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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胃口不好,不如,咱們做點稀奇點的……”對話再沒離開過家常便飯……
日子依然不痛不癢地過,之所以說“不痛不癢”,那是因為被每晚的打鬥聲驚嚇得已經忘記了害怕,忘記了鮮血與死亡。幸虧侍衛們有受傷,但並沒有致命的傷勢。但是,“有毒!”
楚雲在檢查了一個侍衛的傷口時,頓時駭然。
蝶蒼看了看,從房間的包袱裡掏出幾個瓷瓶。
“給!解藥!”
簡單,直接,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小樓慢慢成為他們聚集養傷之所,這裡的人多了,自然暗中護衛的人就少了。
蝶蒼說“再撐十天”,說這話時,他手裡正拿著剛從鴿子腿上取下來的小竹筒,一張三寸寬的小紙條纏在他的指尖。這是他與蝶青的通訊手段。
這個十天的期限,或許是伏夜反撲的準備時間。楚雲看看傷得或輕或重的侍衛,轉身去了樹林。那裡有隱藏的暗衛,剩餘的完整力量並不多,不到先前的一半。那養傷的一半,或許正是要伏晝忽略掉的力量。
蝶蒼零零碎碎地堆砌著一座座空落的新墳,還饒有興致地將他們以花瓣狀圍繞在旗風周圍。彷彿這樣,旗風就不再孤單。
第四十九節 圍擊
時間慢慢近了,圍攻慢慢變得激烈。有一天,一串串火箭從遠處呼嘯而來,不一會兒就燒著了屋子。那些躲在屋子裡養傷的侍衛一動不動,看著大火蔓延,也不曾想到跳窗逃生。
或許這只是要逼我出來,亦或許是一種試探,不能靠近觀察,那就用火將真相逼出來。
蝶蒼抓起我和石阡,一左一右,一起扔不窗戶。木製的小屋並沒有想象的脆弱,燒了半天也沒見倒塌。
眼看火勢越來越大,那養傷的侍衛還是沒有動彈,難道他們打算就這樣活活燒死自己?
不遠處,一片打鬥之聲。心有靈犀的兄弟們,似乎正焦急地想要解決掉前來挑釁的敵人,好儘快熄滅屋中大火。這個計劃太僥倖,也太過冒險。不能為了麻痺伏晝而讓那麼多人承受大火煎熬之苦。
蝶蒼拖著我倆,神色凝重地看著起火的屋子。不能這樣!心底叫囂著。若解救不及,他們真的會被燒死,甚至連疼痛的呼喊都不敢發出。不能這樣!不能眼睜睜看著悲劇再次發生。什麼謀略,我不懂!趁蝶蒼猶豫之際,我一口咬上他的手腕,他手一抖,鬆開了對我的鉗制。
越過尚在蝶蒼手裡的石阡的阻止,我爬進大火覆蓋的屋子,狠狠瞪著被燻得捂鼻喘息的人群,把劍出鞘。這是教主之劍,沒人有敢違逆。
我奮力比劃著,不顧砸上身的細碎火木。眾人齊齊站立,似乎正在猶豫。
石阡衝進來,拽起我,對著那幫木頭說,“護大護法離開!那邊已經殺過來了!”
這話不是謊言,打鬥聲真的越來越近。
他們的掩飾已經沒有必要,伏晝的目的很明顯,根本就是想一舉殲滅。
“遵命!”
終於有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抓起隨身刀劍,衝出屋子。
黑夜中,打鬥根本分不清明,我被石阡以及一干侍衛死拽著脫離,背後已是一片火海。蝶蒼帶著幾人斷後。楚雲,根本連影子都看不到。
……
十天之期,還剩下多少?幾乎已經忘了。只是這些原本應該被毒死的侍衛們的出現,陡然引來了一大片的殺手。他們就像山鼠一樣,多得幾乎無孔不入。現在我們的唯一優勢就是在群山中,有太多可以隱藏的地方。十來人的隊伍,不算太大,要躲避追殺,並不是太難。前面探路,後面消除痕跡,他們的手法都很專業。於是我們安安穩穩地躲進了離事發點不遠的山洞。
那些原本受傷的侍衛,傷勢早好得七七八八了。唯一擔心的是,楚雲至今下落不明。蝶蒼在是翌日早上才找到我們。
“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不知道是誰的聲音,不大,但在幽黑的洞裡,卻傳遞著回聲,幾乎讓所有的人聽了個明白。
坐以待斃?當然不能!
我要去救楚雲。他的傷勢在持續的偷襲打鬥中不但沒好,反而更添新傷。
可是,明顯,如果我們貿然出動,恐怕會被成隊的殺手當螞蟻般捏死。
伏晝到底增派了多少人?
這個問題,沒人回答的了,但每個人心裡都有數,比之先前,那是成倍增加上去的。對比之下,那一夜的攻擊,倒顯得不溫不火。
或許他早算定了這邊應該加派的人力,在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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