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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轉手裡的白玉杯,然後盯著賀丹秋看。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賀丹秋憑直覺就知道,王爺這時候沒有生氣,甚至那眼神裡還有些得意的樣子。
賀丹秋一直覺得這個王爺當得其實挺悶的,有什麼話也不直接說,總是等著下頭的人去猜,猜對了還好說,萬一猜錯了,兩邊麻煩。
他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也不敢瞎猜,不過看王爺的樣子,又覺得不給個反應不太好。
“王爺,茶水涼了對身子不好,我還是給您去續杯茶吧。”
王爺明顯愣了下,然後把手裡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玉杯和石桌相碰,清脆的一響。
賀丹秋縮了縮脖子,就衝進茶水房提了個小銅壺跑出來。
王爺冷著臉看賀丹秋把杯子裡的水蓄滿了,才開口:“路楠的事情,你怎麼說?”
路楠?誰啊?
賀丹秋滿腹的疑惑,就聽見王爺繼續說:“她是懷安王的幼女,得寵慣了,行事有些無忌,我已經說過她了。”
哦,賀丹秋終於明白了,於是馬上附和:“那姑娘知錯能改,人又高貴漂亮,不愧是懷安王之女,我怎麼會怪她呢。被這樣的貴女踢了,是我的榮幸才是。”
話音才落地,就看見王爺的臉色馬上黑了八度,然後突然一聲不響的站起來就走。
怎……怎麼了?賀丹秋一臉茫然,看王爺頭也不回的離開小院。
他不知道是哪裡突然惹惱了王爺,心裡一直忐忑不安,連晚膳也沒有用好,肚子空空的正準備熄燈繼續想,就聽見門房的響動,然後就看見王爺掀了簾子,大步走進來。
王爺的臉色依然有些發黑,賀丹秋馬上站起來準備迎,又一下子被王爺摁到了榻上。
雖然錦榻鬆軟,但是王爺的力氣太大,賀丹秋依舊被摔得不輕,他還沒從疼痛裡緩過來呢,就感覺王爺鋪天蓋地的朝他親過來,那力道又狠又重,簡直要把賀丹秋給親岔了氣。
好半響,王爺才停下來,俯身瞪著被親得全身泛紅的賀丹秋,問他:“你喜歡路楠那種女人?”
冤枉,天大的冤枉,賀丹秋張大嘴,簡直不能想象,王爺這種想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急忙解釋:“她與我有云泥之別,我,我怎麼敢去喜歡……”
王爺馬上介面:“如果她不是郡主,你就敢喜歡了?”
“我不會喜歡的,那……”賀丹秋急忙說,可下面的話又止住了,他總不能直接對王爺說,他嫌那姑娘氣勢太盛,他還是喜歡溫柔一點的……
但是這半句話顯然有效的緩和了王爺的怒火,賀丹秋感覺王爺手上的力道一下子輕了不少,連烙下來的吻都溫和了許多,賀丹秋也放鬆下來,順意迎合。
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賀丹秋連床都起不來了。
他半趴在床沿上,懶洋洋的發著呆。
賀丹秋雖然有些遲鈍,倒也不是傻瓜,昨天他昏頭漲腦的,沒覺出什麼,今天再仔細一琢磨,倒被他琢磨出一點古怪來。不過這點子古怪也就在他心上繞了片刻,就被腰腿間的痠疼給趕跑了。
正發著呆呢,門簾子突然被掀開。他有些惱怒的抬頭,卻驚訝的發現是王爺進來了。
這位大人的行動最近越來越不對勁,大白天的竟然也往這裡跑,賀丹秋從床上爬下來,安慰他自己王爺這時候來,總比晚上來好一些。
王爺面無表情的走到床邊上,把他也拉著坐下來,先是悶不吭聲的在賀丹秋的身上揉捏了一會,然後就掏出來一個小瓷瓶,遞給賀丹秋:“這個,散瘀血的效果很好。”
話一說完,王爺就飛快的走掉了。
賀丹秋疑惑的眨眨眼,方才他好像看見王爺的耳根子有些發紅?是錯覺吧,他看看手裡的瓶子,覺得王爺今日似乎是正常了點,可又好像是更加奇怪了。
到底是王爺給的藥,效果確實不同一般,賀丹秋輕鬆的活動了一下腿腳,覺得王爺難得的起了一回好心。
剛走出門,賀丹秋就被門邊上的一個大花盆子給吸引住了,他停住腳,細細的看那株花樹,雖然現在沒有到時節,桂香還沒有飄出來,但是從它虯結的老根看,確實是難得的好桂,而且還是棵金桂。
許是因為名字的關係,賀丹秋在花中最愛桂,尤其是金桂,他欣喜的問正在打理這株金桂的花匠:“這是什麼時候搬來的,我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
花匠恭敬的秉了:“是今兒早上王爺派人送過來的,說是前些日子剛從南邊找來的,打理了幾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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