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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作戰?只怕還未上戰場,就先自己人鬥得你死我活了。
崇恩躺倒在臥榻上,最近頭疼病是發作得越來越勤了。以前在昊天時,每當他頭疼時,崇華總是會站在他身後,替他輕輕按摩穴位,減輕他的痛苦。為了他的這個老毛病,崇華還特地去拜御醫為師,學習按摩的手法。思及此,崇恩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崇華,好皇兄,我想你了,你能感應到嗎?
崇恩雙臂環緊自己,感覺好像自己身在崇華懷中一般,情不自禁地解開衣袍,手伸入其中,輕輕地撫過自己全身,就好像崇華常對他做的那樣。唇間不由地溢位呻吟之聲:“唔......崇華.......恩.......”
“元帥,元帥!”突然的闖入者讓崇恩一下驚醒過來,倏地坐起身來合攏衣裳,對上夏侯雲驚愕的面容,尷尬不已。
“雲兒,你......”崇恩想問你看見什麼了,卻咬著唇,怎麼也問不出口。
夏侯雲小臉燒得通紅,扭捏著在崇恩塌邊坐下,低聲問道:“元帥為什麼會這樣?”他認識的崇恩一向溫和有禮、含蓄內斂,怎麼會做出那麼羞人的事來?一定是他看錯了!剛才那個神情媚惑誘人、衣衫不整的人,一定不是他一直崇拜的元帥!
崇恩不知如何向他解釋,暗暗懊惱,為什麼這種事要我來教他呢,他那個無所不能的哥哥難道什麼都沒教過他嗎?
心裡把沈淮罵了千百遍,臉上卻儘量溫柔地對夏侯雲說:“雲兒,這是很正常的事。你讀過那麼多書,難道還不知道情之所至的意思嗎?心裡想著一個人,有時候,的確會控制不住自己......有一瞬的衝動......”崇恩邊說,自己也覺得臉上發燒,給小孩子解釋這些還真難啊!
可夏侯雲仍不放過他,睜大晶亮的大眼睛,好奇地問:“可是元帥剛才叫的是皇上的名字!你們不是兄弟嗎?怎麼可以......”
崇恩欲哭無淚,思量了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若是真的喜歡,也可以......”後面幾個字說得簡直比蚊子叫還輕。
夏侯雲楞了楞,似乎有些出神,良久,也不知他想到了些什麼,臉象火燒一般的通紅,聲音虛浮地吶吶道:“原來真的喜歡也可以啊.......”
崇恩聽他自言自語,不由問道:“雲兒,你說什麼?雲兒,雲兒!”
“啊,啊?”夏侯雲這才緩過神來,捂著自己通紅的臉頰,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我,我先出去了!”話音剛落,就如受驚的小兔一般飛快地跳起來,向外跑去。
跑了一半,又匆匆折回來,結巴著說:“殷,殷老將軍讓我來請元帥去他那裡。”說罷,逃似地跑了。
崇恩長嘆口氣,雲兒的教育問題還是留給他哥哥去傷腦筋吧。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換上衣服去見西律王了。
西律王已準備好了酒菜,在帳中等待崇恩。
“二皇叔,最近似乎都心情很好啊!”崇恩笑道:“天天與侄兒把酒笑談。”
西律王哈哈大笑,笑聲如雷,“那是因為皇叔看見你太高興了。崇恩,你比我那對兒女要出息多了!可惜你不是我的兒子啊!”
“是侄子不也一樣?”崇恩道:“其實于飛和於燕,一個是錚錚男兒,一個是巾幗豪傑,都是人中龍鳳!”
西律王搖頭嘆氣,“我那兩個孩子只有我自己知道。于飛脾氣暴躁,行事莽撞,成不了大事。而於燕,如果她是男兒身,我會很放心把西律軍的一切都交給她,可惜她是個姑娘家,早晚要嫁人的!將來誰能帶領西律軍?誰又能為我們殷家守好燕臺關?崇恩,可能只有你了!”
“我?”崇恩一楞,“二皇叔過獎了!我是第一次帶兵,若論軍事才能和經驗,萬萬比不上于飛兄妹。”
“你不必謙虛了!”西律王一擺手,道:“我看的人,不會有錯!你以為作為一個主帥,最重要的是什麼?軍事才能?經驗?還是武功過人?勇猛無畏?”
“難道這些都不重要嗎?”
“是都很重要。可最重要的,是性情和品格!一個主帥,要統領幾十萬,上百萬的大軍。若不能讓這幾十萬人信服,那就是不合格!而這幾十萬人出身、性格、脾氣各不相同,你說身為主帥該如何讓他們信服你呢?”西律王問道。
崇恩仔細想了想,回道:“嚴肅軍紀!”
“咳,軍紀當然重要。可光有軍紀,錯了就打就罰,他們表面上聽你的,心裡把你罵個狗血淋頭,你說上了戰場,他們會為你賣命嗎?”
崇恩恭敬地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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