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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楚凌雲正疑惑之際,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層層波浪一般,順著銀鞭傳來,暗呼一聲“不好”,剛想鬆手,但已來不及了,那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虎口一痛,整個人被高高拋起,狼狽地摔趴在地上。
楚凌雲爬起身,不服氣地叫道:“沈淮,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只守不攻的!”
沈淮挑眉道:“這叫借力打力,不算!”
“你!”楚凌雲氣急,居然無法辯駁。
“凌雲,小心啊!和我哥哥講規則,你就輸定了!”一旁觀戰的夏侯雲心急如焚,大聲叫道。
沈淮聞言,臉上頓時神情陰鷙。
楚凌雲上前配合秦烈的招勢,他們兩人一向有種難言的默契,兩人互相配合,攻勢也越來越凌厲。
夏侯雲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心中默數著八十招......九十招......見楚凌雲和秦烈落了下風,忍不住急呼道:“凌雲,小心上面!”
“九十八......九十九了。”沈淮話音剛落,周身散發出一股凌厲之氣,秦烈和楚凌雲只覺自己的拳頭彷彿打在了一池湖水之中,不僅沒有傷到對方,反而被深深吸了進去,手腳都無法動彈,那幽深的湖水慢慢吞沒自己,幾乎窒息。
“一百!”沈淮笑道:“認輸了嗎?”
什麼,一百招了?秦烈和楚凌雲對視一眼,有些發怔。沈淮眼中寒意掠過,一陣強大的力量如洶湧的浪濤,瞬間拍向二人,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已被遠遠摔在地上。兩人想掙扎著爬起來,卻發現全身筋骨猶如全部散架了一般,虛綿無力,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沈淮走到二人面前,滿臉毫不遮掩的不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冷笑道:“就憑你們這樣的本事,就想打雅爾丹?少丟人現眼了!”說罷,一下扯過夏侯雲,對他道:“現在你可以死心了!”
夏侯雲抿著嘴不說話,任由沈淮拉著走進太尉府,眼中卻閃過一絲堅決。
“什麼?不見了!”沈淮一把將案上的茶具摔到地上,砸了個粉碎。
他晚上剛從皇宮議事回來,就聽侍衛來報,說夏侯雲竟然不見了!
地上跪著的侍衛們大氣也不敢喘,怯弱地回道:“侍女們說,雲少爺一大早就走了,好像,好像還帶走了一包衣物。”
沈淮笑得陰狠,“好樣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侍衛們以為他罵的是自己,嚇得連連磕頭,“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沈淮揉了揉額頭兩側,吩咐道:“備馬,我要去丞相府。”
夏侯丞相府坐落在昊天城東,前院松柏常青,象徵著這家主人剛正不阿的性格。夏侯雲雖然在三年前和沈淮兄弟相認,但仍然和養父夏侯延年以父子相稱,也時常回丞相府小住。
是夜,月色如水,靜靜流淌。
一名青衣女子安靜地坐在院中,藉著月色,一人獨斟獨飲。清麗脫俗的臉上,暈染著淡淡的憂傷。眼睛餘光看見有人走近,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悠悠地開口道:“沈大人,別來無恙啊!”
沈淮淡淡一笑:“承蒙掛牽。”
夏侯靜轉過頭來看著他,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華貴俊美,也一如既往的危險。她對他,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即使聰明如夏侯靜,也分辨不清了。
“沈大人,你是來找人的吧。”
“我來接雲兒回去。”
夏侯靜自嘲地一笑,“我就知道,如果不是為了雲兒,你還會來夏侯府作什麼?難道來看我嗎?哈哈......”
沈淮看了看石桌上擺放的酒具,說道:“夏侯小姐,酒會讓聰明人變得糊塗,還是少飲為妙。”
夏侯靜放聲笑了起來,“我現在要的就是糊塗。清醒著太痛苦了,還是做個糊塗的人好啊!”
沈淮冷漠地看她一眼,轉身向夏侯雲的房間走去。
“沈大人,請留步。”夏侯靜叫住了他,“我有些話,想和沈大人說。”
沈淮站住腳步,卻沒回頭。
夏侯靜接著笑道:“請沈大人放心,我想說的,是關於雲兒的,不是關於我的。”
“關於雲兒?莫非你也想勸我准許雲兒出征?”
“沈大人不會忘了吧,你和雲兒都系出名將之後,你們的父親,可是大名鼎鼎的沈定山將軍,北殤王的左右手。”
沈淮沉默地聽她說話,面上看不出一絲情緒來。
夏侯靜又道:“沈定山一生戎馬,將一切都獻給了朝廷,獻給了中元百姓。不管你承認或不承認,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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