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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轉星移,夜色深沉。
唐棄突然放下手中的東西,身影如鬼魅般一閃出了屋,再一掠到了屋頂之上。黑暗中,不甚明亮的月色下,唐家屋宇重重,不時有家丁護衛來回走動。
“教主。”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唐棄身邊,他半跪行禮,上半身挺直,抬頭看向唐棄時一雙眼眸燦若星辰。
“這是唐家,你腳下的屋裡睡的是玉尊,你也敢來?”唐棄示意他起來。
黑影與唐棄並肩而站,黑髮迎風舞動,說話間傲然不可一世:“有我司徒傲然的時候,還不知道玉尊在哪裡呢。”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更新晚了,放假一天比上班事情還多,快累趴下了,希望十一放假的時候能存點稿,不用每天趕更新TAT
注1:金剛石啥的,隨便取的名字,不是鑽石
注2:教主大人的言論僅代表教主大人,不代表有節操有三觀,勿學
☆、司徒傲然
眾所周知,江湖有五大高手,劍尊、玉尊、藥尊、靈尊、魔尊,玉尊唐陵為劍尊徒弟,在五年前的江湖群英會上一展光彩,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以十七歲之齡,一出江湖便技壓群雄,無人可敵,只是他武功雖高,年紀實在小,至今真正行走江湖也還不滿五年,對於不少江湖前輩來說,練了一輩子武不如人家一個小輩,也只有在乳臭未乾這點上挑人家刺。
當然,司徒傲然不是這樣的前輩,他看著也才二十五六,比唐陵大不了多少。而且他未將唐陵放在眼中自然有他的依仗,從他進唐家如入無人之境,能與唐棄站在屋頂大方說話便可看出端倪。
唐棄一笑,笑意未到眼底,“我還以為你會說,身為教主的傀儡,為了教主死也要來。”
司徒傲然也未從半跪著起來,他就保持著那姿勢,看著唐棄,他一笑,眼角微彎,整個人彷彿春暖花開,月光也黯然失色,“死了怎麼來得了教主身邊為教主做事,死了也不能再做教主的傀儡,所以無論如何我也會活著,守在教主身邊,傀儡殿主的位子我也不會讓給任何人!”
他的聲音似乎比月色還柔和。
唐棄淡淡地嗤笑了一聲,這話說得比銷魂殿殿主迷惑男人時還勾人,可可惜,他不信。唐棄轉而問道:“這幾日教中有什麼事沒有?”
司徒傲然彷彿什麼也沒有看懂,渾不在意地搖頭:“一切如常,另外六大殿主沒有什麼特別的行為。”
唐棄皺眉:“閻王殿的人呢?”
司徒傲然回憶了一下:“一切照常,除了剿殺玉尊失敗。”
唐棄道:“知道是誰接的玉尊的生意?”
司徒傲然搖頭:“這是閻王殿內的事務,我並不清楚,教主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唐棄心中已有打算,也不隱瞞,直接就道:“玉尊那日被人下了毒,毒性並不強,五個時辰左右無藥自解,且這毒的作用只會讓人內息紊亂,並無其他傷害。下毒之人明明有機會直接毒死玉尊卻沒有那麼做,反而在玉尊中毒後,馬上有閻王殿的殺手接到任務剿殺他,太過巧合,便不是巧合。”
司徒傲然在唐棄開始說時,表情明顯愣了一下,越聽看向唐棄的眼神越加奇怪,忽然一瞬間後變得很驚愕複雜。在唐棄看向他時,他垂下視線,再抬起頭來時卻如船過水無痕,彷彿什麼也沒有存在過。
司徒傲然迅速接道:“教主是說那人想殺了玉尊,但卻不能親自下手,又加上有機會給玉尊下毒的,應該是玉尊的親近之人,所以這人請閻王殿殺人也說得過去,他親手毒死玉尊肯定容易被查到,但只是下個不會致死的□□,再透個訊息出來,便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事後也不容易查到他身上。如果玉尊死在閻王殿手裡,甚至連玉尊被人下毒的事也不會有人知道,自然就更查不到他身上去。”
“所以,你去給我查這個人。”
“教主……”司徒傲然頓了頓,道,“玉尊身邊有人對他不利,殺了他不是更好?我們現在查這個人,萬一驚動了玉尊,從而懷疑他身邊的人,對我們只有害而無利。”
“司徒傲然,你真是一心為了魔教!”唐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你是不是忘了,傀儡殿不是忠於魔教,是忠於教主,只是教主手裡的傀儡,教主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要你叛出魔教你就要叛,要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傀儡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只要服從,如果你做不到,殿主我可以換一個更聽話的來做。”
司徒傲然垂下眼簾,嘴角浮起的溫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