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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趙雲劍方才掙斷繩索,便為一人扯了衣襟,那人施展輕功帶著他而去。
“喂。。。”趙雲劍為那人帶著逃了約莫半個時辰,回首看去那片山寨已遠,心道名震天下的拜月教總壇竟然是這麼一片毫不起眼的尋常山林。
那人叉著腰扶著樹大口喘著氣,可不正是任情兒的那位侍女。
“喂,什麼喂,我沒名字麼?”那少女待喘了幾口氣道。
趙雲劍道,“那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道,“我沒打算告訴你我的名字。”
趙雲劍,“呃。。。”
少女瞪著他,突然抽了抽鼻翼,目中落下淚來。
趙雲劍不知她為何如此,奇怪道,“你哭什麼?”
少女抽噎道,“公子。。。”
趙雲劍道,“怎麼了?”
“公子用心頭血喂母蠱,雖然能掌控母蠱的力量,但那力量太過驚人,能毀了整片寨子。公子自幼在這片寨子中長大,我知道他絕對捨不得這麼做,他若要限制母蠱的力量,必然遭到反噬,要受那萬蠱蝕身之苦,在那樣虎狼環伺的地方。。。嗚,公子。喂,你去哪?”
趙雲劍道,“回去救你家公子。”
少女急道,“不行,公子讓我帶你離開。”
趙雲劍回頭一笑,“那你去不去?”
少女咬了咬唇,跟上他的步伐。
血已流了一地,秀美的容顏一片慘白,映入眼中近處的血和遠處殘陽都是一般的紅豔。
任情兒身後便是懸崖,教主水流月和刀鳴鸞都為他的蠱毒所制失了戰力,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水流月皮笑肉不笑地道,“情兒,自家兄弟何必鬧得如此難看?鳴鸞此次行事太過,我代他向你賠罪,你便不必記仇了吧。”
任情兒眼睫低垂,笑容中帶著濃重的倦意。他的手撫在胸口,那裡已經有一個可怖的血洞。“誰說不是呢,我是孤兒,自幼便跟著老護法學武,我們三人自幼相識,十幾年下來怎麼不是自家兄弟?可笑,我任情兒竟然有這樣的兄弟。”
水流月溫和笑著,仿若無害地向著任情兒走近,可惜他的笑意未達眼底,“情兒,我不願引來旁人見你我三人相鬥,你身上有傷,拖下去性命堪憂,我們也不忍見你受這等苦楚。不如就此罷手,也好為你療傷。”
任情兒靠在石壁上,腰間一根銀色系帶勒出勁瘦的腰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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