍舊熾熱的盯著自己,抵進身體深處剛剛釋放的根莖絲毫沒有軟化的意像,也沒有退離的意圖。
“……桀……”胡璇垂下眼簾。看著宴子桀對自己的慾望那麼明顯,不自覺的心裡偷偷的歡喜。
宴子桀用了好久的時間平息。
胡璇兩三天來沒有好好進食,這一折騰下來,早已疲累不堪。可是看著宴子桀的慾望,他就打定心思,要讓他滿足才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才得來他的關愛……他不想讓他失望。
意外的,宴子桀抽離了他的身體,引得胡璇被忽然的牽扯疼得輕吟一聲。
這之後,是淡淡的剌疼,隨著身體裡流出的熱流一下下的抽疼。胡璇勾緊身體,扯過邊上的被子蓋在身上。
輕輕安撫了一下胡璇的臉寵,宴子桀才緩聲說道:“……還有正事要做,我去跟宮女說聲,讓她們跟皇上要御醫去。”說完扯過自己的衣衫,拿了塊手巾拭了拭身體,便急急忙忙的穿上準備出去。
似乎忽然缺少了些什麼。可是胡璇不清楚,撐著疲憊的身體,胡璇也把衣服穿好——就算跟宮女要桶水淨身,也不能光著縮在被子裡吧。
“我去去就回來。”臨行前,宴子桀不忘輕吻了胡璇一下,便轉身開門出去。
本想去外園叫個宮女打水清清身子,可是平時他跟宴子桀聊天怕人聽到,便告訴服侍他們的宮女以後在園外守著就好了。現在舉步為艱,胡璇只得長長的嘆口氣,坐在塌邊稍適休息。
一轉眼,瞄見宴子桀送給他的玉佩,拿在手裡,便說不出的一鼓溫情湧上心頭;可又隨即想著明天不知與楚康帝即將發生怎樣的糾葛,心裡又有一種莫明的不安鼓動著……把玉佩緊緊的握在雙手中貼在胸口,倚著床欄,胡璇只能祈求上天讓他的幸福稍稍停留得久一點。
晚飯前御醫來給胡璇開了幾副安神催眠的藥。藥丸藥粉留下了十幾樣,每樣包好,寫好字,詳細的告訴宴子桀服法服量,囑咐宴子桀讓宮女按時熬藥,偏晚一點楚康帝又由侍衛荊雲伴著來探望胡璇。待他們走了,胡璇與宴子桀便把藥包開啟,專挑了麻藥和催眠的藥丸壓磨了,和這兩種藥的藥粉混在一起包了個包,其它什麼進補之類的藥就隨便塞進櫃裡。
吃過晚飯,胡璇便收拾兩套明日裡二人備著帶走的換用衣衫,兩個人身上也沒什麼銀錢,邊小聲說笑著搬走房裡的什麼去典當之類的笑談。
跳躍的燭火下,胡璇淡藍的銀邊兒緞衫襯得他格外清秀,因為宴子桀待他親切了許多,他整個人都笑得別樣燦爛。
宴子桀自幼便看慣了他,攻進宴都的時候都沒有覺得他別樣的俊美。相處的日子久了,越發覺得胡璇言談笑貌間,漸漸散發著別樣的雅緻,引得人想接近,一旦接近了,便不由的被他的美豔所吸引……
今天午後沒盡興的情事,讓宴子桀忍不住由身後抱住了胡璇正忙於包裸的身形。拿掉他手中的事物,輕聲道:“不要帶那麼多,會引人注意呀。”雙手便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游走。
感覺到宴子桀緊貼著的下體已經漲足了精神抵在自己身後,胡璇順著他的意依在他臂彎裡,雙手輕輕的蓋在宴子桀的雙手上,低聲道:“……我只怕你苦不來,多為你準備些。”
“我苦了你便好好補給我。”宴子桀嗅著他身體上特有的一種清淡的體味,情難自制的直接探手去他袍擺的下面,拉扯下他的底褲。
“嗯……”被撩起長衫,宴子桀直接握住了胡旋淡色的玉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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