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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被一層銀雪覆蓋,顯得十分冷清。遠處的樓閣被一彎池水環繞,此時雖只剩白茫茫的冰霜,卻不難想象曾今的浮萍滿地、碧綠明淨。牆角的梅花凌寒獨自綻放,即便被細雪覆蓋依然瀟灑自如、笑傲冰霜。浮動的暗香陣陣襲來,頓時讓人心曠神怡,不經意間攜滿袖。
看宅邸的新舊程度絕不是近期建造,此處幾乎與世隔絕,看來蘇清明並不是臨時起意,應該與這座宅子有所淵源,聯想起民間傳說與蘇清明的行事作風,說不定鬼門禁地四個字的源頭就是他們。
一路走來,三人用餘光注意著周圍的佈局與人數,心中對這座宅子的大致構造有了一個概念。行至中院,兩個曾在武林大會上跟隨蘇清明一同出現的門徒攔在三人面前。
“你們怎麼跑到中院來了?”其中一人問道。
慕容雲煙扮演著一個屬下應有的樣子,解釋道:“我們來向宗主報告山下機關的情況。”
對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機關的事向來是由你們閣主掌管,何須向宗主報告?”
慕容雲煙不慌不忙地答:“事態緊急,未免一來一去給敵人騰出時間,所以我等直接來找宗主。”
“出什麼事了?”
慕容雲煙:“我等接到山下機關被觸動的訊息前去查探,可事發處及附近什麼痕跡都沒有,倒在山上的一條小路上發現了許多腳印,看腳印數量人數應該不少,屬下懷疑是衝著咱們山莊來的。”
見慕容雲煙不僅講事件道了一遍,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對方不禁看了他一眼, “知道這裡的應該只有宅子裡的人,特地從小路上山定是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見對方認同,慕容雲煙趁機切入正題,“他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宗主帶回那個人之後才來,會不會其實是衝著那個人來的?”因為不知道蘇清明的人如何稱呼肖寶寶,以免說錯只能保險點用“那個人”這個稱呼代替。
“放肆!宗主早已頒佈嚴令,要稱呼那位大人為冥仙大人,你怎可將宗主的話當耳旁風!”
慕容雲煙立刻單膝跪地,抱拳請罪,“屬下該死!任憑責罰!”同時,心裡卻暗暗鬆了口氣,聽他們對師傅的稱呼,看來師傅在這裡過得應該不是很糟糕。
“任憑責罰?”對方危險地微眯起眼睛,“我與你們閣主素來不和,你們這些隨從平日遇上我也是能敷衍就敷衍,可今日不僅將事情徹頭徹尾地對我說了一遍,居然還自願向我請罪,真是奇了……”
慕容雲煙一愣,沒想到中間還橫著這檔子事,要知道一個人在態度上突然改變會讓人起很大的疑心,說不定對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不過慕容雲煙到底是多年潛入的老手,對這種付突發情況根本不在話下。
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揚起下巴,雙眸一瞬間擺脫平靜變得銳利,其中還有一絲不耐,“你對我們閣主做過的事不用提醒我們也不會忘記,若不是擔心有人對宗主不利,我們豈會……”話點到為止,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話說得太狠或太淺都不如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好。
果然對方僵了一樣,隨即冷笑出聲,“他倒是會教屬下,個個都和他一樣牙尖嘴利!”可能是覺得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也可能是因為面前這個隨從寧願忍受自己也要將事情稟報給宗主而察覺到事態的緊張,語氣一轉:“罷了,機關的事我會向閣主稟報,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你們回去向你們閣主稟報此事吧!”
慕容雲煙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與身後兩人頷首告退。
只要跟著他們便能找到蘇清明,依照蘇清明對師傅執著到變態的感情,恐怕是時時刻刻都要放在身邊才會安心,那找到蘇清明也就意味著找到師傅。
慕容雲煙轉身的同時微微揚起了唇角。
“慢著!”才走了兩步,兩人中的另一人突然叫住他們。
三人回頭,就見之前一直沒有說過話的男子開口,“如柳閣不應該往那走嗎?”
慕容雲煙一驚,乾笑了一聲,剛想說我們先去別的地方辦點事,忽然瞥見之前的男子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頓時明白,這個人在試自己!而且從那種古怪地神情還可以看出,絕不止方向上一種試探,因為如果只是方向問題,那應該是詫異,而不是古怪。
不過,什麼形成了這種神情倒也不難猜,他的話裡只包含了兩個資訊,一個是方向,還有一個就是閣的名字。
慕容雲煙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話頭,佯裝惱怒:“我等何時成了如柳閣的人了?還請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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