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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子有些驚訝的看著，趙小寶露出衣領的大柚子，不自覺的回答道“是。”

接著趙小寶又很是認真的說道“你不必尋死，因為你死了，你丈夫也不會因為你替他還了一些債而感激你，這世間也不會因為你少了樂子。”胸部的柚子因為趙小寶過多的動作，露出了一般。

布衣女子嘴角微抬，很是認真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趙小寶露齒一笑，用自以為最魅惑的笑容說道“我看你細皮嫩肉的，舉止也還算有禮，你可有什麼特長？”

布衣女子低頭忍笑著，回到“我會彈琴煮茶”

趙小寶轉身背對布衣女子，很有長者之風的說道“恩，知道了。”

隨即趙小寶將一張文書交給布衣女子“我先告知你，這院裡的姑娘有青紅之分。紅者做的是體力活，青者做的是腦力活。不過我這兒的姑娘多為紅。大多數的姑娘來的時候都是做青的，不過不消幾日就便自願成了紅”

趙小寶眼角有些抽搐的想著院裡的姑娘，心中給他們再次下了評語。

個個極品啊。

同時想到了自家主子，正打算感慨一下。“我想賣藝。”布衣女子淡淡的說道。

趙小寶幽怨的看了一眼打亂自己回憶的布衣女子，接著說道“紅者在客人手裡得的錢五五分帳，可以選客人，有月銀。青的有雅間一間，客人手裡的錢是三七分帳。且每日必接三位以上的客人，不可以選客。你可願意？”

布衣女子輕輕點頭，“婢子知道了。”

趙小寶突然惡狠狠的說道“還有你別想逃，逃了也沒有用。自我們剛剛談話的時候便有丫頭在隔壁畫了你的肖像。你一旦走失，就會被官府捉去軍妓。那可是生不如死的地方啊！”

布衣女子掐著自己的手指，輕輕點頭“恩。”

趙小寶拿起懷裡的一張白紙“這賣身契上有你丈夫的簽名畫押，所以你以後便斷了這門外的情。否者，害人害己。好了，你也簽了你手裡的那張。”

布衣女子接過從牆壁的洞裡送出的毛筆，簽了字。

趙小寶笑著拿過，輕輕吹了吹墨跡。“好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布衣女子走到趙小寶面前，為趙小寶理好衣服，輕輕拍了拍趙小寶的肩膀“請問您的性別是？”

趙小寶登時紅了臉，臉蛋有些扭曲的說道“我既非男也非女，所以你以後不用擔心什麼失身於我。還有你以後得叫我媽媽，知不知道？”

布衣女子微笑著點了點“知道了，媽媽。”

趙小寶紅著臉看著女子的墨寶，“你以前叫茹楠？”

布衣女子很是溫和的點了點頭。

“哪你以後的花名就叫鶯鶯。”趙小寶將紙擇好放入懷中。然後深吸一口氣，又恢復了標準老鴇的神態，說道。

鶯鶯點了點頭。“好，就叫鶯鶯。”

趙小寶對著牆壁說都“丫頭收工，我帶著姐姐去見你其他姐妹。”

布做的牆壁頓時被拉開，丫頭帶著繪畫工具，想鶯鶯揮了揮手，便走出了門。

鶯鶯呆愣的看著消失的牆，嘴角不斷的抽搐。

趙小寶不管還在感談自己是不是進錯了門的鶯鶯，一把拉住向大廳走去。

走到大廳的時候傾國傾城已經接客完畢，羅員外也被人抬了出去。

趙小寶趕忙走到傾國傾城的面前，指著面無表情的鶯鶯說道“這是傾國，這是傾城。這白麵小夥和黑麵小夥是這裡的龜奴。這是金陵，這是十二釵。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不懂就向他們學習，以免不必要的事端。”

千金坐在樓梯上面，晃盪著自己光滑感覺的雙腿。用魅到出水的聲音說道“喲~~媽媽，這妹妹可真俊啊，你啥時候也給我找個這麼俊的床伴啊？”

趙小寶看著千金光滑的雙腿，點了點頭。

一旁藍色長裙的金陵嬉笑著說道“要找自己找去。可別打這位妹妹的主意。”

只是蘿莉樣穿著單衣的十二釵，輕輕拉了拉趙小寶的袖子，輕聲問到“這位姐姐難道是因為啞巴且面癱，所以那個小哥才會3兩銀子就賣給了媽媽？”

鶯鶯默默的轉頭，看著另一邊。

而趙小寶只是傻笑。

4、鶯鶯燕燕　下

待最後一位客人走後，趙小寶便進入房間算賬。

原本一直伺服筆墨的丫頭，用千金的話來說，就是和鶯鶯一見鍾情，亦或者說是相見恨晚。此時正拋棄自家主子，和新來的姐姐秉燭夜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