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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酒冷能看出這三位書生都易了容,若要他去揣測這易容下的真實容貌,他也只能捉摸個高矮胖瘦。
這三人高矮胖瘦相差無幾。
“這酒果然不錯,撲鼻醇香,我在。。。家中也難得此好酒。”朱永寧舉杯笑讚道。
花笑月道,“實不相瞞,奴家家中祖傳調香之術,我釀酒所用之物是以香米加了一些花草。不是奴家自誇,滋味是與別處不同。當年我與恩公相遇,也是因為聞香蝶。奴家也就這點謀生的法子,帶了孩子離了山東,在此開個酒館,再來就是調些女子用的香出去賣,倒也衣食無憂。”
陸酒冷遙遙想起當年正是因為幫這女子而流落邊關,與蘇慕華再又相逢,如今雖已天各一方,但得此相知,心中卻也無憾了。
朱永寧笑道,“聞香蝶不知是何物?”
花笑月道,“是我研製的一種蝶,它能於一月內追蹤人的下落。”
朱永寧眼睛一亮,卻舉杯掩了,笑道,“陸兄的朋友果然都是些奇人。方才夫人說賣香,不知在何處經營?”
花笑月道,“世間願意花錢買香的除了富家的女子,便是風塵之地的女子,實不相瞞,我出入的多也是煙花之地。”
她說得坦然,就連小六他們這樣的書生都未流露出輕慢之色。
朱永寧笑道,“如此說來,夫人見識必廣。我等方從外地來,不如夫人說說這京中的趣事,與我們聽聽。”
花笑月飲了口酒笑道,“今日,京中最大的趣事莫過於天家的兄弟故事。”
朱永寧臉上露出饒有興味的神情,道了聲,“哦?”
花笑月道,“這天家兄弟十餘人中,最大的異數便是燕王朱永寧,相傳燕王為外族女子所生,貌有異相。當年因監管緹騎不力,累言臨素身死,為今上所不喜。後來因強搶良家女子,獲罪貶往邊關,雖未奪了親王封號,但在宗譜之中已經降了位次,與郡王們同列。今上還有一子叫朱應襲,因縱容家中僕人行兇,為都察院尋了錯處,為今上責令往邊關。今日有傳言說,有人敲了都察院的鼓,說是燕王飛羽騎中的人,那人在都察院門口囔破了,說要狀告燕王,說他受燕王之命,誘騙朱應襲出望北關,迫使望北守軍與北燕決戰。他因這秘密,為燕王派人追殺。”
白無瑕道,“他竟將這天家的秘密當街囔了出來,難道不要命了?”
朱永寧笑道,“正是因為他要命,才將這秘密囔出來。他囔了出來,都察院的秦決意才會接他的案子。”
那叫小六的書生不說話,只道了聲,“嗯?”
“相傳燕王當年按兵不動,累言侯身死昭陽殿。而言臨素正是出自軒轅山。”陸酒冷接著解釋道,“更相傳這秦決意也是出自軒轅山,是言臨素的師弟。”
白無瑕道,“如此說來,正是因為他將此事囔了出來,秦決意才好接這把刀?”
朱永寧道,“不錯,秦決意可一點都不傻。看來這次燕王的麻煩可大了。”
白無瑕道,“燕王畢竟身為皇子,這秦決意畢竟是臣子,又能如何?”
朱永寧一嘆道,“這個白兄有所不知,聽說昔日今上曾發了話,訓誡眾皇子,說秦決意是他的心頭肉。”陸酒冷唇邊露出一笑,還未等他笑容收斂,就聽到朱永寧接著道,“此話我自然是不信的,那秦總捕口碑頗佳,為人剛正不阿,軒轅山舒懷瑾一代俠名,他的弟子又怎會為權貴折腰?”
“在下代家師謝過王爺謬讚。”酒坊外陽光曬著的中庭外落了一頂青色的小轎,轎簾起處下來位身著簡單青衣的男子。
朱永寧已為此人道破行藏,倒也不必再隱藏身份了,衝著他一禮道,“原來是秦捕頭,本王初入京城便能見到秦捕頭,幸會幸會。難怪本王這一路上都聽著喜鵲叫。”
秦決意步入店中,臉上倒沒什麼笑容,“在下能見王爺,倒不是幸會,在下是讓人拿了王爺的畫像,問了守城的官兵,特意尋來的。”
“多勞秦捕頭費心了,本王與幾位好友在此處喝上一杯酒,秦捕頭可願意一起喝上一杯。”
秦決意道,“自然可以,我今日並無公務在身。陛下傳了話,王爺若回京,今夜便在上林苑擺了酒宴,請王爺一同團聚。陛下說他昨夜得寧後託夢,又逢皇覺寺大火,並非吉兆。他心中放不下,明日便會離京去往西山天壇祭天,為社稷祈福。今年的壽宴便提前過了算罷。”
朱永寧肅容道,“本王未能為父皇分憂,實在有愧,本王這就去見見父皇。”
秦決意道,“王爺,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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